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却不让,“娘,还是我来吧。”
秦远的伤口很深,一个弄不好就容易裂开,而陈氏从未包扎过伤口,她不放心她来。
安宁说着,以半抱的姿势,把纱布从秦远的背后绕过来,一连绕了几圈,然后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安宁这才扶着秦远,让他慢慢躺下去。
替他盖好被子,她对陈氏道,“娘,我担心他半夜会发烧,要在这里守夜,你先回去休息吧。”
“安宁”
“娘,他昏迷着呢,我不会有事的。”安宁打断陈氏的话,推着她出门。
她知道,陈氏一定是想说什么她和秦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妥,可她又哪里知道,哪怕是毁掉名节,这一刻她也想待在表哥身边。
名节虽重要,可在她心里秦远更重要。
安宁把门关好,坐回了床边,目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秦远,一动不动。
半夜时分,安宁终于熬不过去,趴在了床边睡着了。
“嗯”
寂静了一个晚上的屋里,突然传出一丝轻微声音。
然后,一只手放在了安宁的头顶上动了一下。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安宁,一挥手,小声咕哝了一句,“哎呀,表哥别闹,人家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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