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1)

[综]我还能苟 二白丶 2167 字 2023-09-22

他的母亲一年只能来见他三次,并且他当时只是很喜欢这个大姐姐,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之后,大姐姐再也没有来过,得知了真相的他接受不了事实,选择了离家出走。之后,仿佛是为了弥补这个空缺一般,出现在他身边的,就是爱乃纱。只不过,这个出现的方式有些不同,那人是在他的梦里出现的。那个时候的狱寺隼人再怎么早熟,也只是个孩子,下意识的便去依赖,去信任,将对方当做是自己最重要的存在。狱寺隼人非常聪明,在那之后的成长过程中,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于自己的梦里,是不正常的。对方的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离开的时间也一样不明。再怎么不正常,在他意识到了时候,对方已经成为了他不可割舍的存在了。这件事情,他对谁都没有说。那些梦境,全部都说不出口,也没有人会信。爱乃纱消失的时间,是他十八岁的时候。狱寺隼人忍不住的就会去想,到底是对方真的离开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像是他小时候的那个大姐姐,他的母亲一样,出了事,然后无论他再怎么等,也没有再出现。这份成人礼实在是太过沉重,以至于让他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处理过来。可现在,这人居然又出现了。然后仿佛一切都乱套了。你狱寺隼人又试图开口,结果目光就落到了爱乃纱的嘴唇上,往旁边一移,又见到了他脖子上暧昧的红痕。很在意吗?爱乃纱道。说实话,狱寺隼人拿不准自己现在到底应该处于什么样的立场跟爱乃纱交谈。如果对方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但是是由沢田纲吉带回来的人的话,见到这种明显是刚留下的痕迹,他大概会警告对方说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把手收好。可现在的话是云雀?狱寺隼人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情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目的,身份之类的都先扔到了一边,他最先询问的,是这么个问题。对。爱乃纱道。承认得非常坦荡,没有丝毫的遮掩。啊,请你不要误会,岚之守护者大人,我拉你进来,完全是为了你。爱乃纱说着,刚才我可是看到有人往这边走了,要是被看到你跟我站在门边说话,可能会有不好的传言传出去的吧?毕竟狱寺隼人刚才看见爱乃纱时,两人的那种氛围,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来。而狱寺隼人也不可能去求证刚才是否真的有人要走过这边,看爱乃纱到底有没有说谎了,他现在,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焦躁。你不能在这里,不合规距。他道。这不是你能待的地方,总之先出去。是恭弥带我过来的,爱乃纱又坐回了床上,他还让我在这里等他回来。狱寺隼人:现在先听我的。他微微皱着眉。到底是为什么呢?爱乃纱问道。你是觉得,我不能做对不起首领的事情?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我在这个房间里待着?你到底想说什么?会有负罪感吗?隼人。爱乃纱唤了男人的名字,让其恍惚了一瞬。毕竟这个房间里,现在只有我跟你,要是发生了点什么对吧?第156章要说狱寺隼人对眼前的这个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那肯定是骗人的。爱乃纱消失之后,他花了一段时间调整过来,可也只是调整,而不能让自己的那些感情都消失掉。死灰复燃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只要一颗极其微小的火星。他觉得爱乃纱真的是,能够将语言变为画笔,轻而易举的在别人的脑海中描绘出那些,更不就不能说出口的画面。甚至,作出想象的人并不会将这个原因归于爱乃纱的身上,而是觉得,是自己的思想太过糟糕。不如说现在这个场景,哪怕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也已经非常不妙了。这个房间是云雀恭弥的,爱乃纱是沢田纲吉带回来的人,而以狱寺隼人的身份,在这里跟爱乃纱两人独处,怎么也说不过去。真像是爱乃纱刚才说的那样,要是这一幕真的被什么人看见了,那各种传言是真要满天飞了。你!狱寺隼人感觉自己面对这个人,就没有说过几句完整的话。你想得太多了。他这么说着,语气有些重。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必须跟我离开这里。至于其他的问题,之后再问。狱寺隼人不知道云雀恭弥为什么要把爱乃纱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之前也说了,虽然他对云雀恭弥的性格很了解,自认为对方不会做出他想的那种事情,但是还是有些,觉得不对劲。爱乃纱看着狱寺隼人,直接把后者看得浑身都逐渐僵硬了起来。男人明显是在隐忍着什么,随后他觉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出事,于是又道:离开这里?好呀,那就走吧。狱寺隼人还以为要让爱乃纱离开会花更多的时间,对方就这么答应了,反而让他有些意外。那么,我应该到哪里去呢?爱乃纱道,又或者说不,你直接回你原本的房间去。狱寺隼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他几乎都能想象得出这人会说些什么了。可尽管如此,他也还是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耍了一样,咬着牙,却又无可奈何。爱乃纱也没有再说别的话刺激狱寺隼人,而是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房间。结果刚出门,迎面就碰上了人,看样子应该也只是彭格列里的普通工作人员。爱乃纱不认识那个人,狱寺隼人却感觉变得有些紧张。那人也是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出来,仔细一看,发现这是他们的岚守大人,身边跟着一个从打扮上来看就有些不妙的少女,再往后瞅瞅,发现这两人是从云雀恭弥的房间里走出来的。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表情甚至变得有些微妙,原本还想跟狱寺隼人打招呼的,现在却不上不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了。狱寺隼人还没有动作,爱乃纱却已经自然的先他一步直接道:如果恭弥回来问起的话,就说我被隼人带走了。那人回想起了爱乃纱的身份,再一联想起这句话里的称呼完蛋,他该不会因为知道得太多被灭口吧。而且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对云雀恭弥转达这句话什么的,这完全就是个送命的任务啊。爱乃纱也不管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理活动,反正他是什么负担也没有,之后也没有继续跟在狱寺隼人的身后,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说是房间,其实就是客房,是沢田纲吉在那天过后给他安排的。