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在建校的时候门口就修的是行人街,南北两条路,南边是正对的大门,北边是侧门。
而行人街是南边那条路,开了十多家服装店。北边则就是小吃街了,景帜他们也习惯走侧门。
回去的路上倒没怎么冻着,不过天冷,刚才还热气腾腾的烧饼现在已经只剩温热了,景帜急了,上楼梯的时候就开始吃,生怕他冷掉了。钥匙没带,江白昼去敲的门。
一敲门,里头就露出陆侨那死鱼脸,看着他俩幽幽道:唉,约会回来啦?我以为你俩今晚要直奔酒店去开房。
身后的景帜一下子将烧饼扣到他头上,随之才递给他,翻了个白眼:呵,是在一起,又不是去打丨炮。别一天天到晚的,光想些不干净的事!
他说到打丨炮这个词,身后的江白昼忽然低声笑了出来,像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四个人在宿舍关着门,开了暖气,围在那里吃烧饼。
学校的食堂开的早,五点钟开到七点钟。路上两人耽误了些时间,陆侨和夏平川正好也饿了。
就着余温,还有暖壶里烧的热水,这种天气犹为温暖。夏平川在吃了一口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景帜好像承认了,呆滞的抬头:景帜,你刚才说啥,你们在一起了?
江白昼嗯了一声,抢着回答。
陆侨鼓掌起来,哈哈说道:没有人会拒绝江哥的美色。
景帜吃完了,将袋子吭哧一下丢到他头上,用油乎乎的手去抓陆侨的脸:你p话怎么这么多,欠揍还是皮痒?
两人就这么闹了起来,江白昼笑了几声,才开始收拾东西。夜里了,只剩他俩还没去洗漱,正好约着在阳台上刷牙洗脸。江白昼关了阳台门,在月色底下意兴阑珊,总想去抱一抱面前的人。
他这么想着,身体也这么做了,趁景帜没注意,从背后抱住了他。
前头的景帜一僵,声音非常小:干嘛呀
音已经有点带着羞涩感了,江白昼觉得有些好笑,脸埋到他脖子那狠狠吸了一口。鼻间是alpha清冽的信息素香,他仔细闻了闻,问道:我记得你原本的信息素好像有点甜味,omega都会这样吗?
大多数都会这样。
因为ao的天生吸引,omega大部分都生的比普通男人娇小可爱,信息素带着甜味,好像处处都在说等待采撷。不过景帜闻到自己真实的信息素时间其实很少,他甚至有时候会忘记自己本来的气味。
景帜犹豫了一下:算是吧,不过我不记得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当时的记忆很清晰,过后就会忘记。江白昼摸了下他的头发,低头回想着:的确很甜,很吸引人。
我在外边刚闻见的时候信息素就已经有点失控了,在等待你开门的时候,我甚至想将门踹开。不过理智占了上层,征得你同意后才咬了这里。
背后的人好像还有点不老实,在摸着他的时候牙齿若有似无的扫过后颈,好像一不注意就会咬下来似的。
景帜哼了一下,继续低头洗脸,嘟囔了句:你别乱咬啊,如果在学校暴露我就跟你
分手他没敢说,毕竟两人才刚在一起,现在这个词他不想碰。
于是临时转弯,改成了:我就讨厌你!
不过这语气实在威胁不到人,江白昼听了后还觉得满心欢喜,笑着抱他:好好好,我不会暴露你的。
景帜洗完了,然后回头看着他,嘴角轻笑:你觉得,是我alpha时候的信息素好闻,还是omega?
虽然面前的人是笑着的,但无疑这个问题是用来考验什么的。
江白昼敏锐的觉得景枳的笑不怀好意,求生欲让他眨了下眼,于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都好闻,alpha的信息素使我想要去探究,而omega的信息素让我流连忘返。
切,勉强算过关。
也不知道别的alpha是什么样的,但老妈说过,a都会花言巧语。
不过鉴于面前的江白昼看着也认真,景帜勉强信了,话锋一转又问道:你是强a对吧,那万一真像别人说的,家族的人逼你留下后代怎么办?
其实我父亲的这项研究虽然说对omega身体没有以前那么大伤害,但我长期使用这么久,我也怕会不会有副作用。
景帜的身份是omega,可长期隐瞒,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alpha了。
江白昼看着他很认真,现在倒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了,低声看着他说道:不会的,如果我不想,我父母不会逼我这么做。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是不是一个真的omega,我以前就没有在意过。
要不然,他怎么会先把自己掰弯,又硬生生掰正了。
仿佛是验证了那句话,真爱从来不会拘泥于性别。
只要他愿意接受。
景帜终于信了,上前扑到他怀里:嗯,今天是我们谈恋爱第一天,纪念一下。
第46章酒店入住
他说记,江白昼回去后还真记了。
专门在手机里找出来一个纪念日app,上面写了今天,在景帜面前就开始将起始日弄上了。
这会儿天冷,陆侨和夏平川已经早早的回了自己的被窝,没跟他们在想下面。
景帜坐在那摆弄了会儿电脑,将之前教授发的一些作业在电脑上完成了。他正专注着搞东西,一旁的江白昼忽然问他: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名字隔了许多年,已经没什么人认识自己父亲了。
就连早年都能研究的学术,现在全部都被明令禁止,只有这所大学开放了授权。不过即使进了这所大学,也有一个不小的门槛,那就是在大二期末能够上排行榜的前五十人。
一个年级有多少学生这个景帜早就粗略算过,在他刚进入学校的时候。
很不巧,今年招生量非常大。这一点江白昼知道,他沉思了下,低声说:这一学期我们有表彰,学分会加很多,但下一年不好说。总之,努力就是了。
景帜为了这个目标当然不肯放弃,他转念一想对方的问题,低头思索道:我父亲叫景弘,之前是b大的教授。
b大?江白昼眼神一眯,突然将声音放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嫂子林由白,就是b大的学生吧。他们俩以前是不是有交集,怪不得当时你去我家的时候他眼神变了。
这么一点蛛丝马迹,他还没说什么,对方就敏锐的察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