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温度和信息素浓度正常后,顾巍捏了一下越斐后颈,道:睡吧。
如他所料,只要不直接刺激腺体,越斐便能够承受他的热情。
越斐红着脸,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太耗人心神的事,本以为自己肯定要失眠的越斐,却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不出意外,越斐仍然是在顾巍的怀里醒来。
过去的一周多起床时都是这样的场景,越斐从一开始的尴尬心跳加速,已经过度到如今,能够面不改色地把腰上的手拿开,自己下床换衣服洗漱了。
一大早的,看到顾巍越斐就会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因此整顿早餐他都是低着头吃的,完全不敢和顾巍的眼神对上。
顾巍当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但也理解他的反应,所以没说什么。越斐会有这样的反应,归根结底还是不习惯,等两人做更多更亲密的事,就不会这样了。
早饭后,越斐见顾巍接了个电话,面上原本轻松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工作时候的冷静和漠然。
二叔,公司的事现在是我父亲在主持,该怎么办你问他就可以。
没有解决不了这种说法,如果有,那就是你的问题。
结束通话,顾巍刚刚放下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来电的人是何茵茵。
妈。顾巍接起。
嗯,正在吃。
他在我旁边。
刚听说。
如果父亲认为他有能力解决这件事,那我就不必越俎代庖了。
妈,我还在度蜜月。
越斐在一旁听着,一边默默吃着早饭。
这次对方说得比较多,顾巍顿了许久才嗯了一声。
我们明天回去。
待他挂断电话,越斐抬眼看向他:发生什么事了?
顾巍:前几天,二叔手底下的项目出了事故,事情本来不复杂,该表态表态,该彻查彻查,该赔偿赔偿,但我父亲听信了二叔辩解,认为那些索要赔偿的人都是无赖,对媒体表态时言辞有误,现在受害者已经联合起来围住顾氏总部,除非我父亲公开道歉并拿出此事令所有人都满意的解决方案,否则绝不离开。
没想到这么严重,越斐放下了手上的汤匙。
妈妈让你回去处理?
顾巍:事情到这个地步,影响的不仅仅是顾氏的声誉了。
激烈的讨论在网络上发酵,顾氏的股票已经开始跌了。
越斐理解地点了点头:其实我们今天就可以回去,这情况感觉拖不得。
顾巍点头:我是这么打算的,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还是在这里多玩几天?
你都回去了我在这里做什么?越斐理所当然道。
这句话恰巧击中了顾巍心底的柔软,仿佛两个人天生是一体的,要同进同出。
嗯,我回去工作,你回去学习。顾巍勾起嘴角。
越斐想了想:我们两个还真是难兄难弟。
难兄难弟?顾巍纠正他:是难夫难夫。
越斐:
说要回去,停车坪上的私人飞机立刻整装待发。
下午,坐上回程的飞机。同样的位置,越斐想起了那天在飞机上的信息素疏导。
经历过昨晚,那天在飞机上的尺度越斐居然已经不会脸红,甚至觉得不过是清粥小菜的级别。
他果然堕落了,越斐叹了口气。
顾巍就坐在他身边,听见他的叹气,以为他在担心顾氏的事情,于是安慰他道:公司的事不用担心。
越斐茫然抬头看向他:有你在,我不担心。
看着这人一脸正经地说出这种让人满心柔软的话,顾巍轻笑一声,掐着他的下巴,偏头俯下身去。
柔软的唇相贴,越斐闭上了眼。
这个亲吻,带着懒洋洋的温存的味道。
越斐抬手勾住顾巍的脖子,清甜的信息素主动勾缠上了松香。
顾巍却直起身子,离开他的唇。
先吃点东西?
不知何时,外面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
越斐食之无味地吃完晚饭,简单洗漱后,抱着毯子躺在来时的位置上。
顾巍却仿佛全然不知道他的心思一般,坐在他身旁拿着平板电脑,一目十行地浏览着文件。
故意将自己的大腿往对方腿侧一贴,越斐犹豫着该不该开口,顾巍的注意力却终于被他吸引。
等一会儿。
越斐是趴在躺椅上的,当温热的大手略带气力落下时,他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一声啪的脆响,他才仿佛受到惊吓般爬了起来,坐正身子。
身后隐隐作痛,越斐红了脸。
不乐意就算了,干嘛打人
越斐翻过身,不想理顾巍了。
然而这时顾巍却看完了文件,放下平板后,在他身边躺下,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朝自己刚刚拍了一下的地方伸去。
打疼了?
顾巍轻声问他,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愧疚。
越斐扭了一下想避开他的手:不疼。
哦,那看来是我力气小了。说着,顾巍抬手在他身后那柔软处又拍了一下。
!
越斐瞪他,是想打架吗?
轻笑了一声,顾巍低头含住他唇,手在刚刚自己用力的地方停留着。
疼吗?
那暧昧诱惑的声音,让越斐身体热潮上涌。
你为什么打我?本意是想质问对方,但越斐开口的声音又轻又飘,一点气势也没有。
顾巍说了声对不起,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歉意。
唇上的交缠逐渐深入,越斐也忘记了自己在问什么。
刚刚还被越斐抱在身上的毯子已经被挤到了角落,温热的身躯彼此靠近,缠绵又克制。
唔
终于,长吻结束,越斐在顾巍的怀里闭上眼睛,信息素温顺如水,柔和盘旋,毫无一丝分化期的躁动。
顾巍抬手,轻轻按在他后颈的腺体上,下巴靠在他的发顶,眸光幽深。
gu903();快点成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