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势不可挡[快穿] 甲子亥 2201 字 2023-09-22

孟则知顺势握住了徐初之的双手,一边想着老婆的手真滑真漂亮,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我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听说你娘身体不太好,正好,你可以拿着这点钱,给你娘买点补品好好的补补身体,再给自己换一件厚实一点的新棉衣,要是钱不够的话,再找我要就是了。徐初之听出了孟则知的弦外之音,他面上一白:你、你怎么敢他一把挣开孟则知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死死地瞪着他。孟则知也不恼,索性把话摊开了说:本官瞧见你的第一眼就看上你了,你若是跟了本官,本官一定不会亏待你。如若不然他想着,他老婆瞪人的样子也好看。徐初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无耻亏你还是朝廷命官,你这么做,就不怕被人知道,遭万人唾弃吗?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孟则知不以为意。你徐初之红着眼眶:我就是死也不会顺了你的意的。说着,他抓起手中的金锭,狠狠地砸在孟则知身上。孟则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来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徐初之转身就走。孟则知当即说道:那你可得想清楚了,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你的学业,你的功名,你的前程,都不想要了?徐初之脚步一乱。大不了鱼死网破。抱着这样一种心态,徐初之头也不回地走了。官舍里,孟则知摸了摸手臂上被金锭砸中的地方,一点都不疼。大概是因为徐初之根本舍不得对他下重手。想到这儿,孟则知啧了一声,美滋滋地走了。另一边,回到寝舍里的徐初之就像一只泄了气的河豚一样,无力地瘫在床上。他以为孟则知会迫不及待地对他下手,可实际上,连着好几天,孟则知一点动静都没有。后来徐初之才知道,这是因为孟则知又病了,而且病得还挺严重的。没等他松上一口气,他的邻居就火急火燎地找了过来:不好了,徐秀才,你娘出事了。他那个赌鬼老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他们的新住处,找上了门来,把家里搜刮了一遍之后就又要去赌。那可是徐初之为三年后赶考存的钱,他娘拼了命想拦住他爹,推搡之中,一脑袋磕在了桌角上,当场晕厥了过去。他爹毫不犹豫地跑了,好在邻居听见动静,过来看了一眼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额头上抹满了香灰的母亲,再看地上一大摊的血迹,徐初之手脚一阵发凉。大夫很快就到了。大夫,我娘她怎么样了?一见大夫收回了搭在徐母手腕上的手,徐初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说道:令堂伤的是脑袋,而且她本身身体就不太好,一个不慎命就没了。我知道一个方子,主药是人参,应该能治好令堂的病,只是只是什么?您倒是说呀!一旁的街坊邻居也急了。大夫这才说道:只是这一副药可不便宜,至少得三两银子,您看?三两银子?众人一片哗然。要知道这年头,一石(153斤)大米也不过三钱银子。三两银子,这吃的哪是钱呐,吃的是命啊。众人齐齐看向徐初之。大夫是州城里很有名望的大夫,不可能在这事上诓他。徐初之咬了咬牙:您尽管开药就是了。躺在床上的是他亲娘,他没得选。街坊邻居莫不是一脸动容,他们伸手拍了拍徐初之的肩膀,有的甚至主动借了一笔钱给他,这让徐初之安慰不已。就这样过了十来天,徐初之兜里借来的银子见了底,徐母的病却没什么太大的好转。徐初之没办法,只能再次向街坊邻居求助,只是这一回,徐初之却吃了不少的闭门羹。徐秀才,不是我不愿意借,只是你看,我们家也不富裕,我大孙子也到了相看姑娘的年纪了,家里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老婆子没说的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他们愿意帮徐家,那是因为徐初之出息,可是现在徐家就是个无底洞,看徐母这情况,像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但也死不了的样子,偏偏这才是最磨人的,一天三两银子的药钱,再算上请人照顾徐母的钱,徐初之敢花,她们也不敢再借啊。她看着徐初之,忍不住地摇了摇头,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就这么被他爹毁了。听见这话,徐初之笔直的脊背弯了下去,他一脸憔悴:我明白,那我再去章婶家试试。结果一圈走下来,借条打出去一堆,他口袋里也就多了一两银子外加三百多个铜钱,还不够他娘半天的药钱。徐初之不禁有些心灰意冷,他无力地瘫坐在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一阵愣神。也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一个手里拿着两本书的书生身上,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他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冲了出去。看见徐初之过来,刑氏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徐初之竭力忽视掉刑氏眼底的轻蔑,弯腰说道:婶子,六叔在吗?不在,去府城进货去了。刑氏说道。那、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徐初之毕恭毕敬的说道。刑氏直接说道:如果你是来借钱的话,那就免了吧。徐初之猛的握紧了双拳。刑氏只说道:你也别怪我们不帮你,是你自己得罪了人,州学那边都和我们打过招呼了,我们要是敢帮你,就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州学?徐初之蓦地想起了一个人来。刑氏还在说: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不是,你就别让我们为难了我明白了。徐初之苦笑一声,也不拖泥带水:一直以来麻烦六叔了,烦请婶子代我向他转达一声谢谢。过了一会儿,掌柜的偷偷摸摸地掀开帘子一角,确定徐初之已经走了,这才走了出来齐廷业徐初之咬牙切齿,抬脚向孟则知的住处走去。没成想孟则知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他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他悠悠说道,一副乾坤在握的样子:我也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徐初之抿紧了唇角,大有一副恨不得把孟则知大卸八块的气势。不等他说话,孟则知直接说道:的确是我吩咐的书肆掌柜别再帮你的忙,所以这些,就不用再说了。说着,孟则知拍了拍手。两个护院一人捧了一个托盘出来,一个托盘里装的是一排排银锭,百八十两总是有的,另一个托盘里装的是三株人参。现在没人能帮得了你。孟则知本色出演: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从还是不从?徐初之冷静下来,继而一脸惨白。