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青年同样伸手揽住他的背的时候,风默用一边脸颊贴在枫无凛的颈动脉处蹭了蹭,随即退开一点,转头朝着刚刚磨蹭的地方张口咬了下去。
他咬得非常用力,枫无凛猝不及防疼得闷哼了一声,却收紧手臂把风默更紧地锁进怀里,随即薄唇轻轻吻了吻风默的脖子,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眉眼间都是愉悦和温柔。
风默听到他的笑声就愣了愣,松开嘴,舔了舔被咬的地方,那里很快起了一个深红的牙印。他把脸埋进枫无凛的颈窝,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害被咬了还笑得出来。
“没想到阿默跟小狗一样,还会咬人。”枫无凛抱着他拍了拍,低声调侃。
风默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不……欺负我,我就不咬你。”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枫无凛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眼里全是满意和欣喜,嘴上却还是无辜得很。
风默却没有回答他的话,整个人窝在青年怀里安静得仿佛睡着了。
许久,枫无凛有些疑惑地摸了摸风默的后脑勺,想开口询问的时候,怀里才传出一个很小的声音。
“枫无凛,我要你喜欢我。”
“你说……想要什么……就要说出来,我说了。”
“可是,你别总让我猜,我笨,老是猜不出来。”
“你告诉我,我就改了。别像那样……推开我。”
“求你了。”
脖子上紧贴的地方传来湿润的触感,风默几乎全身都在颤抖。
他是真的害怕。因为对方的冷漠拒绝而觉得恐惧,然而自己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抓不住问题的核心,除了竭尽全力去表达心意甚至哀求,似乎别无他法。
风默最不幸的地方就在于对感情理解上的缺失,从上一世到这一世,别人轻而易举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体会的感情,他要花费数倍的精力去理解和学习,然而即便这样还是面临着可能会失去对方的恐惧。
枫无凛越失望,他学得就越笨手笨脚。
从失落之城回来之后,他远比枫无凛想象的更加慌乱和无助,只是风默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反应又很慢,别人便以为他是不懂不知道,而不知者无忧。
“对不起。”枫无凛抱紧风默,一遍遍地顺着他的背,亲吻他□□在外的后颈,“阿默对不起,是我错了。”
“乖,以后都不让你猜了。你不懂的我都告诉你。”
“不会不要你,不用怕。”
所有能想到的足以安抚风默的话,枫无凛都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些话语需要很多次的重复,风默才能完全听进去,但是枫无凛没有任何不耐烦。
对于一般人来说,语言或许没有很大的作用,尤其是诺言,有时候并不可信。但是风默不一样,他能理解的本就不多,而枫无凛说的,他都信。
所以不管重复多少次,枫无凛都会等到风默完全理解了才停下。这才是风默最需要的。
他需要引导,而不是“独立思考”。放任自流只会让他不安,走进死胡同,好在风默信任枫无凛,在第三十一次直接离开走进学校的时候,他回头了。因为枫无凛说过:无论是什么时候处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枫无凛都是最爱他的。
他想不通,那就回头去求助,总比一天天地加深误解要好。
“不准反悔。反悔……咬死你。”
“好好好,反悔就让阿默咬我。不难过了。”
连威胁的话都因为声音糯软而没有任何攻击性,本该恶狠狠的语气听着同样底气不足,却能让枫无凛对他彻底妥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风默并不是毫无攻击力,起码对于枫无凛,他杀伤力max。
风默进教室的时候第二节课已经快下课了,本来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不红了,戴上帽子谁也看不出来他刚刚哭过,偏偏枫无凛不肯放人,硬是把人锁在怀里亲到风默受不了又哭出来,才勉勉强强停下开始哄人,又是道歉又是保证的,磨到第二节课都快下课了才给风默买了个口罩,细心地帮他戴上,又戴上帽子,领着人进了学校。
站在教室门口看着风默坐到座位上开始往外拿书,露在外面的脖子还有些红,枫无凛笑了笑,看向等在一边的班主任。
“您好,我是风默的监护人,枫无凛。”
作者有话要说:请给姨妈痛的咸鱼喜宝点个赞~
【喜宝是我小名,这么接地气的小名真不是我取的,它来自我爹。一般家人和玩游戏的亲友会这么叫我,考虑到自称的时候挺麻烦的,所以小天使可以叫我咸鱼喜宝,为什么是咸鱼,因为手速废呀】
【当然如果你们跟我基友一样叫我喜宝儿、喜宝宝、小天使喜宝之类的,我会偷笑哒哈哈哈】
回归正题,继续去码字,小天使们午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