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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子见到了司马大人,便福身一礼,她的铺子就在酒楼附近,见司马来寻若愚,便先自带着丫鬟回去了。
李若愚正待福身鞠礼时,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臂,下一刻便跟他一起翻身上了马匹。然后一起策马直出了城去。
“大人,您这是要带我去哪?”上马后,她便被男人用狐皮大氅裹得严实,在马背又是极颠簸,只能圈住健腰在他的怀里闷闷地问道。
“之前因为要处理袁术余孽的琐碎,一直没有回府陪你,现在得了空子,我们去山上的别院住几天。”
一转眼,便到了山下,因着前一阵子下了些微雪,石径上还有些积雪,褚劲风信不过那些轿夫,干脆一俯身,背起了若愚甩开长腿往山上走去。
若愚困窘地伏在他的后背上,就算有心撑开些距离,不让自己丰满而柔软的胸部紧贴那健壮的脊背上,可是男人只是手臂一用力,圆鼓的馒头便又服帖地压在了脊背上成了饼子。
“老实点,不然这雪天路滑,可要脸儿冲下摔个倒栽葱了!”
若愚僵硬地趴伏在他的背上说:“那便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可司马大人却是健步如飞地继续前行,恍如未曾听闻。那石径的确是狭窄难走得很,若愚怕二人滚落下山,也不敢多挣扎,便是任着高大的健壮男子一路大气都不喘地背着她登上了山顶。
若愚先前也只是来过这里宴请了一次城里的府宅贵妇们,此时神智清明了以后,对这里就记忆全无了。
等入了这雅致清静的别院,褚劲风才将若愚放了下来。只不过这一路走来,背人的倒不觉疲累,那被背着的玉人儿反而酸麻的双腿,,下了地,只觉得脚底像踩了钢针一般,酸疼得不行。
褚劲风看她身子一顿,神色不对,立刻醒悟过来,将她横抱了起来,然后走到别院屋檐下,让她坐在离地垫高的木质回廊上,然后半蹲下身子除了她脚上的鞋袜,只露出一对白莹莹的小脚。两只大章捧着在怀里用力地搓动,帮助她活血。
已经酸麻了的小脚被这么一用力,若愚再也忍不住咿呀咿呀地叫喊开来:“疼疼……”那身体后仰,细白的脖颈被拉长的模样,竟然恍惚与床榻香幔里的*情形重叠在一起,只看得司马大人一阵的恍惚,那手劲儿又略重了些。
李二小姐也是吃不住劲了,那脚一用力竟是蹬在了司马大人的俊脸上。这脚踹得那脸一歪,等若愚缓过劲了,登时无措地将那□□出来的脚缩到裙摆下,只露出几根圆润莹白的脚趾,然后定了定身,努力摆出一副淡定的模样道:“我不是有意的,还望大人恕罪。”
被那白脚踹了脸,褚劲风却浑不在意地摸了摸脸颊,也是一本正经地道:“无妨,以前都是将脚直接伸到我的嘴里,逼着我一根根品尝的……这一脚倒是算不得什么。”
若愚闻听此言,瞪大眼睛,那脸上的淡定被激得有些微微震裂开来,半张着嘴,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双耳。她就算是摔坏了脑壳,也不至于做出这般荒诞的事情来吧?
在李若愚现在的记忆里,自己与司马大人一向都是有礼有节,中规中矩的。但是她也偷偷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守宫砂没了,自然心知自己早已与他同床共枕过了。
可是虽然心内清楚,现在与他但凡有些亲昵的举止,心里上的那一层姑娘的界限总是不能突破。骤然听见自己竟是做过这般荒诞的事情,李若愚突然无比庆幸自己记不得那混沌时期的事情,倒是也不用一一地回味琢磨,羞愤至死了……
褚劲风打趣了之后,看着李若愚又是紧抿着小嘴,不言不语的样子,不过心内却不再像初时一般难以接受了。
这三天来的时光,可真是没有白白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