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服莫名有种奇怪感觉的叶笙:
两人之间的画风莫名诡异,叶笙打了个寒颤,然后推开了祁铖,恶狠狠道:揉什么揉!占我便宜!
祁铖迷茫,仿佛不知道自己干了啥般。
叶笙冷哼一声,下穿好鞋子往外走,耳朵却红的如同滴血一般,哼,揉什么胸,搞得自己跟女孩子一样!
祁铖跟着爬起来,走在叶笙后面,一声都不敢发。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反正莫名其妙叶笙就生气了,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一路上遇到的士兵比以往要多上不少,还特地跟叶笙打了招呼,叶笙摸不着头脑,这群人怎么突然搞得好像自己很有名一样?
算了,不管了,爱咋地咋地吧!
叶笙加快脚步往外走,祁铖紧步跟在后面,等两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一群人立马围在一起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自己刚才看到的细节。
因为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了,这时候叶皇大概早就睡了,他也不便回去。
而且祁铖说的对,男女的确授受不亲。
虽然他一直把叶皇当妹妹,但也不能一直把叶皇这么养,万一以后真的有某个渣渣以同样的理由靠近叶皇,那自己就是罪人。
叶笙缓步往白杨树林走去,接着又以极快的速度爬上高树,坐在树杈上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双腿不停的摆动。
祁铖在下面望着这一幕,一时有些被吓住,就怕叶笙知道坐不稳就摔下来。
没过多久,祁铖就被自己知道的信息给惊呆了的祁渊叫了回去,祁铖恋恋不舍的跟叶笙道了个别,让他等自己回来陪他看月亮。
这颗星球的月亮不像地球,十通过太阳的反射而形成的月亮,初始星的月亮是附近一个发亮的荒芜星球投射在初始星上而形成的。
那颗星球的本质产生了变异,一整颗的星球都会发光。
而太阳就是太阳,没有任何区别。
初始星离太阳挺近,所以照收的光照就越多,整颗星球比较偏热,而在很多没有太阳光直射的星球上,他们都是用的人造太阳。
他们自己做了永恒的转换器上去,利用转换装置,做了个假光源,能够照亮他们的日常生活。
说是永恒其实也不对,那颗转换装置最多只能用两千年的时候,每两千年就要换一次,耗费巨大,但他们甘之如饴。
※
怎么样,还需要多久?
一身红黑色军装的光头摸了把头,不耐烦的问道。
还有十天。
十天?!不行,我受够了,走黑洞!
光头彻底不耐烦了,当初被调来做这个任务的时候他就烦的要死,什么绿植希望重现,还必须不能走黑洞去抓人,这都叫什么事?
绿植如果真的重现,按他的想法,那就应该早点把人抓回来,死死关起来,直到他交出绿植为止,搞什么文明政策,有个屁用!
还不如实际点,反正星耀战神不在,直接抢就是了。
再说了,初始星还是大家的,各国都心知肚明,这时却跑出一个直接让星耀授予那人初始星的权利,啥意思?当其他帝国都不存在还是咋地?
光头的飞舰上画着一个巨大的像狼又像狗的头像,整膄飞舰上都涂的红黑红黑的,看起来骚气十足。
可是,太子说过
旁边的副官有些纠结,他们出来时太子就说过必须对那个主播以礼相待,绝对不能武力和语言压迫,甚至连黑洞都不准他们走,而且连最高速都不准他们开。
就好像在故意让他们所有人后面到达一般,太子的态度十分诡异,所以副官也拿不准该不该挺上司的命令走黑洞。
呼吁岩是真的受不了了,他都已经做了十几二十天的飞舰了,上面一没有美人,二没有新鲜的肉类,三没有会做菜的厨师,他是真的受够了二十天的营养液了!
呼吁岩蓝色的眼睛一瞪,一股凶悍之气袭来,霸气道:走黑洞,将在外军令不授懂不懂?!
虽然表面凶狠凶狠的,但其实呼吁岩的内心,我擦,再不快点那主播也不知道手里还有没有烤鸡了!
那味道,真是闻过一次就彻底的让呼吁岩给爱上了,但飞舰上的网速实在慢,他虽然已经尽量克制了,但口水它总是不听话的自己溢出来。
所以这几天他特别的煎熬,简直恨不得直接开着机甲冲进黑洞,然后把那主播给抢回来专门给自己做烤鸡!
副官想想也对,虽然他不知道太子怎么想,但那可是绿植啊,绝对不能被别的帝国抢走。
于是两人一合计,飞舰直接走了黑洞。
※
殿下,呼吁岩违抗了军令,带着人走了黑洞。
一个一袭黑色紧身衣的雄性落在黑岩太子的脚边,布鲁达齐勾起嘴角,一双雪白的腿在叉开的衣袍下面若隐若现,宽大的衣领从布鲁达齐的肩膀下滑落,露出他圆润白皙的肩头。
布鲁达齐勾起来人的下巴,美眸望向来人的双眼,雌雄莫辨的声音轻声道:你说,我美吗?
来人吞了吞口水,结巴道:美、美。
所以啊,那些不重要的人,你干嘛要去在意呢?布鲁达齐细长的手指抚过来人结实的肩膀和背脊,一股暧昧之气在两人之间传开。
来人闻着来自布鲁达齐身上的味道,深深的着迷,顿时口干舌燥,脑袋一片空白,嘴唇微张,仿佛想说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想说。
布鲁达齐一把拉起人倒在床榻间,随后红纱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低吼声响起,布鲁达齐坐直身子,理了理衣服,嫌弃的望着床榻上已经干瘪的尸体,随后就有人来把尸体抬走,仿佛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
不好玩,又是一个废物。
又回想起那个拿着烤鸡笑的一脸傻气的主播,如果是那个主播的话,也不知道能不能够他玩一段时间。
没有吃饱的布鲁达齐眼睛里划过一丝血气,随后又来了一个身强体壮的随从,这次红纱落下夜里再也没有掀起。
※
正在看月亮的叶笙突然打个哆嗦,鸡皮疙瘩从周身升起,鼻子也是一痒,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
叶笙揉着鼻子,嘟囔:一想二骂三感冒,也不知道是谁在想我,难道是皇皇做梦梦到我了?
一个老父亲的心情,实在有些复杂。
等祁铖解释完过来的时候,叶笙还是坐在上面看月亮,仿佛并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
祁铖爬上树,坐在叶笙的身边,望着月光落在叶笙白嫩的小脸上,一时看的有些着迷。
而靠在树上看月亮,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的叶笙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祁铖用眼神把全身上下每个角落都没放过的扫视了几遍。
叶笙睡梦中似有所感的抖了抖身子,然后蹭了蹭树继续睡。
祁铖想把人抱下去,可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兽态还是个幼崽,根本背不了叶笙,而他本人精神力没恢复,要是他一个人下肯定没问题,可两个人就有些困难了。
更何况还是睡着了的叶笙,下去的过程中要是随便动一下,他们都得被摔死。
而他用的机甲已经送了回去,也没带。
祁铖宠溺的俯过身子去亲了叶笙的脸颊一口,无奈道:你啊,为什么连睡觉都要选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祁铖就这么看了叶笙一夜,直到天亮,叶笙醒过来他才收回防止叶笙突然乱动会掉下去的手。
叶笙揉了揉眼睛,好奇的望着祁铖: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记得昨晚就他一个人啊,然后他看着看着突然就困了,接着他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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