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打算走？”具肓听到李柃此言，面露惊异。

李柃道：“不走的话，只怕永无宁日。

还有你们，既然已被认定与我关系密切，想必也难逃袭扰，没有那么容易在此据山为王。”

青姬不满道：“这还不都是你的错，若非你来到此间，我等至少也可以在这里多藏几十年。”

李柃直接无视她，依旧对具肓道：“我想要提前兑现诺言，放你们自由，但此前的约定尚有几年期限未完，就这么走了，岂不等于我吃亏？事已至此，何去何从，你们自己考虑吧。”

青姬恼然道：“从一开始就是你占便宜，还说什么吃亏！”

“妹妹。”具肓打断她道，“现在说这些没用。”

旋即又对李柃道：“那前辈打算如何做？”

李柃道：“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继续追随我，但有可能要出海，亦或为我办其他事情。二是提前解约，但未来某时有事相召，还得过来为我效力。”

青姬怒道：“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对你有利？”

具肓道：“我们选第二条，但没有道理让我们白白背负誓言一直等你，而且你若有心害人，完全可以找些强敌让我们去对付，这对我们太不公平，除非……”

她说到这里，出人意料的没有提出限制，而是把目光落在洞窟内的龙心石上。

“给我们一些龙心石内的本源！”

李柃道：“那就一言为定。”

和聪明之人说话并不需要费太多口舌，李柃知道对方需要什么，对方也知道自己需要付出什么。

从始至终，李柃都没有排除给予这两条蛇妖一些好处，将其作为棋子安插到巴山妖国的可能，一方面是他曾与巴山妖国有仇怨，对那里的动向不得不防，另一方面，则是这对蛇妖姐妹本身具有一定的价值，倘若能够扶持起来，将来交往，大有好处。

短时间内，利用此物已经来不及，李柃也不可能大方到把它交给两妖保管，听凭其立誓按时归还云云，好在这几年间，李柃利用香道法门汲取不少灵蕴，甚至以竭泽而渔的办法大肆抽取本源。

除培养出白小环，踏雪，衔蝶，林柔娘等部属之外，另有足足百余份极品血兰香，至今都尚未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