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铁青着一张脸。
虽然知道皇后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想到武威侯一家阴奉阳违,把她当傻子一样耍,还是让她火气难消。
“哀家也没说现在就要治白若琪的罪,这案子还不是得刑部来审吗?也许等过几天,就有证据了呢?”
皇后正不知如何作答,国师倒先咳嗽了一声。
“太后娘娘,恕老夫直言。就算刑部能找出证据,也不能定白二小姐的罪!”
太后瞪了他一眼,不悦道:“国师,哀家和皇帝向来尊重你,但你也不能目无国法啊!白若琪虽然是你的徒弟,但既然有了证据,就该按律治罪!”
“那请问太后,该治白若琪一个什么罪呢?她说白了,无非是暗算了自己的妹妹,但也没闹出什么人命来,说白了,都是武威侯府的家事!就算是皇室,也不能随便管人家的家事啊?再说,就算刘医正说的都是真的,也无非是证明白若琪品行不好,也谈不上下狱治罪吧!”
“这……”
国师有理有据,一下子就把太后堵了回去。
太后明知道国师是在给他这个新收的徒弟脱罪,却偏偏没办法反驳。
因为国师说的并没有错,人家侯府两个千金小姐宅斗的事情,照理说外人是没法管的,要不是白若离恰好就是白流风的女儿,她也不可能插手这种事。
而且,国师在南越国地位超然,太后也没法向命令皇后那样,强迫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