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是流个鼻血吗,还要死要活的,既然这么怕死,怎么不躲在家里不见人”
竟是闲着没事,找她麻烦,真烦。
话虽是这么说,但安宁还是从院子里她刚晒的草药里拿出一株新鲜的草药扔给张二,“搓成一团,塞进他鼻子里,很快就能止血。”
其实有更简便止血的方法,不过安宁就是不想让一见到她就跟一只凶狗一样扑过来的陈天福好过。
见到陈毅安抚草药塞鼻的窘样,安宁的心就乐了。
张二知道安宁一夜之间变成了大夫,所以他对于她的话是一点儿也不怀疑。
靠天吃饭的农民对于大夫,或者是读书人,天生就有一种信服的因子在,纵使这人是他想要找麻烦的安宁。
果真,陈天福敷了一会儿药,仅是片刻,汹涌而出的鼻血就止住了。
不过,事情还没解决。
张二对陈氏道,“大姑奶奶,不管怎么说,我妹子是在你家摔了这事不假,你多少也得负一些责任,我看就让我妹子搬你这里来住上一些日子,现在是秋收,天生兄弟也忙着,我妹子动不了,家里也没人照顾她,你和安宁丫头也没地,正好没事可以照顾我妹子,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去把我妹子用牛车载过来。”
张二自说自话,没等陈氏答应,他就先自个儿答应了。
陈氏气的脸都黑了,但面对张家几人的凶神恶煞,又想到现在是秋收,她两个弟弟是很忙,老母亲年纪也大了,确实照顾不过来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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