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告诉她们,《渔家傲秋思》作诗之人在此,所以她们才肯前来,若是你不去,则会被她们认为是沽名钓誉之辈。”
奕景很想打个黑人三问。
他自己都不了解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无缘无故又多出了几位江南名妓?
在几人的聊天中。
四周围满一群好事之徒,大部分都是文人士子,对于诗词比赋颇有兴趣。
这几十年来,朝廷将诗词也列入科举之中,又排除在外,反反复复,但也引起大家对诗词的重视,单靠诗词中举不在少数。
由此引发许多地区的诗词热,并大量出现官办或民办的诗会,许多人聚集于此,只为获得更好的诗词,提升自我水平。
“如此对我太不公平了,你们听得流芳百世的诗词,我却傻傻得到一个虚无的头衔,有何意思?”
奕景此话让周围人,一阵茫然。
书生可非常在意名声,好的名声便能得到官家赏识,仕途之路也坦荡许多。
可眼前之人,居然是名声为粪土,莫非此人淡泊名利?可听其语气却不像。
虽作两首出名的诗,可谁也不保证,下一首也是如此。
此人狂傲却又淡泊的名利。
让大家摸不着头脑,更是看不透,只见他下一句,顿时令人大跌眼睛。
“你要我写诗可以,不过一首诗一百贯,当然,并非送给你,只是让你们听一听而已,我可是非常讨厌白嫖行为。”
面对奕景无耻行径。
张公子和文涛更是羞愧与之为伍,怎么会有如此之人,以作诗之名敛财。
“有辱斯文,以诗卖钱,你与那些逐利商人有何区别,低俗卑贱。”张公子憋成猪肝色。
又是不耻,又是恼怒。
感情奕景把自己当猪一样宰,你说气不气人。
“诶诶诶……此言差矣,我有说卖给你吗?只是说听一首诗需要一百贯,还有,商人逐利怎么啦!”
“我可是为整个乾朝作出贡献,为官府创造财富,以充盈国库,才有钱招兵买马保卫国家,那你们又做了些什么,剥削农民?”
奕景与张公子两人又开始打起了嘴炮。
“斯文败类,我乃饱读圣贤之书,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听民声,辨民事,造福一方百姓,此乃国家之福。”
“那你现在做到了吗?就会在这里瞎逼逼,也不做点实事,我至少给官府交了税,雇了一些穷人当护卫,让他们吃饱穿暖,全家奔小康。”
奕景这句毒舌很快让他哑火了。
只见张公子脸上已如小苹果,红彤彤的,拳头死死地握着,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干架。
可旁人看出,依旧文弱书生样子,若是打起来,可占不了多少便宜。
且奕景最近在现代古代之间,回搬运东西,手臂上的肌肉也长出不少。
文涛给张公子一个台阶下,假装拉住他,让他冷静,并在耳边小声道:
“张丘,冷静一些,江家可是给我们三百两,让我们败坏此人的名声,别给此人耽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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