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对这些有灵性的武器实在好奇,忍不住想捡起来仔细探究。
手将要碰到的时候,周围一阵灵压铺天盖地的惯了下来,就像平地惊雷一般让人心悸!
唐纳收回手,起身回头,就看到一个头发倒竖的独眼男人阴沉的看着自己,他的背上还有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女孩儿。
“喂!你对我的同伴都做了什么?”
唐纳没耐烦回答,剑八也没耐烦听,与其说那是一句问话,不如说是开战的讯号。
不管是什么理由,自己的同伴被打倒在地,误会或者纠纷什么的之后再说,总之先把人伤了自己伙伴的人打趴下在谈其他,这就是他的处事理论。
这人还真是直白浅显的好懂,只消一眼就知道一战是跑不了的,唐纳也不废话,反正她的打算是分量越大的人牵扯进来越好,这家伙的气势明显还比前两个家伙高出一截。
他俩很快战做一团,八千流跳到远处高台上替剑八喝彩,嘴里吐出的血腥词汇和外表极为不符,可见队友遇害也让一贯没心没肺的她很生气。
她看了眼木木的待在一边的伊尔迷“呐呐!你是那家伙的同伴吗?趁她和小剑打的时候咱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可爱的粉发少女脸上还有两坨天真的红晕,此刻配上恶意满满的表情却显得很诡异“但是输了的人要被割刀刀哦!”
伊尔迷缓缓的转过头,视线半天才在八千流那里对好焦,然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扭出一个让八千流差点直接被吓哭的恐怖表情——
他缓缓的说,声音轻飘飘的“小鬼,要不要我现在就跟你玩千刀万剐的游戏?”
八千流拖着一角和弓亲默默的退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山本队长脑门上那根青筋越来越粗,用针一戳就爆——
“然后呢?”他大声问,口水喷到剑八脸上“你是怎么输的?怎么不说出来?说啊?脸都丢光了还怕扯下来?”
“总之,这样——那样,就输了!”剑八偏过头晦气到。
他的战斗风格特别粗狂,没有半分精致巧妙可言,完全是以力破巧的典型。
刚刚打的时候完全是各种天崩地裂看起来占尽优势,等到唐纳确定这人真的是个不顾后果的笨蛋之后渐渐也放开了。
怕什么?你的地盘自己都不在乎我还小心翼翼干嘛?反正大部分是他破坏的总不能让她理赔。
接下来整个片区像是经历了一场天灾一样,剑八仗着自己肉厚灵压多一向战斗起来肆无忌惮,这次终于提到铁板了。
这女人根本不像以往的对手一样先避开他的锋芒再凭经验技巧什么的徐徐图之,而是毫不畏惧的在力量上进行对轰——
他刀枪不入的而身体被人一拳揍得飞起,接下来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他更木剑八也不是输不起,打就打,反正成王败寇。
可打完她还不算,把自己一行人捆了说要找主事的要说法,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现在他虽然脸面丢尽但好歹隐隐猜到了什么,看着骂的自己唾沫横飞的老头隐隐有些同情。
果然山本教训玩这半个弟子,其他番队的队长也到场了,浮竹和春水怕老爷子真气出好歹来一个劲的开始劝。
市丸银拿着现世已经发行的智能手机对着十一番队的几个不停的拍照——
“滚远点!那咔咔的声音是什么?一闪一闪的烦死人了!”剑八不耐烦的骂道。
“哦,没什么,你的尊严而已!”市丸银收好手机,对这个活在上个世纪的土著很是同情。
日番谷和朽木白哉站在一起,两人如出一辙的眉头紧皱,对剑八被外人击败和现在这不知所谓的场景感替他们感到耻辱。
山本队长总算冷静下来,这才看着事主唐纳!
他锐利的眼神扫过,很轻易就能判断出这女子是个绝顶的强者,而且不是虚也不是死神,分明就是人类。
既然是人类,就没有道理将这种等级推到敌对面,何况这种一触即发的时机。所以他开口了——
“作为当事人,你待如何?”
这是打定主意退一步了,唐纳很满意,所以直接开口“我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但天降横祸,要点财物做赔偿不过分吧?”
诶?
所有人都一惊,只,只要钱?
搞这么大动静,都把一队之长绑了这是想讨汤药费?
但所以人的震惊都比不上伊尔迷,他耸拉的脑袋一下立起来,惊讶的看向唐纳,就看到她对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哄伊尔迷嘛,还是得靠钱,虽然不准他到处开发杀人业务,但唐纳自己也想到了一个办法。
用中国的话来说,就是碰瓷!
反正那两个二百五自己撞上来,好处不要白不要。
伊尔迷秒懂,然后一双黑梭梭的眼睛看着唐纳,明明白白的传达着——你觉得你的方法好得到哪儿去?
山本也痛快,直接问唐纳要多少,先说好不能狮子大开口,反正是从十一番队那里扣,如果太不给人活路那就再打一顿吧,要钱没有,要揍——他们还是能抗的。
唐纳正准备报个数字,到了嘴边的话却是一顿——
“说这个之前,能麻烦藏在暗处那位仁兄站出来吗?”唐纳冲着远处的一个方向到“看热闹是无所谓,但这么露骨的眼神实在让人不快。”
这话一出,所有人悚然一惊,这么多队长在场,却没发现居然有人在附近窥视,纷纷手扶刀柄进入戒备状态。
唯有市丸银瞳孔一缩,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又在旁人发现的前一刻掩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