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庆心中疑虑重重,在面摊上又坐了一会儿,见角门紧闭,再也无人进出,于是起身离开。
他也不敢肯定了,刚才看到的那个人,是不是毛小八。
如果是毛小八的话,那这个大定酒楼的来历,可就值得他去琢磨了……
路过雄大锤家的时候,郑言庆顺路去探望了一下雄大锤,并把雄大海在牢中的情况和雄大锤说了一下。雄大锤对他这个侄孙也确实很操心,立刻派人前往县牢打点。虽说郑言庆已经交代过了,但必要的心意还是应该奉上,这人情冷暖,雄大锤不比郑言庆懂得少。
“雄爷爷,和你打听一个事情。”
“你说!”
“丰都市的大定酒楼,您知道是谁家名下的产业?”
有些事情,市井小民的确不可能知晓。但雄大锤如今可不是普通的市井小民。
那雄记商铺,已开始在长安、江都、甚至巴蜀地区设立分号。
雄大锤是足不出户,也能日进斗金。说起来,他也算是中下出身,对一些内幕消息,颇有耳目。
“哦,年初我和张管事喝酒,他在酒后说,这大定酒楼的主人似乎姓哈。”
“哈?哈士奇?”
雄大锤连连点头,“好像就是这名字,哈士奇……襄州的商人。不过我听说,大定酒楼也不是他一个人操办,似乎是和某位朝中的权贵联手……但具体和谁,张管事也不太清楚。张管事还说,这个哈士奇在襄州的身家似乎也听厚实,好像和岭南某个大家族关系也非常密切。如今雄记在洛阳的冰糖,大定酒楼就收购近半数。
言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了?”
“哦,没什么,只是随口问一下。”
雄大锤呵呵笑道:“说起来,我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