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刘后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引向太子:“只怕太子瞧见您这般宠爱幼弟,心里吃味呢!”
哼!赵祐心里一阵反胃,这刘后可真是宫闱里的好手,这么一说,一则给外人留下他嫉妒幼童的心思,二则呢,提前说怀的是男儿,给官家留一个好兆头。
偏偏还玩笑话说出来,叫他没法正经反驳。
赵祐就愁眉苦脸道:“可不是?您让我见天的往户部跑算赋税,户部的手守门够瞧见我都烦,我也不想被狗咬啊,可今年赋税倒太多!没几个月出不来!”
赋税计算繁复,可算好几个月,那是因为今年收上来的税太多了,也侧面说明天下承平、国库充盈,让官家笑得合不拢嘴。
赵祐心里冷眼看着刘后冷笑,想算计我?
面上却仍旧如半大小子一般,凑到官家身边撒娇:“爹爹!您可得补给我城外的庄子!”
毕竟是官家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儿子,官家对他寄予厚望,偶尔见他撒娇,心里自然软和,答应了赐给他那个庄子。
赵祐就乐得拍手。刘后一口银牙几近咬碎。每次都是这样!每次她明里暗里给太子使绊子太子都有法子摘出来!今日又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叫他白白得了汴京的一个庄子!
皇庄产出颇高,只会让太子再多些助力!
提到了大儿子官家想起今天的仪式和筵席,便称赞道:“说起来祐儿可真是举止有据,今天不少老臣都夸他端重姿容,颇有凤章。”
官家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显然很是为这个儿子自豪,刘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阴鸷,转瞬即逝,换上了一副欣喜的笑容:“那可要恭喜官家。”说着又招呼个小黄门过来:“你去御膳房瞧一瞧,今儿个可有炙羊肉。算是庆贺太子。”
赵祐忙跪在地上口称“不敢”,他姿态谦卑恭敬:“不过是在礼官的指导下帮着爹爹分忧,大娘娘这般做派,倒让儿臣心下不安。”
他口称官家为爹爹,却将刘后称为“大娘娘”,规矩上没错,但刘后还是心理刺扎了一般。她收起那些不悦,讪讪笑着说:“你倒是个谨慎的,既如此,只显得我多事了。”
官家大手一挥:“也罢,如今孩子大了,跟爹娘在一起拘束,不如让他回去,我们自吃自的。说起来我倒有几天没吃炙羊肉了。”
刘后就笑着打发下面的小黄门:“去给东宫也送道炙羊肉”,笑吟吟扶着官家去用膳。心里却在盘算:再怎么机智,左右也不过是个孩童,嘴皮子厉害些,可真要动起手难道还能抗得过大人不成?
而这边赵祐,到了东宫,摈弃去身边的闲杂人等,便有一个小侍卫过来低声耳语;“上次您让打听的仁明殿旧人,有几位主动去了奉先祖陵,立誓要为圣人娘娘守陵,又有几位去了洛阳行宫,那些人如今居然都病故了。”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吃了椰子鸡火锅。
今天懒得做,之前做过的方子
很简单,网购海南文昌鸡(或者当地土鸡),买椰子四五个(网购超级便宜,但坏处就是要自己开),然后将鸡块洗干净(我为了喝汤好喝所以提前焯水了,你也可以选择直接煮)
蘸料就是青柠檬+酱油+小米椒+蒜末一点点+沙姜(要是没有可以不放,但欠点意思)
然后煮开,第一锅疯狂喝汤,椰子的清香和鸡块的肉香,加起来很好喝,喝了一碗又一碗
然后吃鸡块,蘸料吃,疯狂鲜
记得要点小马蹄(一定要小的品种大的不行),和野生竹荪,下锅煮,其余配菜看自己心情,但建议不要破坏掉汤底那种猛料
而且椰子汁和白肉,感觉真的吃的很健康,比吃麻辣火锅给人的心理感受更健康(没有说麻辣火锅不好的意思,我也是麻辣粉丝)
以前在南方老吃,到北京的店里都没那么好吃,这次意外发掘到一家,真不错,而且还有小马蹄啊真是很正宗了。
如果作话的字数也能算字数,那我每天都可以疯狂日万,对于好吃的食物我真的是热情满满滔滔不绝咕咕咕
第20章神棍父子的日常
赵祐听后就紧缩起了双眉。
五岁那年,他玩得满头大汗,捏着一枝蔷薇枝小跑着进了仁明殿:“娘!”
磨得发亮的青石大砖闪烁着幽冷的光,殿里静悄悄的,平日里成群的女使内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赵祐心里升起一股不安,他的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母后!母后!”
无人应答。
风吹起偏殿的丝织帘幕,赵祐忙着往寝殿里去,殿内没有人,外头夏日的日头明晃晃亮闪闪,有蝉在枝头鸣叫。
他一眼就瞧见母后躺在绿檀木架子床上,可她一动不动,喊也喊不起来。
太医们来诊治时都已经只能请官家节哀顺变。
殿里乱糟糟的,殿里的内侍、女使跪了一大片、太医们忙着讲解病理、闻讯而来的德妃刘氏忙着安慰官家、震怒又困惑的官家,将个仁明殿挤得水泄不通。
赵祐远远站在最角落,手里捏着的花枝飘来淡淡的蔷薇香气,他低下头茫然的盯着那繁复的花瓣。
本来这枝花是要送给娘亲插瓶的。
赵祐当时还年幼,只知道太医说娘亲是厥心痛,因着平日里思虑伤心,气血亏虚,复感外邪,才会忽然内犯于心,心气痹阻的。
郭家舅舅不服,不等官家宣召就进了汴京来扶灵柩,刘后的兄长刘美就上奏章弹劾其“心有不轨。”郭家手握重兵,贸然进京,自然引得众官弹劾。
可官家什么也没说,反倒对着郭家舅舅痛哭流涕,道是自己对不住梓童,素日里不体贴她,害得她思虑伤心。又说有臣子上表请求将赵祐立为太子,他允了。又跟郭家舅舅商量给皇后的谥号。
郭家舅舅就不好再说什么。
只说赵祐身子骨弱,想带他去青州驻地。
官家唯一的儿子怎么能远离汴京?官家自然不许。
郭家舅舅便退让几步,说是请将自己手上兵权收回,甘愿回汴京守着妹妹唯一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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