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唱K!
爬山!
第一节下课了,程嘉璐才屁颠屁颠的跑进来:我听说我们班要去聚餐了,是真的吗?
梁今抒在整理上节课的笔记:你消息可真灵通。
程嘉璐嘻嘻哈哈:凑合凑合,那我们这周六一起去呀。
梁今抒皱了下眉:我在考虑要不要去。
程嘉璐拍桌:为什么不去,这是班级活动,你可不能脱离了大部队!
梁今抒撇了撇嘴。
对了,清慈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得好好养几天。
那你们和好了嘛?
嗯。
哇,这也太棒了,那这样我就能明目张胆的去找她一起玩了。程嘉璐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梁今抒侧目:你老是去找她玩?
也没有老是啦,毕竟她还要去做家教,也就平时下课放学,周末一起去图书馆这样而已。
梁今抒:
刚好上课铃响了,恰逢此时汪正飞肩膀上挂着件薄外套,一脸老子天下最拽的走进来。
梁今抒拿过程嘉璐桌面上她刚买来的还热乎着的蒸饺,递给汪正飞:吃。
汪正飞:喂狗呢?叫吃就吃?
程嘉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排了半小时队才买到的水晶蒸饺到了汪大魔王手里。
有些痛失所爱的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做完课间操,梁今抒按着班级顺序退场,却没想到在楼梯口看见了何守戈。
他就站那,看着自己,明摆着是来找她的。
梁今抒和他走到拐角,避开那些同学好奇的目光。
而曾航捂着眼假装没看见汪正飞十分自然的跟在他们身后的背影。
他是无辜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有事?梁今抒靠在墙上,看着明显面容憔悴的何守戈。
你知道你送给孟清慈的那个礼物被万晴拿走了么?何守戈嗓音很低,听起来像感冒了一样。
知道。梁今抒淡淡的道。
你知道你还这么淡定?
看何守戈这焦急的样子,应该是知道她送了什么给孟清慈,她也没多想何守戈怎么会知道,只是解释道:这才过去一个晚上,我总得需要时间去
你根本没有去。何守戈定定的看着她道。
梁今抒抬眸。
这一晚上你怕是心都在孟清慈身上吧?
梁今抒没说话。
你到底知不知道当务之急什么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梁今抒脸色微冷。
何守戈顿住。
我很感谢你昨晚赶过去,但是这是我和清慈的事,与你
梁今抒话还没说完,何守戈就低吼道:我不能看你这样!
你这样是不对的,你不应该喜欢孟清慈,你可以把她当朋友、当闺蜜、对她好,但是你不应该把梁家的传家结亲信物送给她!
既然话已说开,何守戈也干脆一股脑的把自己所想的说完了。
是不是因为我以前拒绝你太狠了,于是你才我和你道歉,以前是我太年轻不懂事,不小心伤害了你,但你不应该就这样转变你的性取向,女孩子和女孩子怎么能在一起!
梁今抒低头轻笑:你别把自己的影响力想得太大了,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以前的梁今抒才是不懂事。
梁今抒走近他,伸出食指在他心脏处戳了戳:以后我怎么样,那都是我自己的人生,不要把我想得已经跌入沼泽,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的快乐。
你来找我说这些,不就是因为愧疚么?不必良心不安,以前的一切对我而言,早已成为过去,我都放下了,你又何必执着呢?
我不曾恨过你,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吧。
梁今抒觉得,他现在老是来找自己,给她造成一种藕断丝连的现象,都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其实是个善良又容易自责的人,他看自己,以为是他害的。
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你真的能做到,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何守戈被她说得脸有些火辣,难道这一切,都只是自己自作多情么。
活在过去,才是对我自己,最大的伤害。
梁今抒说完,上课铃也响了。
她抬步准备离开:那东西对别人来说或许是价值非凡,但对我而言,它只是个结亲的信物,这东西我送给她,她弄丢了,我会替她找回来。
如果找不回来,我就给她送其他的。
完掉,梁今抒走出来对上了靠在墙上嘴里含着根烟但是没有点的汪正飞。
梁今抒:好家伙,一次性解决了俩。
没和他说话,梁今抒只当自己没看见他,走了出来。
等梁今抒走远了,汪正飞才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把烟点上。
缓缓地吐了个眼圈,他走进拐角。
真是有点可笑,他好不容易对个女的感兴趣,那女的居然还是个同。
fuck。
里面的何守戈无力的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见声音也就掀了下眼皮子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出神。
汪正飞把烟盒递给了他。
何守戈慢慢低头,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倒出一根,略显生疏的点上。
刚吸第一口就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两个一米八几风格迥异的男孩,这一刻看着天空的眼神出奇的相似。
青春里总有些身影,每次回想,都觉得在发光。
昨晚万晴本来是想看看梁今抒送孟清慈的是什么漂亮礼物,没想到拿回来打开一开,居然是个表。
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用这种表么。
戴作装饰都嫌弃吧。
她本来甩桌面上,忽然又想起什么。
拿过来仔细一看,似乎有些年代。
不会是个古董或者什么大牌的奢侈品摆件吧。
一些大牌就喜欢出些奇奇怪怪华而不实的东西来赚钱。
她拍了图到网上搜了搜,没搜出什么。
她更觉得可疑。
如果是现在的物品,怎么也能搜个同款出来。
既然搜不出,不会真的是什么古董吧?
她又塞回了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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