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号角四起,硝烟弥漫,无情的掠夺和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

因为药物的作用,白颂就像是不知疲惫似的,一次又一次不要脸地索求,甚至到最后,明明已经气血两亏,可还是死死纠缠着楚娆,不让她走。

大脑清晰感受到了疼痛,但身体还是不知餍足,白颂心里挣扎难过,眼泪流个不停。

她已经感觉到了肾脏的超负荷运转,甚至听到了求救声,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死命扒拉着楚娆不放的手脚。

如果知道对方会这么折磨自己,她一定会在任务完成之后,不管不顾直接离开。

至于楚娆是修为止步,还是道心崩溃,更甚至是被渡劫的天雷劈成渣滓粉末,都跟自己毫无关系。

顶多年终奖被扣除一点,哪至于被关在小黑屋里虐身虐心。

白颂委屈,眼泪更是犹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涌出来,她放不开自己的手,但她改抱为掐,指甲深深抠进楚娆的及肌肤里,断断续续地哭叫着:不要、不要这么对我,阿娆,我、我求你。

楚娆像是丝毫感知不到疼痛似的,她一口咬住白颂的脖颈,舔去渗出来的血迹,低声笑道:我当初苦苦哀求你不要走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白颂浑身剧烈一颤,绝望地闭上眼睛。

楚娆眼底满是讽刺和嘲弄,她掐着白颂的脖子,声音再次变得阴冷下来:是不是想起来了,说!你说了什么!

下唇瓣都被白颂咬出血来,她倔强地转过头,坚决不开口。

若是真的说了,她今天就死亡葬身之地了。

楚娆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她怒气值爆表,捏住白颂的脸颊强迫她张口:如果不说的话,我再喂给你十颗八颗合欢丹。

白颂的体质会将合欢丹的药效发挥到极致,也会让她的身体敏感不已,别说十颗八颗,就是再吃一颗,虽然不会死,但明早一定会变成人干。

白颂猛地睁开眼睛,瞳孔震荡。

她不相信,从前那么爱她的楚娆会如此狠心,这么对她。

但当她看见楚娆真的摸出一颗瓶子,倒出来绝对不少于五颗丹药的时候,白颂面色一变,撇过脸,咬着牙逼着自己重复道:你凭什么要求我留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乐趣吗?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玩也玩够了,你是帮我涨了修为,可我也让你睡了这么多年,扯平了。

余光瞄见楚娆紧紧盯着她,眼眸漆黑深邃,似是黑洞似的无穷无尽,白颂害怕,身子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牙齿咯吱咯吱打颤,恨不得当场就晕过去,不再承受这毫无边际的折磨。

只可惜虽然她体内灵气全无,但楚娆喂她吃的里有让她可以保持清醒的丹药,即便是在神志最为模糊,她甚至感觉到灵与肉的分离,也没有失去意识。

怎么不说了?楚娆轻轻挑起白颂的下巴。

白颂不得不抬眸看着楚娆,下巴上传来冰冷的触感,与之前下颚被捏碎的粉碎性火辣辣的疼痛形成鲜明的对比,让白颂瞳孔骤缩,充斥着害怕之意,她瑟缩着身子,无处可躲。

楚娆盯着她片刻,忽然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眼眸里的黑气溢出来,紧紧缠绕着白颂,她替白颂,一字一句说道:楚娆,你竟然会相信爱情这玩意,呵呵,我也没想杀你,我不过是想给你上一堂课,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虚假的东西。

楚娆发出一声讥笑,也不知道是在自嘲自己的可悲,还是在嘲讽当日白颂的嚣张,今日却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楚娆,我的上课费可是很贵的,你要是死了,那下辈子一定要记着,好好修炼你的无情剑道,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你长相寡淡,人又无趣,除了修为高一些,还有什么用?我留在你身边几百年,早就腻味了,要不是以为你能辅助我的进修,增长我的寿命,我早走了。

楚娆指腹摩挲着白颂的下巴,声音幽冷,犹如地狱厉鬼的嗓音:这些话,一字不差,都深深刻印在我的脑子里,每日午夜梦回,都会不断重复回响在我的耳畔,白颂,这堂课,我想我应该学会了。

虽然楚娆说的淡然,但白颂还是能感受到她语气下极力掩藏的痛苦恨意,甚至注意到她抓在床边的手死死握紧,手背青筋暴起,随时都有可能出拳打死自己。

白颂眼神难过,她见不得楚娆痛苦的模样,泪流满面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不

不是这样的?楚娆冷笑一声,对,确实不是这样,颂颂是真心为我上课,想让我得证大道,对不对?

她尾音上扬,说的话却像是锋利的刀,划过白颂的心脏,鲜血淋漓。

巨大的威压铺天盖地倾泻下来,浓郁的黑暗将白颂整个笼罩,粘稠的黑气堵住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白颂仰着头,露出修长紧绷的脖颈,她张着嘴,努力汲取周围微薄的空气

白颂唇瓣抖动,她瞳孔闪烁,努力想要摇头,但却动弹不得。

眼泪被黑气堵在眼眶里,模糊了视线,朦胧了楚娆的身影。

黑气犹如牛毛细针,不断想要扎进她的皮肤里。

白颂每一处肌肤都在钻心地疼,她眼中露出剧烈挣扎的神色,身体内部似乎有东西疯狂想要破土而出,但却又被压制了回去,眼角、嘴角、连带着整张脸都在抽搐。

啊终于,白颂承受不住身体和黑气的博弈恶战,爆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眼眸射出刺眼的冰冷光芒,黑气被冲击地支离破碎,大部分颤颤巍巍据聚集在了楚娆的身侧,争先恐后地没入她的体内寻求庇护,还有一些,在强光的攻击下,直接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杀鸡儆猴,剩下的黑气全都瑟瑟发抖,再不敢近白颂的身。

而楚娆微微蹙眉,挥手将剩下的黑气全收归进体内,捏着白颂的下巴,阴狠道:姜堰,对你可真好呀,这么珍贵的东西都用在你的身上?

白颂耗尽了气力,脸上冷汗涔涔,头发整个浸湿黏在脸上,狼狈不堪。

她面色煞白,眼珠子木然地转了转,干涩起皮的嘴唇微张,似乎祥说些什么,但一口气还没提起来,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因为体内药物的关系,白颂很快再次醒过来,但这次,本能欲望战胜了理智。

她躺在楚娆的怀里,即便心内羞耻不已,但身体却十分诚实。她渴望楚娆的触碰,甚至还想更多。

滔天的欲望几乎将她淹没,白颂控制不了她的身子。

她双手被舒服在脑袋顶,拼命地想要挣脱开,链条被崩的笔直,手腕磨破了一层皮,流出淡淡的血水。

白颂努力仰着头,将自己送到楚娆的嘴边,祈求猎人给自己猎物一个痛快。

可楚娆就喜欢看她受折磨的样子,并且看到嫁给白颂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样,一想到她可能跟姜堰真人不清不楚,心底就涌出一股暴躁的情绪,她掐住白颂的下巴,止住那张凑上来想要亲吻自己的唇,低头在她耳边,恶意地道:别亲我,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