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是自己又什么办法?靠朝廷?昏庸无能的皇帝,议和派把持的朝廷能信自己这个身份不明的人的话?连种师道这个主战派自己都没搞定,逞论别人了。
哎…….还是想想如何保全自己性命吧,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活下去。想到从穿越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赵君不由得一阵苦笑。
就在赵君转辗反侧的时候,刚才那间厅堂旁边的书房里灯依然亮着。种师道坐在书案脸色平静,只是有些浑浊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忧虑,那个管家微微弓着身站在旁边,种师道的对面竟然坐着一个身披袈裟的慈眉善眼的和尚!
“你这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记名弟子可不是良善之辈啊,刚才似乎动了杀机。”种师道笑呵呵说着。
原来这个和尚竟然就是赵君嘴里所说名动天下的园真大师!
“阿弥陀佛。”园真大师随口念了一声佛号才说道:“那是因为他已经感觉这间房间里隐藏有人,以为是你的随从。只不过那点杀机对你而言又算的了什么?况且我大宋现在能填词做赋,写锦绣文章书生众多,缺少的是杀伐果断的猛士!”
“看来你想把这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当成自己的弟子了?”种师道的眼神有些玩味。
“彝叔(种师道的字)兄不也相信了那位小哥的话吗?”园真没有直接回答,而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
“不由得不让人相信啊。”种师道感叹了一句,他知道园真大师这次千里迢迢从金国的上京偷偷冒险来到东京城,就是他说探听到的金国重大军事消息告诉给自己,让大宋早作准备,而这位冒充园真大师徒弟的青年说叙述竟然如出一辙,而且更加详细精确!
“彝叔,你还记得十年前我曾说过的天降之人?”园真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天降之人?”种师道楞了一下突然想起了十年前园真大师那次呕心沥血的大宋国运推演,几乎让他大病一场,结果却不得而知。
“你是说这个凭空出现在新松门外的少年?”种师道眼睛突然一亮,似乎琢磨出来味道。
“佛云,不可说,不可说。”园真大师打起了玄机。
“大师你无法抛头露面,这个年轻人的到来刚好让我找到了理由,明早我准备上朝见官家。”种师道面色平静。园真大师没有接话,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
不知道是穿越有了时差,生物钟出了问题。赵君第二早上破天荒没有按时起床,睡了个大早。等他醒来已经日上杆头,他赶紧边比划边琢磨穿好一套薄薄的青衫装,穿上一双黑帮布底靴子,这才出了房门。然后接过仆人递过来的牙刷—用竹木做柄,一头植上马尾,上面蘸上青盐,赵君胡乱在嘴里刷了几下,漱口后边随着仆人来到一处客厅里,桌子上摆着几样小菜和稀饭馒头。
赵君从昨晚到现在一粒米也没进,肚子早已经饿的咕咕叫,看着金灿灿的小米粥,黄中泛黑的窝窝头,还有一碟咸菜,赵君也不客气在边上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连吃了几个窝窝头,肚子里舒服好多了,又喝了两大碗稀饭这才罢休。吃完饭赵君问了仆人种师道所在何处,才知道早已去上朝。听了这话赵君心里有些忐忑,他不敢肯定种师道会不会把昨晚之事禀报皇帝,虽然从内心讲他希望种师道把自己的“预言”带给当今皇帝,希望朝廷有所准备。但是他也清楚这样带来的风险——自己现在已经处于很尴尬的境地,这样做会不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危险?
哎……..赵君感觉穿越这不到两天自己所叹气的频率太高,这样可不好,过于负面的情绪会直接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力。于是决定在种府走走,舒缓下自己的情绪。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虽然是八月份最热的时候,但是小冰河时期的气候使赵君并没有感到自己原来时空那样炎热,赵君在种府里乱转悠,在后院发现了一处花园,现在是盛夏时分,里面自然是五彩缤纷。于是他沿着鹅暖石铺成的小路刚信步走进圆拱门口,就听到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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