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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知舟带着人直接去了别院,那边何大夫已经在等着了。
他在京城很有名气,原本应该在游历四方,最后被梁知舟请了几次请到京城来。他之掀开了的斗篷的一角,瞥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应该是中了媚药之类的东西。”
“有解药吗?”梁知舟问。
何大夫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有点好笑,“媚药要什么解药。”
梁知舟站着没有动。
小姑娘的身上像是一团火,显然已经是被药物控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双臂缠上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地哭着。
梁知舟闭上眼睛,强调了一次,“我需要解药。”
按照何大夫的想法,能被梁知舟带回来的应当是关系亲密之人,他不太懂非要多一道程序解药干什么。
但是他现在还要给面前的人卖命,便点了点头,“熬药的话最快也要一个半时辰,她身上应当还有点伤,你直接处理就好了。等会儿药好了之后,我会让人送过来。”
梁知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抱着怀中的人进去。
这些年他都不知道遭遇了多少刺杀,屋子里常备着治疗的药物,有下人很快将热水和干净的帕子送进来。
虞念清撑到现在已经是极致了,她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只觉得自己现在特别特别热,中间还夹杂着一种陌生的情绪。她开始扯自己的衣裳,觉得这样能够轻快一点。她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受伤的手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往外冒着的鲜血。
梁知舟额头冒出了冷汗,抓着她的手腕不允许她动弹,小姑娘就已经哭着缠了上来,声音娇柔“我难受。”
“我知道,但是我们先将伤口处理了。”他安抚地说道,然后将药粉直接撒在她的手上。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撒上去之后伤口上的血终于不再往外冒。
梁知舟便将她往自己这边搂了搂,想要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伤口。可就在下一秒,小姑娘顺势抱住他了。
她能够活动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脖颈,顿时有丝丝凉意传了上来,她便贪图那点凉意,将自己的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巴掌大的脸是滚烫的,唇色红莹,呼出来的热气直接打在男人凸起的喉结处。她对自己的举动丝毫没有意识,甚至主动蹭了蹭。
梁知舟呼吸变重,深吸一口气,制止她的动作。
小姑娘全然不理解,湿亮的杏眼看他,十分委屈,“我真的很难受。”
说着就含含糊糊地粘了上来。
她几乎就是凭着本能行事,贴着男人的下颌,之间顺着衣领交叉的地方滑落下去,寻求更多的冷意。
两个人的衣衫都是凌乱的,但这仍旧不够。
她也不知道缺了什么,急着后来一直在哭,“我难受。”
“再等等,药就快好了。”男人不停亲着她的额头。
而她仿佛是打开一扇新的大门,仰着头朝男人亲了过去。
生涩的,没有任何技巧,带着一点独有的香气,梁知舟却不可抑制地身体僵硬起来,所有的理智都轰然倒塌。
他抚上她的下颌,强迫着她看向自己,然后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姑娘含糊着,只一下下去亲他,含混着语调,“我难受。”
“我是梁知舟。”梁知舟这时候却格外冷硬,逼着她抬起头,教她念“梁知舟”三个字。
她其实不想念,只想找个东西让自己凉快一些。挣扎了一会之后,男人还是没有松手,她便多了几分乖觉,抽泣着去叫他的名字,随即就天翻地转。
轻薄的缎面覆盖在眸子上,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被面里,然后又松开。
趁着她缓过来劲儿,梁知舟迅速将她的伤处理好,缠上绷带。
他还要去检查有没有其他地方同样受伤的时候,小姑娘又难受地哼哼着,小声啜泣。也不知道王维荀用了多少的媚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将小姑娘抱在怀里哄着。
以手,以唇。
解药是后来送进来的,她被灌下了大半碗之后,体力不支最后沉沉睡了过去。梁知舟又找来何大夫,确定她身上的药性解除之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不过后面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处理。
他先替小姑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趁着天色渐暗,直接将她送了回去。
屋子里突然多出一个男人,盈月的尖叫声差点就直接溢了出来,又生生忍了下去,小声地告诫,“梁公子,这是乐平侯府。”
梁知舟没有多说,将小姑娘放到床上,仔细地替她将被角掖好。
盈月看见自家姑娘时候,眼睛都快瞪圆了,但是也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生怕将别人引进来到时候解释不清楚。
他见她还算可用,便吩咐说:“你就在这里守着,等你们姑娘醒过来。叫初六守在门口,在你们姑娘醒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要放进来。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宴会上你们姑娘的衣服被撒了汤水,所以提前回来了。”
说完之后,他也没有解释太多,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姑娘之后,直接从窗户出去,很快就没了踪影。
盈月双腿发软,直接跪坐在地上,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爬到床边,仔细看姑娘的情况。确定姑娘安全之后,她才连忙让丫鬟找来初六,严肃慎重地说:“你就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初六没有问其他的,直接点头说好。
等到夜幕降临之后,去王家的人全都回来了。王氏一下马车,便气势汹汹地带着一众丫鬟奴仆冲到听夏院,大声喝道:“你们姑娘呢,将你们姑娘叫出来。”
“姑娘回来之后太累了,已经歇下了。若是您有什么事,等她醒了之后奴婢会通传一声的。”初六不卑不亢地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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