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事事关重大,臣刚抵达长安,尚不清楚状况,恐怕难以回答。”
这是个和稀泥的招数,李言庆刚来,许多事情甚至还不清楚,自然无法作出回答。
李渊显然也表示认同。
“苏州使者的态度非常强硬,这一时间也难以作出决断。
不如这样吧,今天就先到这里,容朕再考虑一下……不过,接待苏州使者的事情,也不能懈怠。
养真,听说那位使者,还是你的熟人,房乔房玄龄,你可认得?”
这句话,不免有些多此一举。
谁不知道,房玄龄父子的发迹,就源自于李言庆的一首《石灰吟》?
李言庆倒也没有否认,点头道:“陛下说的没错,臣与房乔,的确是颇为熟悉。
当年杨玄感作乱时,臣曾协助房乔复夺郑州。只是在那之后,房乔随其父房彦谦老大人前往丹阳赴任,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络。他这次突然前来,臣也非常吃惊。”
越是坦荡荡,就越是消除疑惑。
反正李言庆和房玄龄父子之间的事情也算不得秘密,若矢口否认,反而令人猜忌。
李渊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接待苏州使者的事情,就暂由养真负责。”
让我负责接待房玄龄?
言庆愕然向李渊看去,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勿论是从哪一方面来说,都不可能是让李言庆来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