第117节(1 / 2)

这么想着,江柔趁着周三下午有空的时候,去了一趟商场。周三学校要大扫除,江柔不住校,不需要打扫寝室卫生的。

之前周三下午她都是去图书馆看书,这次想给黎宵买个礼物。

江柔也不是太懂浪漫的人,最多就是在黎宵过生日的时候买一支笔、一条领带之类的,平时的时候没想过送什么礼物。

黎宵倒是给她送过礼物,但都不怎么好看,江柔一般都是收起来好好保管,没穿戴出来过。

江柔没去幼儿园接安安,主要是小家伙看到什么都想要,她怕自己钱花光了。

江柔从商场一楼逛到五楼,最后花大价钱选了两枚戒指,本来想挑选一只手表的,但好的手表价格一点都不便宜,差点的江柔又不想买,黎宵现在到底是个小老板了,戴便宜的出门多少有点不合适,做生意的,穿着打扮很重要。

倒是她看中了一对祥云金戒指,戒指并不是很粗,很简单的素圈,一小块地方刻了祥云,简单又好看。

江柔让人拿出来给她试试,小的那个她无名指戴着刚刚好,大的那个差不多戴进大拇指上,江柔也不知道黎宵手指粗细,反正比她的粗一点。

江柔就给买了,买完小的那个自己戴上了,大的那个让人用盒子包装好,然后直接揣在兜里去找黎宵。

她到了工厂办公室时,黎宵不在,江柔便坐到他位置上看看书,等人回来的时候,江柔已经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黎宵没想到江柔会过来,直接让跟在身后的助理出去,自己走到江柔身边,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然后就站在桌子旁边,一边喝水一边看她。

看到她上衣口袋里鼓鼓的,还露出一角,像是个小盒子,也没多想,放轻动作拿出来看,红色丝绒小盒,一打开就看到里面放着一枚金色的戒指。

黎宵挑了挑眉,然后拿出来看,一眼就认出这不是江柔的尺寸,她的手没这么粗,他再看她的两只手,左手第四个手指上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像是明白了什么,黎宵弯起唇角。

黎宵放下杯子,拿出来在自己左手相同的位置上试了试,有点紧了,不过也能戴上去。

江柔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黎宵已经回来了,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翻看文件,身体有些酸痛,她伸了个懒腰,然后有气无力问:“几点了?”

黎宵抬手看了眼手表,“三点半。”

那睡得有点久了,江柔换了个姿势趴在桌子上,有点不想动。

黎宵看了她一眼,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边处理一边道:“再等我二十分钟,等会儿一起去接安安,晚上在外面吃。”

江柔抬起头,手支着下巴看他,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坐到他身边时,还用一副很神秘的样子道:“闭上眼睛。”

黎宵偏过头,脸上挂起笑,问:“怎么了?”

江柔没好气道:“让你闭上眼睛就闭上眼睛,问那么多干嘛?”

黎宵便听话闭上眼睛。

江柔满意了,掏出上衣口袋中的盒子,还拿过他的左手,打开盒子正要给他戴上戒指,没想到盒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的金戒指不见了,“咦?我的戒指呢?”

手去摸身上的其他口袋,戒指没摸到,正着急着,旁边男人突然闷笑出声。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恼的推了一下人,“你拿了?”

黎宵笑着睁开眼睛,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他的那枚金戒指戴上,“刚才看你睡着的时候,口袋里好像有什么,就没忍住拿出来看看。”

然后忍不住问:“怎么好好的送戒指?”

江柔本来还想给他一个惊喜,瞬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果然,这家伙就是个浪漫绝缘体。

竟然还偷偷藏起来,他就不知道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吗?

懒得解释,直接道:“你不是喜欢金子吗?那就送你金子啊。”

黎宵也不懂,点点头,还觉得很有道理,“下次我送个粗的给你,这个太细了。”

“……”

几天后,黎宵跟人出去吃饭,听到人说现在人结婚都喜欢戴什么婚戒,约定一生一世,看到黎宵无名指上戴着戒指,还一起笑着调侃几句。

黎宵回到家忍不住问江柔,“你送我戒指是想和我约定一生一世?”

江柔不承认,“没有啊,就是觉得好看才买了。”

黎宵听笑了,知道她这是嘴硬。

手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本来还想买个更粗更贵的,现在觉得这个就很好,他要戴一辈子。

四月初的时候,江柔带着安安抽空去疗养院看望石婶子,黎宵给石婶子买了个手机,金大友可以天天打电话过来。

可能疗养院里的环境不错,石婶子最近看着好了很多,别人聊天的时候,她也会坐在拐角里听着。

江柔陪着石婶子坐了一会儿,安安很喜欢石婶子,还带给她自己画的画,石婶子拿着画看,脸上露出浅浅的笑。

今天周六,两人在外面吃了午饭,吃完饭后江柔送安安去学钢琴。

黎宵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买了一架钢琴回来,还挺贵的,说是朋友弄了个内部价。

为了不浪费这个钢琴,他又给安安报了一个钢琴班,每周六下午江柔都要带着安安去学钢琴,小家伙对音乐有没有天赋江柔看不出来,反正她能感受的出来,安安最近对她爸爸怨念很深。

但名都已经报了,钱也花了,不管怎么样,这学期都得学完。

路上等公交的时候,江柔接到王婶的电话。

江柔好几天没跟王婶聊天了,正准备跟她说说话,没想到王婶就在电话里着急道:“你婆婆家里出事了,这几天你小心点,她可能想过来找你们。”

江柔皱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