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清冷笑一声,什么叫有了儿子忘了娘子啊,混蛋顾闫。
今天又洗了澡,从浴桶里出来擦干净,穿上小衣,坐在床边无奈地看着自己胸前,这般狼狈的模样着实不想让别人看到,这就是生娃的后遗症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因为不想让人看到她这种模样,所以屋里一个人都没留,连梁如都被她赶出去看门了。
正在女子低头自怜的时候,门却不合时宜的被推开了。
宋天清惊讶的抬起头,刚想骂人,就看到了顾闫的一张俊脸,还有……那双眼睛,直勾勾的就看到了自己的胸前。
即便女帝慌乱的拿衣服遮挡,也无法改变顾闫已经看到她身子的事实,那粉色的小衣上透出了两处湿、濡的水迹(屏蔽)。
藏了快一个多月的秘密,就这样被他看光了,宋天清羞愤地扔了枕头去砸他,正中怀中。
“你怎么不敲门!”
顾闫不言语,脑中还是方才看到的美景,原来这几天不去他宫里睡,是因为这个吗?
可爱到犯规了。
他进承明宫从来不敲门,就像宋天清进承庆宫也从来不敲门一样。径直走到女帝身边,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和衣裳,将它们放到床尾,然后按住了清清的手。
宋天清很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衣裳都扔出去打他,分明打着一点也不疼,而且自己现在衣不蔽体了,只有小衣和袭裤堪堪遮住不该露的地方。
男人的视线十分直白,盯着她胸前被濡湿的地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别看。”她伸出手遮住顾闫的眼睛,整个人因为顾闫的压迫而后仰,靠在了叠整齐的被子上。
女帝不愿喝有助产奶的汤水去喂养儿子,一来是因为忙,根本没时间亲自喂儿子,二来是因为她需要锻炼回原来的身材,所以需要控制饮食。
但是,因为怀孕生孩子,她的胸的确不可控的变大了,尤其是在生了孩子以后,涨奶很厉害,奶水不浓,稀的像水似的,没一会就把衣裳给湿透了。
她曾私下问过太医,但是太医说这是正常现象,叫她忍几个月便好了,宋天清也没办法,只能自己忍着。
没想到她藏了一个多月,这般又丑又狼狈的模样,还是被顾闫看到了。
顾闫单手撑在床上,一手拿开了清清挡着自己的手,俯身看着近在眼前的柔软,呼吸有些重,他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像他的清清一样甜的叫人心醉。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而宋天清胸前的小衣并没有系紧,她这么向后一靠,小衣便松了滑落下来,弹跳着的柔软就这么呈现在顾闫面前,散发着诱、人的水光。
顾闫喉头动了下,伸手拿过来她方才扔给他的衣裳遮在她面前,柔声道:“晚上冷,你刚出月子才不久,别冻坏了身子。”
宋天清觉得自己很傻,果然生了孩子变丑了,被看光了,他还无动于衷。
扭过头去,眼眶就红了,胸、涨,小腹里头仿佛被温热的手轻轻撩动一般,滋味实在难耐,于是她便下意识的侧过身去。
柔软的温暖贴到顾闫的手臂上,叫他手臂上的牙印也跟着痒了起来,那是清清生产的时候留下的,顾闫喜欢自己身上有她的痕迹,便抹了一些药叫它不能好全,像一个徽章一样刻在他身上。
男人声音有几分沙哑:“怎么了,不舒服?”
宋天清不悦地抬脚踢他的大腿:“滚,不喜欢朕现在的模样,你就赶紧走,别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宋天清知道自己不该说这种话伤顾闫的心,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一定能恢复到之前的身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控制不住的流出奶水,可是被他看着自己这幅模样,真的好难过。
显然,宋天清并不知道顾闫忍得有多艰难。
从知晓她怀孕到生产后出月子,眼看着快十个月的时间,只弄了一次。
许多个夜深人静的黑夜里,顾闫只能在承庆宫中独自排解寂寞,脑海中全是他的清清。
“清清,你不该说这种话的。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吗?”顾闫低头亲吻她小巧的耳、垂,哑声道:“我想抱你。”
自然是那个“抱”的意思。
宋天清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脸颊微红的顾闫,自己也跟着脸红起来,脑袋热热的,说话也结结巴巴地:“有什么好看的,肚子一圈肉,胸还,还……你就爱说话诓朕,朕才不要你勉强。”
听她说的委屈,顾闫忍不住抬腿跪压在床上,扶着她露出肩膀,感受女子肌肤的细腻,道:“我哪能勉强,分明忍得难受,是怕你刚出月子,太早会叫你难受——”
男人火热的眸子似有若无地扫向她愈发凹凸有致的身子:“我的清清,生了玉儿后可是愈发有韵味了。”
说着,将自己亲手为她盖上的衣裳给拿开了,那诱人的美景再次显露出来,羞得宋天清闭上了眼睛。
说不上是害羞还是紧张,只是许久没有触碰对方,两人都有些渴望。
漫漫长夜,梁如默默关好了门。
听里头浓情蜜意,又看自己身边一边一个护卫,大龙二虎站着跟石像一样坚毅,两耳不闻窗边事,独留梁如一人听人墙角羞红了脸。
守夜真是一件叫人煎熬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迷你豪华版】两千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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