是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再来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一边是清白,一边是母亲的命。他还能怎么选?孟则知见状,眼中蓦地迸射出一道精光来,他当即上前两步,直接将摇摇欲坠的徐初之抱了起来。徐初之果然没有反抗,只是像是认命一般地闭上了双眼。孟则知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抱着人径直向房间里走去。到了地方,他把人往床上一扔,扑了上去。他在徐初之的身上拱了又拱,徐初之身上穿着的衣衫很快就变得凌乱不堪,身下的旗杆也诚实地立了起来,只是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不愿意?孟则知直起身,语气不善。徐初之两眼紧闭,泪水顺着眼角落到枕头上,嘴角已经咬出了血来。算了,孟则知做出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我对奸|尸没什么兴趣,今天就放过你一马。没想到孟则知竟然就这么放过了他,徐初之懵了一瞬。下一秒,浓烈的庆幸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浮上了他的心头。

紧跟着身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再然后,灯也熄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着耳畔处舒缓的呼吸声,徐初之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然后大着胆子扭头一看,孟则知在另一床被子里睡下了。他提着的心彻底地落了下去,可旋即就又陷进了绝望的深渊中。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孟则知不会放过他的。徐初之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实际上,许是被窝里太过暖和,又或者是连着几天没合眼,累狠了。总之没过多久,他就沉沉睡了过去。孟则知蓦地睁开眼。他伸手掀开徐初之身上的被子,把人挖出来,放进自己的被窝里。等他伸手把被子盖好的时候,徐初之已经轻车熟路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埋头继续呼呼大睡了起来。可想而知,第二天早上,徐初之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趴在孟则知怀里的时候有多懵逼。孟则知两(理)眼(直)一(气)眯(壮):这可不是我逼你的,你昨天晚上,可是自个儿爬进我被窝里来的。徐初之如遭雷劈。第24章事实上,孟则知不仅敢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还敢得寸进尺。他不动声色的掐住徐初之的腰,然后往下压了压。果不其然,徐初之的小东西很快就有了反应。徐初之回过神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孟则知似笑非笑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在说,看吧,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徐初之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从孟则知身上下来,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他想替自己辩驳,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有辱斯文,难以启齿。孟则知适可而止,他起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娘我已经派人接过来了。他把徐母安排在了前院的西厢房里,暂时让家里的厨娘照顾着。徐初之整理衣服的动作一滞。屋子里的气氛也跟着变了。孟则知继续说道:以后你和你娘就在这儿安心住下,我会让下人再给你收拾一个房间,就在你娘的隔壁。他顿了顿:看在你是个孝子的份上,我给你留一条出路,你娘的医药费我会让人记录在账,什么时候你把这笔钱还上,我就什么时候放你自由。这明明是好消息,徐初之的心却凉了大半。同住一个屋檐下,如果让他娘知道他为了给她治病都做了什么徐初之不敢再往下想。可是好歹他娘的命是保住了。一时之间,徐初之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却不知道孟则知看着他像一条小流浪猫一样无依无靠地缩在角落里,眼中水汽半氲的样子,眼睛直接挪不动地儿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简子辰。最主要的是,这要是衣服再松垮一点,露出点肩膀什么的孟则知简直不敢继续往下想,甚至强迫自己把头转了回去。因为他怕再想下去,他的形象就该崩了(划掉),这一章就该被锁了。于是他说道:走吧,去看看你娘。徐初之当即回过神来,他握了握双拳,跟着孟则知去了西厢房。娘。看见躺在床上脸色仍有些苍白的徐母,徐初之此时心底的情绪即便是再复杂,也全都被他抛到脑后了。他直接越过孟则知,扑了上去:您怎么样了?看见徐初之,徐母脸上升起一抹微笑:好多了。说来也怪,她之前吃了半个多月的药都没怎么见好,昨天到这里吃了一剂药之后,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好多了。徐初之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徐母这才看到了徐初之身后的孟则知。她当即激动地就要爬起来给孟则知跪下:齐大人,多谢您救了我和初之,我在这里给您跪下磕头了一边说着,她一边扯了扯徐初之的袖子:快,快跪下。这要是跪下的只有徐初之一人,孟则知说不定当场就跟着跪下和他来一个夫夫对拜了。可关键是旁边还有个徐母在,所以孟则知只能是伸手将两人扶住了:夫人言重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厨娘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她笑着说道:也是那位张道长有本事,徐秀才的八字好,这不,你们才刚搬进来一天,我瞧着我们家大人的脸色就好了不少。徐初之一愣。就这几句话,足够徐初之把事情真相拼凑出来了。孟则知拿自己的病情做幌子,杜撰了一个张道长出来,宣称需要一个八字旺的人镇宅以驱除作祟的邪气,而这个八字旺的人正好就是他徐初之。这样一来,孟则知出手帮他,还有他们母子俩住进他家里的事就都有了正当理由,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他委身孟则知的事情会被他娘还有其他人知道徐初之绷紧的神经瞬间松了下来。这样看来,事情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而后他抿紧了唇角。他竟有这般好心?徐初之突然有些看不懂孟则知了。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孟则知。只看见孟则知左手背负,身躯笔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文人墨客独有的儒雅,看起来再正经不过,哪还有之前半点的流里流气。孟则知说:总之,夫人尽管在这里安心住下就是。徐母自是感激不尽: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因为要不是孟则知,指不定她哪天就因为家里没钱给她买药病死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