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李言庆连忙摆手制止,“卢楚性情刚直,不好徇私。
他之所以被樊将军说服,也是出于公心。如果我们这时候前去拜访,只怕会适得其反,令他心生不快。樊将军也说,不需要去见卢楚,只要一心做事,就算是报答了卢楚的这番情义。”
“那我们现在……”
长孙无忌不免有些失望。
本想此次随同李言庆来洛阳一展拳脚,却没想到,半作用都没有起到,自然有些不太高兴。
无忌如今在巩县的地位很高,同时也很尴尬。
他不似杜如晦,正经的进士出身,有功名,有阅历;也不像许敬宗那样,能迎合李言庆,甘愿成为李府之中的一条狗。甚至和薛收比起来,他似乎也少了一些成绩。不管怎么说,薛收写过《太平论》,并主编了圣贤录一书,在士林当中,也算小有名气,可谓名正言顺。
只有无忌,地位很尴尬。
他的权力不小,偏偏又寸功未立。
以至于许多人提起他的时候,总会谈及言庆和无垢的亲事。那言下之意就是说,长孙无忌是靠着妹妹,才获得了言庆的信任。此时的无忌,还不是那后来贞观年间,可以老谋深算,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也有脾气,也有傲气,焉能容人如此说他?故而此次言庆争夺河南讨捕大使一职,长孙无忌可说是最为积极的人。他要帮助言庆成功,让别人对他,刮目相看。
可是现在……
言庆见长孙无忌一脸失落之色,不由得笑了。
他自然明白无忌心里的想法。
于是想了想,沉声道:“无忌,咱们这次虽说是白来了一趟,但也并非没有收获。我有一件事情交给你去做。”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