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月挑眉,拉着封国栋的胳膊撒娇:“有多少钱啊,给我了我就支配了,不好说我明年干点啥,万一赔光了你可别赖我。”
封国栋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又给沈冰月舀了点鸡汤:“给你的你想怎么花都行,再喝点鸡汤,我让厨房的厨师帮着熬了三个多小时呢,好不好喝?”
沈冰月娇羞得点头:“好喝,你也喝,太多了,我喝不完。”
封国栋隔三差五给沈冰月改善生活,沈冰月调侃:“你的工资估计都被我吃了。”
封国栋这才开怀起来,挑眉道:“不用担心,我一个市里国营饭店的负责人再一点肉都吃不上,国营饭店也该关门了,估计员工跟着我干也会饿死的,这点福利饭店要是都没有,哪还能称得上很难进的单位,我们饭店可是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进来的,媳妇放心吃,吃不穷。”
晚上,两人依偎在床上说悄悄话。
封国栋把粗粝的大手放在沈冰月隆起的腹部,感受胎儿的小脚偶尔蹬两下,感觉很神奇。
也开始从上午单纯的担心开始有些憧憬,甚至很幼稚得给胎儿说悄悄话:“你们要乖乖的,爸爸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们,你们出生的时候就麻溜得顺利出来,别折腾你妈妈哦!”
沈冰月忍不住笑意,借着灯光望着高大魁梧的封国栋如此小心翼翼地轻语,觉得上天对自己还是很眷顾的,他看似粗犷,但对自己总是最上心的。
他甚至得知是双胞胎的那一刻,一直想的是是否会有危险。
沈冰月依偎在封国栋的怀里沉沉入睡,嘴角上扬,心情很好。
沈冰月去了趟空间,见了系统小明,表达了自己对分娩的担心。
系统小明自豪的卖弄:“沈冰月,我早就替你操心着呢,我给你的奖励中的生子丹,到时候提前吃下去,会助你顺利生产的,别担心,你看,你孕期也没有什么不适吧,我们的奖励已经用在很多女宿主的身上了,他们都喜欢这种生子丹、美颜丹、身体机能修复丹,所以我对你还是很好的,一次性为你准备齐全了,放宽心。”
沈冰月吃了孕期调理丹后,确实状态还是很好的,也就放下心来。
吃完中午饭,沈冰月睡了会午觉后,封国栋骑着自行车送沈冰月去工厂上班。
还没到厂门口,远远就瞧见围了一大圈人,还有几个女人的骂声传来。
厂里的工人瞧见沈冰月,小跑几步过来汇报:“沈副厂长,出事了,厂房乔组长的媳妇带了几个妇女过来,跟厂里冯芳打起来了,焦厂长也不在,您也不在,都快打死人了。”
第103章收拾厂区闹事的
沈冰月从自行车后座上下来,微皱秀眉。
耳边充斥着妇女的大骂声:“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勾引我男人,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让大家都看看,一个国营厂的女工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勾引领导,你还有脸哭,打她,往死里打,我看谁敢拦,谁拦就一起挨打。”
厂房的乔组长30岁,是个帅气的男人,因为有多年树菇的传统栽培技术在身,被第一批招聘进厂,人很活泛,沟通协调能力很强。
焦厂长任命为厂房组长,主要负责香菇和营养价值比较高的树菇的厂房管理。
19岁的冯芳在他手底下干活,高挑身材,在十里八乡都算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国营食用菌厂刚开始投入使用不久,建制还没有很完善,只有一个厂长,一个副厂长和一个总工何教授。
焦厂长去京都参加农业展会,要为几个月后的农副产品做重点推广嘛!
厂里沈冰月就是最大的领导了,虽主抓前期规划和联系农学院事宜,但焦厂长不在,沈冰月这一周就必须顶上,大大小小的事,就沈冰月全权做主了。
封国栋看着身边穿着宽松的的确良衬衣,藏蓝色的裤子的妻子,她微蹙眉,神情却并不紧张,很是雷厉风行地给上前报告的男同志下达命令:“找几个男同志把人拦开,控制住打人的,马上去。”
小伙子连忙应声,大声吆喝着看热闹的工人:“沈厂长让把闹事的几个女的控制住。”
等把人拦开,沈冰月这才看清状况。
四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压着冯芳打,穿着藏青色工作服的冯芳,衣服已经被撕开,裤子也撕烂了,衣衫不整,头发乱哄哄的,头顶一片头皮都被拽禿了,还渗着血,俊俏的脸上都是血淋淋的抓痕。
旁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用力去挣脱男员工的束缚,哭喊着仍旧要向哭哭啼啼的冯芳扑去,嘴里仍旧怒吼着:“贱人,我要抓烂你的脸,看你怎么勾引男人。”
眼见挣脱不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两个男同志的挟持下就开始拍着大腿哭喊:“活不了了,没有天理了,你们竟然向着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啊!”
还没等沈冰月说什么,冯芳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冲着这女人踢了一脚,歇斯底里地喊:“我告诉过你了,乔田军说他已经离婚了,他在追求我,我根本没有同意,是他纠缠我,你这个疯婆子,我给你拼了。”
被身边的李沐瑶和两个女工硬是拦了下来。
李沐瑶也冲着几个来找事的妇女大喊:“乔组长在工厂里公开追求冯芳的,他说他离婚了,冯芳根本就不同意和乔组长在一起,我们都是知道的,你们简直就是太过分了,几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冯芳打成这样,这是犯法的。”
几个女工也义愤填膺:“就是,太可怕了,过来问了谁是冯芳就开始打,吓死我们了。”
女工见了泼妇,自然是吓愣住了,也没人敢去拦,怕挨打。
几个女工声讨完被控制住的几名妇女,开始向沈冰月告状:“沈厂长,焦厂长不在厂里,您可要为我们女工做主,看看把人打成什么样了,凶神恶煞的,我们都不敢拦。”
被压着的妇女也开始对骂:“胡说八道,乔田君怎么离婚了,我们是藏江乡的,这厂子也有一部分地在我们乡的地盘,要是你们不开除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贱女人,我们就每天来这里闹,这种女人前两年是要被剃阴阳头的,要被唾弃死的。”
封国栋有些担心沈冰月,她怀着孕,处理这种事,万一哪一方不满意,推她一把就麻烦了,所以一直站在沈冰月身边保护着,防止有突发情况。
沈冰月听了两方各执一词的说辞,询问了工人:“乔田君人呢?去把他找过来。”
李沐瑶也有些担心沈冰月,她毕竟怀孕着,皱眉道:“冰月,已经去找了,应该在园区,就是地方太大了,还没找到呢!”
沈冰月面对仍旧嚷嚷着的几个妇女,严肃地训斥:“都不要嚎了,我现在告诉你们,不管你们因为什么事,在厂门口闹事打人都是负法律责任的,看看把人打成什么样了?头皮都拽禿了,一会送派出所去让公安处理去。”
自称是乔田君的妻子的三十岁妇女从地上爬起来,仍旧被两名男同志拽着胳膊的前提下,冲着沈冰月喊:“你是领导?怪不得工厂都是些妖媚子,这么年轻的厂长是怎么来的谁知道呢?”
阴阳怪气的,沈冰月还没反驳的时候,封国栋蹙眉怒道:“胡说什么呢,这是我媳妇,什么妖媚子,我媳妇是凭本事当上副厂长的。”
妇女一看这么个魁梧的汉子,一脸怒气的怒视着自己,紧握着拳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沈冰月拉了拉封国栋的胳膊,“没事,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