什么床睡得不舒服之类的,完全就是借口。包括明明拥有能够治愈伤口的能力,却故意把嘴唇上的伤留着,这全部都是心机。狱寺隼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也跟着爱乃纱进了房间,听见他要求关门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把房门给关上了,结果那砰的一声像是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一样,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只不过是换了个地点,结果他现在还是跟这人两个人在房间里独处,房间换了那种糟糕的感觉也没有减轻多少。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大人,虽然比不得首领日理万机,但是也应该闲不到哪里去吧?你难道没有工作要做吗?爱乃纱这么问道。狱寺隼人没有回答,而是开始询问:你你脖子上的项圈是怎么回事?那真是,让他十分的在意,并且因为这个项圈的存在,会让人在看见爱乃纱的时候,想到十分不妙的地方去。这个?爱乃纱用手指勾了勾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我取不下来,要不你来帮我一下?狱寺隼人于是便伸手,可在指尖碰到锁链的时候,那冰冷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在少年的脸上看见了忍耐着的笑意。这个姿势,他手里握着链接着项圈的锁链,这个姿势实在是糟糕到了极点。根本不是什么取不下来,他又被这人戏弄了。你!啊,抱歉抱歉,因为隼人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忍不住就爱乃纱道,不过,这个项圈是真的没有办法取下来哦。什么?我身上有绝症。爱乃纱道。?!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实在是太过平静,以至于狱寺隼人都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可是,可是这跟这个项圈有什么关系??现在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全都因为这个项圈,若是把它摘下来了,我大概就离死不远了。爱乃纱道,毕竟我是活在梦里的,现实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了。啊,设定上是这样的。他笑着。狱寺隼人:适可而止。早就该知道,这个人说的话基本都是胡言乱语,也就幼时的他会深信不疑。不能再对着这个人了,狱寺隼人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做好一定的准备,再过来,然后弄清楚这人的身上究竟是什么问题。爱乃纱看着狱寺隼人离开,也没有再说什么。而男人在离开房间之后,站在走廊里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口憋得慌。他看向自己的手,那锁链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扯着那条锁链的话,少年便会因为项圈的存在而被迫将头抬高,于是那双眼睛里就会只剩下他一个人,那是一种顺从的,乖巧得让人产生错觉的姿势。然而,狱寺隼人却觉得,那条锁链束缚着的根本就不是爱乃纱,而是触碰过那条锁链的人。就那么无形的,将人锁住了。爱乃纱什么也没想,或者说他悠闲得可以,在彭格列的本部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狱寺隼人走后,他直接倒床上盖上被子睡觉去了。啊,什么与这几个男人交锋太费精神什么的是不存在的,纯粹是因为他困了想睡觉而已。睡觉的同时,也依旧要推进任务的进度。这里,是梦境之中。四周的颜色,仿佛连天空都是灰暗的,建筑都是破破烂烂的,地上有污水在流淌,有一股说不出的,酸臭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这里是贫民窟。一个和正直、健康毫不相干的地方,罪恶在这里滋生,就算是在路边看见尸体也不奇怪。这里的人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麻木的过着每一天。男人站在街道的正中央,面无表情。他已经许久没有梦见过这里了,自从被那个老人从这里带了出来,他就把这里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包括那个从血缘关系上应该是他母亲的疯女人。许多衣衫褴褛的人从他的身份经过,而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略微一顿之后,向着某个方向走去。那里,他以前的家。男人站在家的门口,在看见内里的景象之后,低低的笑了一声。里面坐着的是与男人相似的男孩,在男孩的身份,则是一名黑发的少年。他们似乎是在说这话,而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男人也非常清楚。他明白自己是在梦里,这种情况,在那个事件发生之前,也有过很多次,只不过,现在这个梦里只有他一个人。真是滑稽,他居然梦见了他以前的梦。男人已经许久没有在梦中见过少年了,在少年从他的梦中消失以后,就连虚假的幻象也未曾出现过。少年主导着他的梦,而他也无法将在梦中少年构造出来。可现在少年居然出现了。哪怕这是个假的。男人只是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两人跟他的记忆一般行动,半响后,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东西,又转过身来,见到了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少年。若不是着装不同,对方的样子,完全就是跟屋子里的那名少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双胞胎也不会有这么高的相似度。不,或者说,他们就是同一个人。男人的瞳孔猛地紧缩,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是真的。好久不见,少年说着,你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了呢。男人:爱乃纱。爱乃纱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也见到了屋内的那俩人。嗯?这多没意思呀。

他这么说着。这不就是我们在一起纯说话吗?怎么不梦见一些有趣的东西?男人一时没有领会到少年的意思,没有明白过来爱乃纱口中的,所谓有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然后便见爱乃纱将手伸向他,在他的耳边打了个响指。下一刻,从身后响起的那些声响让男人忽地变了脸色。他一把扯住爱乃纱脖子上的锁链,另一只手则掐住了爱乃纱的脖子把他往下按。爱乃纱猝不及防的被项圈勒得呛咳了一声,然后又笑了起来。呀,不要那么粗鲁啊,会痛的。等、唔疼他的声音,与梦境中的喘息声重合了起来。男人抓着锁链的手猛的收紧,力度大得连青筋都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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