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嘴硬心软,当不得数。

他出去,楚临渊就在门外等着他,他牵着少年回去,路上少年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他的腰,牵着他的手没有说话。

沈风渠一路上掌心里都是汗,光是牵手他都有些受不住,好不容易到了房间里,他额头冒出来一层细密的汗珠,软倒在楚临渊怀里。

白净的脸上蔓延出来绯红,指尖攥着楚临渊的衣角,现在的徒弟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力,魔气沾上就戒不掉了,总想要的再多一点。

骨髓里仿佛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楚临渊箍紧他的腰,低头看着他,覆着薄茧的指腹碰在那张脸上,眸色越来越深,看着怀里人这般依赖他,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在这里师尊受的住吗?

细腰靠在檀窗边缘,沈风渠被抵着,一道黑色的缎带蒙住了他的眼睛,他脸微微抬起,红唇被含上吻住了。

身形仿佛一张被浸透的薄薄湿透的纸,他攥紧了楚临渊的肩膀,下唇被咬的肿了些许,冷白的指尖按在上面,他疼的哼了一声。

雪白的月华长袍纠缠在一起,墨发散在身后,那一双眼眸被遮住,他什么也看不到,恍惚间感觉到楚临渊喂他吃了什么东西。

冰凉凉的一种水果,像是葡萄,太冰了些,他含着微微睁大了眼,随即白嫩的脚尖整个绷紧了,被楚临渊整个抱了起来。

十四州大漠以北,天水。

天水掌门最近刚恢复了修为,大阵被重整完,正在正殿里和一众长老商议如何处理木长老,殿外有弟子匆匆忙忙的进来了。

何事如此慌张?

弟子行了一礼道,掌门,山下偃月寺高僧求见。

天水掌门闻言惊讶,随即面露喜色,对弟子道,快请,罢了,我随你一同过去。

当今世上的两名高僧,无俦和无佑,不知道来的是哪个,但是无论是哪个,来了都只会是好事。

山门外,站着一名僧人。

僧人一身淡色青纹竹叶长袍,眼眸干净澄澈,整个人气质出尘,身边气息温和平静。他手里握着一串深色的檀香珠子,抬眸时眼底仿佛映有红尘万千。

天水掌门看到来人,眼睛亮了起来,无佑大师,快请。

无佑微微一笑,笑起来时仿佛是隔着雾一般看不清楚,修为太高,看的人有些模糊。

劳烦掌门了。声音平淡动听。

天水掌门道,不劳烦,无佑大师远到天水,是天水之幸。

不知道无佑大师此次过来是

无佑手里拨动了一下手里的佛珠,身边气息仿佛静止了,他淡声开口,前不久路过天水,算出来有一邪崇在此,引天水横祸,所以特意过来了一趟。

邪崇?

无佑看了一眼天际,远处东方云雾遮挡晦暗不明,云雾之间依稀可以看到一座天峰。

那是沧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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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尽良善

沧澜山脚下,沈风渠和身后的少年隔着不近的距离,每次少年要过来粘着,他就要瞪过去,让少年离他远些。

仔细看过去,他的唇角有些红,眼睛也是红通通的,走路的时候姿势有一些奇怪,若是走的快了,脸色便要白上几分。

楚临渊看着他这般,唇角绷直了,过去要扶他,师尊,你别走那么快。

少年冷淡的声音里带着关心,慢些。

沈风渠避开了那只手,看着他道,你离我远点,别碰我。

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如今楚临渊碰他一下,他便能随时随地化成一滩水,根本没有丝毫抵抗力可言。

楚临渊闻言听话的离他远些,但是又有些心疼他,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

上了马车,沈风渠坐在了离楚临渊最远的位置,只是马车颠簸,没一会儿他脸色就白起来,换了好几个坐姿,还是很疼。

楚临渊捏了一道法术过去,看着角落里的人还是疼得厉害,过去将人抱了起来。

谁让你过来的放开我

沈风渠被箍进怀里,脸上又红了起来,嘴上说着让人放开他,自己却忍不住越缠越紧,钻进了楚临渊怀里。

白师叔前几日给了我药玉,说是可以让师尊不那么疼。

楚临渊一手抱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掌心里是几根粗细不一的药玉。

师尊放着试试。

沈风渠看了一眼,埋进了他怀里,冷白的指尖去揪他耳朵,闷声闷气道,我不要放,还不是都怪你,每次让你轻点都不听。

他才不要放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好羞耻,看起来跟玉势一样。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箍紧了他的腰,指尖顺着衣襟向上,细细的去吻他。

沈风渠又被亲的迷离起来,眼帘轻轻阖着,偶尔泄出来的声音又低又勾人,婉转绕进人的心尖上。

然后他猝然睁大了一双眼,眼里水雾朦动,背脊绷直成紧致的弧度,脸上绯红一片,耳尖也是红通通的,埋进少年怀里一阵轻颤。

楚临渊低头去亲他的鬓角,他眼睫上挂了一颗水珠,被少年吻住亲了亲眼角。

师尊乖一点过几日就好了。

晚上他们到了偃月寺附近的客栈里,沈风渠下来的时候就后悔了,这个骗子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咬紧了唇。

过来扶我一把。

沈风渠额头上冒出来汗珠,脸上蔓延着绯红,走一步便要停一下缓一会儿,轻轻地喘着气。

楚临渊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一触即分,嗓音里带着诱哄,师尊,自己走上去小心别掉下来。

剩下的话没有再说,沈风渠又走了几步,到了客栈门口,他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实在走不动了,看着少年,眉目中带着委屈。

指尖透出来淡淡的粉,只是那般看着楚临渊,对面的少年站了一会儿便朝着他过来了。

似乎是拿他没办法,俯身将他横抱起来,轻声淡声责怪,娇气。

两人进了客栈里,地上洇湿了一小片深色的水迹。

沈风渠在客栈里养了几日,有楚临渊伺候他,他什么也不用动,什么都让少年帮他做。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白净的脚趾踩在被褥上,他在床榻边看附近村民近来离奇死亡的案宗。

赵长老是来偃月寺之后死的,直觉告诉他,来这边应当能找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