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明知故问,不过是找个借口调戏人罢了,子规双眉一蹙,不动声色道:“秦王殿下不记得奴婢了么,奴婢子规。”
朱镇基便啧啧地几声:“子规子规,真是个别致的好名字啊……真不愧是皇嫂身边儿的人,连名字也都这么……”
子规咳嗽了声,脚下一动,便后退了步避开他的动作。
朱镇基也不气馁也不恼,扇子顺势一收,又摇回了胸口,若无其事地潇洒道:“好啦,天色不早了,本王出宫去也。”
候着这人去了,子规才进了殿内,行礼完毕道:“娘娘可有吩咐?”
凤涅道:“随时打听着内务司的动静……”顿了顿,终于问道,“思且当真受刑了?重……么?”
子规垂着头:“娘娘不必心生怜惜,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凤涅垂了眸子:“你倒是比我更……先头我还说,你会不喜这样……”
子规静静道:“但凡是有害于娘娘的,奴婢便也容他不得。”
凤涅点了点头,略微沉思片刻,终于又道:“方才你为何在殿外徘徊?”
子规道:“奴婢见时候不早了……”
凤涅一笑:“嗯,你倒是细心。”朱镇基在凤仪殿停留时间过长的话,难免有些不妥当,何况时值正午,正是敏感的时段,朱安靖自国子监回来,保不准天子忙完了事务,也会来探,若是撞个正着,又是一番难处。
果真,朱镇基去后一刻钟不到,朱玄澹便同朱安靖一同进了门,凤涅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果真若是晚一点走,就正好又是现行了,虽然朱玄澹怎么也会知道朱镇基前来,但毕竟比正撞上要好上点儿。
朱玄澹正午时候,便留在了凤仪殿内用膳,对凤涅多有问长问短,诸般体贴,自不必说。
只有凤涅望着他关怀之情,以及那已经有些熟悉的俊美面容,她想到自己已经做的决定,心里有点儿莫可名状地酸涩。
但她演技超群,面儿上却丝毫也不露出一点来,应付如常。
午膳过后,朱玄澹便又离去,他正午不似其他人,并无午休的时间,也要办公的。
凤涅目送他的身影消失面前,略出了会儿神,才又草草地沐浴一番,便闷着睡了个午觉。
到了下午将近傍晚时候,子规来报,说是内务司审了一番,范梅仙却始终病恹恹地,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只是从岳思簪嘴里问出了端倪。
岳思簪供认说,昔日范梅仙的确是有意针对皇后的,只不过她也并不知道中津之行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范梅仙曾推皇后下水,她并不敢说。
内务司相继又传了几个当时在场的宫人前去,有人说是范梅仙所为,有人说并没看到,众说纷纭。
因为当时在场的谢霓已经封妃,内务司之人却不敢就随意地传天子的妃子前往配合调查,便只派了人前去相问。
谢霓倒是极痛快地说当时是范梅仙撞了皇后一下,内务司的人得了这个,便越不敢放范梅仙。
谁知到了晚间,梅仙的病情严重起来,竟在内务司中昏死过去,用尽法子也没有醒来,内务司的人不敢让丞相之女死在狱中,便急忙将此事奏知天子。
天子正于勤政殿批折子,闻听了奏报,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下旨,让太医去狱中探病。
事情到这份儿上,范梅仙人都在生死之间了,太子竟不肯松口对她网开一面,可见天子的心意如何。
内务司的人领会了,便商议着要将此事结案。
而就在内务司准备定案,太医入狱探病之时候,却又另生了一宗波折,是什么呢?却是懿太后驾临了内务司。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开始角力了~~
这两天比较忙碌。。。==今天重看了遍俺得意的
真是有趣啊,抑郁症看了都不抑郁了,清旭真是异常的乖萌,没看的同学可以去看看~~
特意选了一段:
陈思苦笑,萧清旭拉了她的手,半拉半拖又下了一层楼,才看着陈思说:“刚刚你跑的挺快的,这算是热身运动吗?”陈思哼了两声,萧清旭望着她很不高兴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特别高兴,笑道:“你要是哭出来的话,我会更高兴一点。”陈思忍无可忍,叫道:“你变态呀。”萧清旭说:“我以前挺正常的,遇到你之后不知怎么地就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