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你祖父不在了,但是我也要尽力守护好他辛辛苦苦所营造的这一切。”首席调配师是连脑子都没有过一下,直接就表明了个人坚决的态度和立场道。
“我也不同意你这一个要卖掉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的决定。你父亲为了它可是付出了太多太多。
他心脏病突发离世,也和他积劳成疾有关系。”石原凉子转动了一下身体,侧身看向了自己的义子。她说到动情之处,情不自禁的眼圈发红,还落下了热泪道。
石原正雄面对三人的反对,倒不是无动于衷道:“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问题就在于,今时不同往日。”
“你父亲尸骨未寒,你就要卖掉他多年为之付出的心血,你对的起他吗?你对得起你祖父吗?”
副社长抬起右臂,食指就是愤而一指祭坛上面还摆放着的那张前社长的遗照对石原正雄义正言辞的质问道。
石原正雄据理力争道:“虽然我没有参与直接的经营,但我早就从父亲的口中得知我们酒厂的经营状况是每况愈下。这样继续下去的结果,只会有一种,那就是等死。”
副社长见对方说到了点子上面,顿时就泄了好些气。他同样清楚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的实际经营状况一直都不太好。
为此,前社长在身前和自己又不是没有想过各种办法来挽回这种颓势,却仍旧不见起效。
“即便再怎么困难,也应当坚持到底才是。我们能够做出RB最好和最地道的威士忌。
我们的轻井泽威士忌不只是全RB威士忌当中,更是全世界威士忌当中绝对的名门之秀。”
副社长在冠冕堂皇的同时,更是带着骄傲和自豪的讲述了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的不凡之处道。
“那又怎么样?同样是威士忌名门之一的羽生威士忌蒸馏厂就在这次的亚洲金融风暴当中破产倒闭了。你们觉得我们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还能够坚持多久?
我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我就对他有言在先,让他对我们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进行势在必行的变革。
他对于我说的这些都置若罔闻。现如今,我表面上是继承了家业,却实际上是接手了一个烂摊子。”石原正雄就事论事道。
“变革?依照你的说法,我们应该怎么变革?”副社长完全不在意的冷笑道。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轻井泽威士忌不但死贵,而且还难喝。它是属于最典型的单一麦芽威士忌当中的泥煤味。
泥煤味的单一麦芽威士忌本就是威士忌口味当中的一个很小众,喝起来有种消毒水,碘酒的味道,而喜欢这一种威士忌味道的人,要么是重口味,要么就是威士忌老饕。
再不然,就是一些装逼的。除此之外,一直以来,我们轻井泽威士忌的生产成本也很高。所有的生产原材料都是进口苏格兰地区的。
哪怕是为了保证威士忌的高品质,也局限于了受众群小。”石原正雄可不是随便说说,完全就是带有清晰的针对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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