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悦一个反问,冀容寒和林心月面上则是一慌而过。
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平时却他们眼中保护很是单纯很好哄的公主,竟然这么敏锐。正当冀容寒想着说什么话来哄慕容悦时,林心月突然从洗澡间的角落里拿出一根棍子,对着慕容悦就是一敲。
“妈,你干什么”冀容寒惊慌的大叫了起来,随即连忙慌乱的接起被棍子敲晕的慕容悦,“妈,你这是做什么要敲晕悦儿”
此时的林心月哪有平时的端庄与温柔,而是狠色与轻蔑。她呵斥的道,“不敲晕她,难道让她去慕容修那告状现在我们的对话连这蠢丫头都能感觉到不对劲,更别说慕容修那个精明的老滑头。一旦他感觉到不对劲,他不仅会立即取消你与这丫头的婚事,就是我,他也立刻离婚,把我逐出家门。”
冀容寒抱着晕过去的慕容悦,听着妈妈的话,脸上显着挣扎、犹豫及一丝痛苦。
他轻轻的喊道,“妈,我”
林心月冷声的说道,“寒儿,做大事者不能拘于儿女长情,不能优柔寡断。你想想,我们好不容易在慕容家熬了六年,难道就要因为你的一丝不忍,把我们六年辛苦,功亏一篑吗”
听着母亲的话,冀容寒脸上更是犹豫挣扎的厉害了。
林心月继续说道,“更何况,你爸爸也说了,等他收购了慕容集团之后,你就是他冀氏集团的继承人,而妈妈则会是z城最尊贵的贵夫人,寒儿,你难道就不想满足妈妈这一点愿望吗”
她这样的说,其实就是要冀容寒在爱情与面包上做一个选择,也是在母亲与女友之间做个决择。
最后冀容寒听从了母亲的安排,两人把打晕的慕容悦绑了,封住嘴巴,再塞到床底下去。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冀容寒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间的门,往外探了探头,看着无人之后,就对着林心月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当天晚上,慕容修在急着找女儿时,林心月却在派出这六年内培养出来的心腹,偷偷把慕容悦运往郊外的别墅。当第二天慕容悦醒来时,却发现自已被关在一个屋子里,但却明显不是自已家。
她看了看手上被绑的勒痕及感觉到全身的酸痛,怒从心中起,她怎么也无法想到,相处六年的好继母,与相处六年相爱的男友,竟然会是一对母子。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慕容悦想到他们所说,那个父亲准备好,心头猛然一惊,心里更是心慌。
那个父亲,很显然是冀容寒的亲生父亲,而他这个父亲看样子要对爹地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