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1 / 2)

厉大伯这边还没宣判厉伯母这边就和他离了婚,带着厉皓天回了娘家,还把孩子改成了娘家的姓氏。

厉大伯都改成了李姓,他的养女厉成珠和黎逢余之前靠着厉大伯的关系进了厉氏,随着厉大伯进去也都被撤职。

但显然一人不死心,刚开始还在集团大楼外蹲守厉誉想求情,他们毕竟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想和厉大伯撇清关系继续留在厉氏。

不过很可惜没能蹲到人反而被保安给赶了出去,又想去云大蹲白承寒,想借着白承寒的机会说说软化,只是黎逢余运气不太好,他这边刚拦下白承寒,那边厉誉的车已经到了。

厉誉刚将车停在和白承寒约好的地点,拿出手机刚要给白承寒发消息,余光一瞥,动作却是一顿。

他偏头朝大门口的方向看去,下一刻,直接从车内下来,大步朝着门口的两人走去。

其中一人戴着口罩,头发这几个月长了一些,遮住些眉眼,但身形极好,本来走过来就颇为引人注意,如今有个模样也同样不错的年轻人将对方拦下,神情瞧着还有些激动,忍不住停下脚步看过来。

白承寒下午有个考核,他已经自学到大一的课程,对这个大一上学期的小考很轻松,所以提前就出来等厉誉。

他算着厉誉应该快到的时候,眼前却出现一个人。

白承寒一开始以为是厉誉,正奇怪怎么没开车,抬眼却对上一张稍微有些眼熟的脸,眉头紧锁。

黎逢余看到他生怕被赶走,立刻求道:“白先生,您替我和厉先生说说情,我……啊!”

他因为太过紧张,他本来就因为家世不好,否则当初家里也不会送厉成珠去别人家当养女,如今没了厉大伯的庇护,他又被赶出厉氏,几乎被打回原形。

按理说他学历不低,想要找到一份工作也简单,偏偏他这些年靠着厉大伯,一进厉氏职位不低,如今让他再去找很一般的工作,他怎么甘心?

加上几次去厉氏都没见到厉誉,让他很是心急,看到白承寒神情就有些激动。

还是他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一扯,整个人被甩开好几米远。

等抬眼看到厉誉,眼底一亮:“厉先生!”

厉誉脸色难看,压根不去看他,紧张回头上下瞧着白承寒:“怎么样?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白承寒的目光从厉誉出现就落在他手上,听到厉誉关切的话视线才收回来,摇头:“我没事,他刚到,你就来了。”

厉誉松口气,再看向黎逢余时面色不善:“你之前怎么得到的职位心知肚明,能力与实力并不符。再敢过来,你好好想想你还能不能留在云城。”

他本来不屑打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他赶来招惹白承寒,这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黎逢余被厉誉眼底的寒意吓到,几乎是对上眼的瞬间他很清楚厉誉说的是真的,别说云城,只要他一句话,怕是他以后想在自己专业的行业混都不行。

毕竟没人想得罪厉氏集团的掌权人,黎逢余后脊背冒出冷汗,后悔自己的莽撞,只是他因为厉誉先前几次不见他却并未怎么着还以为厉誉心慈手软。

谁知只是因为压根不在意他没将他放在眼里,也是因为没冒犯到他的逆鳞,如今他竟然寻到白先生这里……显然犯了忌讳。

黎逢余几乎是落荒而逃,生怕厉誉真的一怒之下绝了他所有的生路。

第102章

白承寒跟着厉誉上了车。

坐在车上后,厉誉系上安全带,边偏头去看白承寒,边看边问:“晚上想吃什么?”

白承寒坐在那里并没有系安全带,而是拿了湿巾纸出来,在慢悠悠擦手。

厉誉的目光落在他的动作上,眼底浮上笑意,干脆自己动手探身替他系上,只是系完后却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近距离瞧着白承寒。

白承寒口罩也没摘,只露出一双黑眸,因为头发长了些,几乎要遮住眼,却也因此愈发显得肌肤黑白分明,白得近乎透明。

离这么近瞧着,仿佛能瞧见白承寒眼底细碎的光,与外面夕阳交织在一起,让厉誉忍不住沉浸其中。

白承寒这时候却在擦完手后又抽出一张递到厉誉面前:“擦手吗?”这一句像是随口问的。

厉誉本来已经偏头,闻言倒是听话接了过来,认真擦了擦手,等擦完不知想到什么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发动车子先去超市买食材,再回去做饭。

二老经过这一两个月心情已经恢复,也看开了,干脆二老报了一个班跑去外地旅游去了。

再过不到两个月要过年了,二老怕晚些时候天要冷了没办法出去,干脆趁着这个月还有时间跑了出去,也算是散散心。

二老没在老宅,厉誉二人也就没必要再回去,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住在公寓。

等吃完饭,两人一起刷碗,一个刷一个接过来擦干,厉誉擦着碗时忍不住去看白承寒垂下的眉眼:“这个月底考完试你们学校也放假了吧?有安排吗?”

白承寒偏头看他一眼:“我们是放假了,你们不是没放吗?你当老板的,不忙?”

厉誉叹息一声,是忙,比往年任何时候都忙。

李启荣从厉氏集团除名了,但他当了五十多年的厉家人,想要短时间内清除干净李启荣在厉氏集团留下的影响,不是一两个月能搞定的。

不过好在他还算是游刃有余,要不了三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只是不死心,还是多问了句:“月底真的没有别的安排了吗?”

白承寒奇怪看他一眼:“月底怎么了?”

厉誉静静看他一眼,最后摇头:“没事,我就是问问,要是你有安排,我提前空出时间。”

白承寒也认真摇头:“那没有。”

说完洗完最后一个碗,递给厉誉擦干,他则是转身伸了个懒腰:“我去洗漱,你把水渍擦干净啊。”

厉誉在后面幽怨应了声,不会真的不知道吧?他要不要提醒?可提醒了,是不是太过刻意了?

在厉誉纠结不已的时候,白承寒转过身时没忍住嘴角扬起笑,眼底更是带了笑意:想说自己月底过生日想让他陪他过就直说么,他又不是不会答应,当然,他不说,他也不会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