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一名男佣疑惑的问道:江总不是和太太要离婚了吗?为什么江总还请太太来咱们这来吹唢呐?

我觉得,这事儿难说另一名男佣想了想,继续道:也许江总她就喜欢会吹唢呐的女人,说不定是江总想给太太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太太能吹的好,肯定能牢牢的抓住江总的心!

哦原来是这样,可太太她真的会吹唢呐吗?

应该会的吧,不是说太太不回江宅,就是每天都去上私家课的吗?

啧啧,太太她对唢呐还真是爱的深沉啊感叹完,又问:可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身为江氏集团总裁的夫人,为什么会对唢呐这种东西感兴趣?

唢呐怎么了?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看不起唢呐?

没没没,我这不就是好奇嘛,说起来昨天还听一哥们说,他们家的总裁夫人弹钢琴弹的可响了!还专门挑大半夜的弹,说什么夜半歌声有感觉,搞得全家上下都鸡犬不宁的。

还有这种事儿?

那可不?我那哥们都失眠好几宿了!

弹得很难听?

唉,那都不叫一般的难听了,但至少钢琴也算是有排面的东西,说出去也好听,怎么到了咱们家太太这里,就喜欢唢呐二胡这种民族乐器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民族乐器多大气!所谓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

哦哦哦我懂了!太太她就是想把江总给送走!

哈哈哈!江总听了先把你给送走你信不信?

就在他们嘻嘻哈哈的时候,谁都没看到,江云卷早已经到来多时,并且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说笑。

因为江宅附近的一条路在整修,老何只能提前停了车,江云卷提早下车步行回江宅。

等他们发现江云卷近在眼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人吓得腿一抖,差点直接跪了。

江云卷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全部对话,整张脸冷的吓人。

老管家率先反应过来,连忙骂道:你俩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月奖金扣一半!现在都给我进去!

二人连忙后怕着拼命点头:好的好的!我们知道错了!

俩人说完,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腿肚子还打颤。

等人一走,老管家立刻对迎面走来的江云卷笑脸迎上去:江总,您这么快就开完会了?

江云卷轻点了下头:嗯。

老管家知道江云卷之所以提早回来都是为了闻倾,连忙说:太太说她已经准备好了,在客厅等您呢。

江云卷皱了皱眉头:她说她准备好了?

老何愣了愣,江总这是什么意思?

是的江总,是太太她亲口说的。

江云卷道:我知道了。

她已经提前让人去连夜查了闻倾,今早放到她办公桌上的调查报告上说,闻倾平时出入的场所要么是酒吧,要么就是美容院,偶尔去几次福利院,但总结来说就是,闻倾所报的那些课程,她几乎从来不会去。

所以对于闻倾会弹奏唢呐这一点,她本就心存疑虑。

这倒也不仅仅是心存疑虑了,是她压根就不信!

在老管家亦步亦趋的跟随下,江云卷走进了江宅。

老管家一边走还一边说:您吩咐的那支唢呐太太一来就给她送过去了,按照您的吩咐,是太太亲手打开的。

江云卷一顿:她什么反应?

啊?老管家一愣:就是太太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江云卷轻笑一声:很好。

好?哪里好?

老管家不明所以,继续说:太太她刚刚亲口说她已经准备好了,估计您进去就能立马开始。

正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客厅前。

老管家赶忙去开门。

谁知道门一开,江云卷刚迈上台阶。

就听着闻倾指着她破口大骂:狗东西!你走!你现在就给我走!!我再也不想再看到你!!!

江云卷:

第8章想离婚的第八天

寂静。

那是死一般的寂静。

当闻倾看到江云卷的那一刻,说实话,她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如坠冰窟。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她的全身竟然是那样的寒冷,耳边仿佛可以听到王昭君在放完一个大招接二技能后,低声喃语:故乡的梅花开了吗?凛冬已至,心已经融化。白梅落日之下,归去故里之时。垂涎于我美貌的人,都在冰原下冷静反省。

闻倾觉得她确实需要冷静反省。

此刻,她又特别想哈哈一笑,然后对江云卷说一句:要是我跟您说,我刚不是骂您,您信不信?

不信

肯定不信

就连她自己都不信,更何况是江云卷

毕竟,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霸道总裁江总,她又不是个脑残。

她此刻不用照镜子,也能知道,现在她脸上肯定比哭还难看。

她甚至已经听不到客厅里那个古老挂钟的滴答声了,就连她的那颗平时扑通扑通的小心脏,仿佛也一瞬间失去了跳动的能力。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当然了,如果给此刻的静止再加上一个期限,她觉得,是一万年

老管家在江家服务多年,一路风风雨雨走过来,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此刻,见惯了无数次大场面、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老管家,在听到太太指着江总破口大骂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来气。

毕竟太太在他们所有佣人的眼里,一向都是那么的大方得体,那么的温柔善良,太太甚至走路都会小心的避开蚂蚁,生怕踩到了它们这些可爱的小家伙。

可此时,那位温柔善良的太太,却在指着江总在怒声骂着狗东西。

如果此时,能用一句流行语来表达他此时的心情,那就是,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而此刻的太太,不知道在想什么,又似乎是在走神,心事重重

老管家试探着问了一句:江总,咱还是先进去吧?

江云卷脸色铁青,她站在原地不动,只冷冷的盯着闻倾:你刚才骂我什么?

闻倾都快哭了,她干笑一声:我我那个什么

又忽然卡住。

沉默。

又是死一般的沉默。

电光火石间,在他们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从客厅茶几的桌底下,钻出了一只特别丑的癞皮狗。

那只癞皮狗直奔江云卷而去,像是发疯了一样,速度飞快。

闻倾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江云卷,小心!

但也只是虚惊一场,那只癞皮狗似乎是知道江云卷不好惹,在即将撞到江云卷裤脚上的时候,它直接绕过了江云卷,往门外冲去。

咚的一声巨响。

癞皮狗一脑袋撞到了门板上。

gu903();它懵了三秒,又晃晃悠悠的爬起来,伸出两只漆黑的脏爪子,立起身子,很是自然的推开了透明的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