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1 / 2)

厉大伯皱着眉:“真的?”

白文羽没好气:“不信你自己去查!这次可不怪我,我人找好了,都准备的妥妥的,结果是你那边没弄好,竟然让白承寒跑过来了,厉誉对白承寒这么在意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是你那边坏了事,钱你是要照付的,否则万一那人说出去,他欠了钱这才不要命。”

厉大伯气笑了:“你威胁我?”

白文羽摊摊手:“你这么想也行,左右说出去也没什么,毕竟没出事,顶多就是名声不好。但你不一样,你可是厉誉的大哥,如果让二老知道你对他们最最最在意的老儿子下毒手,到时候……”

厉大伯深吸一口气,气得脸色铁青:“钱可以给你,但下一次别再失手了。”

白文羽眯着眼笑了:“好说好说。”

他和那个司机说好这次没成事,只给一半的钱,所以剩下一半就能落到他手里。

等挂了电话,白文羽瞧着手机跳出的录音保存提醒,笑眯眯又转出来用网盘保存了一份,有备无患。

敢跟他合作,就要想好接下来一辈子被他缠着的觉悟。

厉大伯和白文羽对于这次的事虽然失败不甘心,但也没担心会被厉誉知道。

毕竟事情压根就没发生,厉誉也没有预知能力,这事也就是他们两人知道外加一个司机。

至于司机,他就是一个赌徒,只要钱给的够,让他怎么样还不是怎么样?

但等事情了了之后,司机这条命自然也就不能留了。

好在这司机家里也没什么人了,就算真的出了事,也只会当成意外,也不会有人替他出头。

只可惜厉大伯和白文羽想的是好,却不知道既然司机能用钱被他们收买,同样的,也能被厉誉收买。

接下来几天白承寒和厉誉都没出酒店,虽然余特助这边已经跟着视频里的画像用了几天时间把人给找了出来,但白承寒还是不放心,无论厉誉去哪里他都要陪同。

厉誉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甚至恨不得这种形影不离来的更多一些。

但十一假期也就几天,等时间一到,二人带着余特助还是回了云城。

这是假期最后一天,余特助这边也顺利偷偷联系上了那个司机。

司机的确没有别的弱点,但他爱钱,这可比有弱点更致命。

白文羽虽然不缺钱,但白家本来就是半路暴发户,这些年需要到处打点的地方不多,还需要借着厉家占点小便宜,如今没了厉家庇护,早就不如以前。

甚至还需要白文羽贴补一些回白家好度过目前的危机,而这才是开始。

毕竟之前那些合作商肯和白家合作也是看在白文羽和厉子铮是未婚夫夫,如今这层关系没了,甚至白文羽还得罪了厉家,自然不会善了。

至于如今白文羽搭上了姚传成,但姚家的企业可没在云城,手长也伸不到这里,合作商自然也不在意得罪。

如今白家还能蹦跶,完全是先前的合作合约还没到期,等到了之后,接下来压根都没打算续约。

白父很清楚这一点,这才这么着急,想先一步等解约前用钱打点收买这些合作商的家人,说点好话,留住这些人。

而钱从哪里来,自然是由白文羽来买账。

所以白文羽克扣了一半厉大伯给司机的封口费,如此一来,钱就不太够用,司机被追债急得不行,刚要威胁白文羽的时候,有人找上来,只需要他配合演一场戏,到时候会帮他还清欠的债。

司机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尤其是这次还不用手上沾了人命。

虽说为了钱可以卖命,但能不沾人命还是不沾的好。

等司机答应之后,余特助把人赶走,打开门看到坐在里面听着一切的老板:“就这么便宜他了?”

虽说这个司机没有真的要了老板的命,但他为了钱也是有这个心思想害老板的。

厉誉瞳仁黑沉沉的,加上这里比较暗,从余特助这个角度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蛰伏的野兽,下一刻就会扑下来将人的喉咙咬断,莫名让余特助打了个寒颤。

厉誉慢慢站起身,冷笑一声:“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等下次抓他们现行的时候,把这一次的证据一并交上去。”一个都别想跑得掉。

余特助望着老板眼底的寒意,怪自己多嘴,老板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

毕竟就算老板不在意自己,也不会轻易饶了让白先生担心这么多天的事。

余特助随着厉誉离开时望着老板比来时迫切不少的步子,顿时没眼看。

果然,这见的人不一样,这态度也截然不同啊。

白承寒今天要上课,所以即使有心想跟着厉誉也做不到,好在这里是云城,加上厉誉已经清楚幕后之人是谁,有了防备,加上又新添上的预警,白承寒倒是也不担心。

只是不同以往,他一下课立刻就往家里跑,哪里还有往日的悠闲。

他这次下午是满课,下课时已经六点,这会儿赶回来也快六点半了,一进门,顿时嗅到一股浓郁的食物的香气。

白承寒原本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关上门换了鞋脱了外套,到了厨房一瞧,就看到厉誉正在洗手作羹汤。

厉誉听到动静回头,眼底带了笑意:“饿了?还剩一道汤,先盛饭,很快就好了。”

白承寒却没听他的去拿碗,而是上前从身后揽住他,因为比厉誉低一些,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厉誉的后背以及肩头,随着低下头,宽厚的背脊整个笼罩在眼前,格外有安全感。

白承寒重重抱了一下,又很快松开,只是他刚有这个动作,拢在身前的手却被厉誉攥住。

第94章

白承寒一愣,倒是也没挣脱,只是额头抵着厉誉的后背轻轻蹭了一下,眼底都是笑意。

厉誉单手用汤勺搅动汤,另外一只手不舍得把人给放开,倒是两不误。

白承寒垫着脚,下颌抵在他的肩膀上,探头看了眼:“还不放开,不是说要摆碗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