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穿到亡国之君的寝殿后》作者:鱼慕鱼

文案:

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射手座穿越攻X阴鸷狠辣黑白混切少年帝王受

李遇,殇宁王朝的亡国之君,暴戾阴鸷,昏庸无道;他幼年登基,败空家底,亡国被俘,年仅二十一岁便郁郁而终。活该!

作为名校最年轻的历史系教授,白鸥从来看不上这样的昏君。

直到他发现自己穿越了

眼前的宫殿奢靡无度,榻间的少年眉清目秀,只是眼神却分外阴冷。

他穿到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梦境里,李遇的寝殿。

提问:穿进自己天天研究的朝代里是什么感觉。

白鸥:谢邀,刚穿完,没别的,跑就完事儿了!

为了苟命,他身手矫健翻身上榻,把少年皇帝的呼救都按回了嘴里。

然后开始了自己的逃跑大计。

在第108次逃跑失败后,他看见少年帝王神情阴鸷:朕偌大的皇宫,就如此容不下你?

白鸥:史书诚不欺我,小皇帝好可怕!

但转瞬间,小暴君面色一变,神情可怜又无辜:白鸥哥哥,如果你要跑,能不能带上我?

白鸥:怎么和史书上完全不一样!

原只想一走了之的白鸥僵住了手脚。

他发现自己拒绝不了小皇帝。

*****

看似高高在上的帝王,实则受人桎梏,李遇很清楚,自己不过是披着光鲜皇袍的傀儡。

身边人,无知者畏惧他,上位者利用他。

他从来觉得人生不过如此,乖乖地做个傀儡,在这暗无天日的皇宫活下去罢了。

直到他遇到一个叫白鸥的古怪男人。

那个男人满口胡话,荒唐可笑。

可偏偏就是那些荒唐话让他心生向往;那个荒唐人,和旁人都不一样。

白鸥既不畏惧诋毁他,也不奉承利用他;白鸥看见了他过往的黑暗

只是心疼他。

李遇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想和白鸥在一起,想和他去看看宫外的世界。

纵使屈居人下,亦是甘之如饴。

*****

阴鸷狠辣的帝王甘于人下,心甘情愿的捧上心尖最柔软纯澈的地方。

于是世间最自由的鸥鸟也为爱收起了翅膀。

ps:

1、国际惯例,双洁,1V1,HE!

2、封面为人设,攻受分明,大图见围脖@不吃甜食的阿鱼

3、本文又名#我的皇帝必下#、#第108次逃出皇宫后我真香了#

4、熟悉的年上,有年龄差,双向救赎(看过老文的应该知道,完结主攻文《路边捡回个小哑巴》请戳专栏)。

5、受追攻,后期互宠。

6、架空历史,乱世短命王朝的设定略微借鉴五代十国,但仍然是架空!大概会有杂糅~

内容标签:强强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鸥,李遇┃配角:接档《被亲爹的死对头粘上了》┃其它:1V1,HE

一句话简介:我的皇帝必下!

立意:贯彻爱与和平。

第1章我穿越了!

白鸥睁开眼,看见自己身处一件古色古香的寝殿,装潢摆设据是考据,却灯火幽暗。

夜半,深宫。

他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不记得从几岁开始,他一直做着同样的梦,梦里他来到一个极致奢华的寝殿,空无一人,烛火摇曳。

几乎出现在每天夜里,一梦就是二十多年。

为了揭开这循环往复怪梦里的秘密,他打认字开始就翻看各种历史类书籍,活生生把二十七岁的自己看成了著名学府历年来最年轻的历史系教授。

而他当年博士生的毕业论文,专攻的课题就是他梦境里的朝代,动荡短命的殇宁王朝。

但是今天有些不同,他明明还没睡觉啊

他闭上眼睛,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跟刻板印象里的教授不一样,或许是因为年轻,他喜欢各种极限运动,蹦极、深潜、攀岩

刺激的感觉能最直观地提供给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快感。

今年暑假,他来到了世界上最高的蹦极台,美国皇家峡谷的大桥上,那个三百二十一米的世界蹦极台第一高度已经让他神往了好几年。

七月下旬的弗里蒙特热极了,他被太阳晃得有些目眩;但这丝毫不能阻止游客们的热情,这里靠近大名鼎鼎的黄石国家公园,每年夏天都是旅游旺季,白鸥已经顶着大太阳排队很长时间了。

他很随性地拽起T恤一角抹了把汗,蜜色的肌肤下是一排整齐精致的腹肌。

为了能顺利完成极限运动里的挑战,健身是他的必修课,最爱的运动是自由搏击,去年还在业余组的比赛里拿了名次。

一个不太主流的大学历史系教授。

还有一个人就能排到他了,他前面只剩一个白人妇女,已经磨蹭了很久,看样子是有些忌惮这个高度,蹲在地上不肯起来,两边的蹦极教练在同那个妇女说着什么,表情有些不耐烦。

那名妇女终于解下了护具离开了蹦极台,看样子是放弃了。

白鸥长吁一口气,在教练的指导下系好护具,走上了蹦极台。

身旁的蹦极教练用带着浓重咖喱味的英语和他介绍了一番注意事项,这口音太重了,白鸥听得云里雾里;他还想开口问点什么,但很明显,蹦极教练的耐心已经在这炙烤的阳光下被之前的那个白人妇女磨光了,于是

感觉到后背受力,他被一把推下了蹦极台。

啧寝殿里的白鸥蹙眉啧声。

被推下蹦极之后的事他便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该不会是自己这么没出息,在半空中被吓晕了就直接来到梦里来了吧?

不能够吧?

他蹦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高个几十百八米的,能怎么的?

丢人!

他又连连啧了几声,漫无目的地在寝殿内瞎逛。

他活了二十七岁,这梦做了二十几年,早就习以为常,胡乱晃晃,反正等自己醒了就能出去。

越过屏风,他来到寝殿的里间,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雕花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