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怎么?”
白悦悦看着他,“我觉得还是现在的陛下好,”
元茂挑眉,听她又道,“陛下之前在福德殿和我争吵的时候,可吓人了。”
元茂有瞬间的卡壳,他沉默了好会,“那时候朕吓到你了?”
他在朝臣面前还能保持一份理智,哪怕再发怒也会想着压制。对着她的时候,他完全让自己沉浸在纯粹的愤怒里,几乎将完全的自己表露出来。
事后想起来,那时候他怕也是面目狰狞。
白悦悦顺着他的话就点头。
吓到不至于,但觉得元茂是真事多。
“陛下为什么觉得我会红杏出墙?”
天下男人最怕两件事,一是头顶种草放马,二是给别人养儿子。
皇帝竟然也是一样。可见这真的是刻入了男人骨子里的恐惧。她倒是不害怕,相反觉得有些诡异且隐晦的兴奋。
只恨这周目她竟然是自己亲自来,而不是玩游戏,否则她真的是能让他头顶跑马,包括他儿子也在上面放马狂奔。
这周目她都什么都没做,甚至连出墙的意思都没有。毕竟玩游戏可以肆无忌惮,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大不了还能读档重来。但是自己亲身上,还是算了吧。太刺激心肝真的受不住。
但元茂却防备她出墙,比怀疑朝臣造反都还要猛烈。
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求解惑。元茂忍不住别开眼,“朕只是那会气急攻心,说的气话。并不是朕真心所想。不要放在心上。”
白悦悦一愣,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带过去了?
“可是陛下那会可生气了,怒发冲冠!”她说着手都从锦被里伸出来,在她自个的头顶上撩了两下做出头发冲天的样式,“摆明就是真的。”
白悦悦凑的更近,两人鼻息都交融在一起。
她翻身过来,双臂叠在下巴上。
“其实我倒是不伤心。就是好奇陛下为何会这么想。”
伤心是真不伤心的,就算那会和元茂争执,她想的就是这男人真是麻烦,另外不想把两人间的事给牵扯到无辜的人。
至于什么不被信任的伤心,那还真没有。
她的脸都凑到了元茂的面前,没有给他半分躲闪的机会。
眼前人并没有那些人精一样,把此事轻轻揭过再也不提,就当没有发生过。或许是还年少,喜欢追根问底。遇上了事,一定要找他问个明白。
“朕……”
元茂被面前的脸逼得退无可退。
在此事上,他不愿谈及过多,但是她逼的太紧。元茂示意她靠的更近一点,白悦悦不疑有诈,凑了过去。
人才过去,有力的手掌摁在她的后脑勺上,那力道摁得她整个脑袋往下撞,正好撞在他的唇上。
她的呼吸瞬间都整个被夺走了。
整个人都晕陶陶的。
待到被放开,元茂抱着她,“朕累了,睡吧。”
这就打算睡了,她都还没有听到原因呢!
白悦悦在他身上这里戳戳,那里拧几下。根本没有半点让他安然入睡的意思。
然而不管她如何闹腾,元茂闭眼安然不动。她拧了下他的大腿,也没见得他有半点动的意思。
她不由得呲了呲牙,这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两人闹腾了好会,现在也不早了。
白悦悦对着元茂做了一个‘算你走运’的口型,在一旁躺好。
等了小会,元茂睁开眼,见到她已经入睡,不由得呼出口气。
第二日,元茂马不停蹄的去别处。
渔阳王这次没有被元茂留在一旁,而是跟随在侧。
渔阳王也是宗室但是和大宗的关系比较远,只能算是远亲了。宗室们若是想要有个好前程,要么自己有本事,要么便是和大宗关系亲近。
本事这东西都是说不好的,而且也看机缘。那么剩下来的,便只有和天子多多亲近了。
一行人微服骑马在外,渔阳王跟在天子身后。
山东这地方和南朝宋国接壤,上回宋帝亲自领兵北伐,山东也是和宋军打了好几次仗。
但凡打仗,不管是攻城的还是守城的都有损失。尤其是农事,农田都在城郊外,宋军来哪里会什么君子之风,如同蝗虫过境,直接给拔的一干二净,连根草都不会剩下。击退宋军后,朝廷曾经为此专门拨粮过来。
元茂问的就是这个,渔阳王正备着他问。听到他问起,连忙答了。
渔阳王看了一眼元茂,见到天子脸上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怒。
“这一年怕是这地方不好过,你身为刺史,农桑之事要更为上心。”元茂想说的是,如今就算是朝廷怕也没有余粮。如果刺史郡守没有办法,朝廷就算有心,怕也无力。
花钱的地方到处都是,但是赋税收上来却还是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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