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不再过问李道玄的事情,收回银鞭之后,他又与柴孝和讨论良久,这才告辞离去。
“柴公,你如今是巩县的县令,将来亦将为我心腹。
有些时候,不可顾虑太多。在巩县,你是二十万百姓的父母官;将来,你亦代表着我李言庆的脸面。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出了问题,自有我来担当。可若面子丢了,却需用十倍,百倍的努力方可挽回……
我想,景文公的心意,你也已经明白。
麒麟台早晚会由你执掌,如若这般瞻前顾后,焉能与我有助益?沈光可以为你解决一切麻烦,但你自己更需多一些硬气。似今日之事,莫说一个柴青,就算是国公之子登门,亦无需顾忌。他们敢登门,你只管打回去……如若上面怪罪,就往我身上推。我倒要看看,谁敢惹我?”
谁敢惹我!
这四个字说的是铿锵有力,更令柴孝和面红耳赤。
“主公教诲,柴孝和必牢记心中。”
离开县衙,已近黄昏。
李言庆翻身上马,带人返回李府。
他让沈光暂时留在府衙中,以确保无人登门闹事。
可一回到家,武士彟已等候多时。见李言庆进来,他连忙上前行礼道:“郎君,大事不好了!”
“哦?”
“柴郎君不满今日受辱,故而不辞而别,只留下一个口信,说是返回关中。”
李言庆一怔,旋即冷笑道:“他既然要走,那只管走就是。我这里不养废物,更不养这种不知尊卑的东西。”
“可柴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