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冰冷的夜风让赵君清醒许多,他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与李师师再一次偶然相遇赵君只是感慨一句世事无常就抛到了脑后,他现在没心情为此费心,而是想今天晚上的宴会。心里感到沉甸甸的。
汪诚的金子拿起来烫手,但是不得不拿。今晚发生的事情明显是应天府禁军集体拉弄自己!而且拉弄中还隐隐藏着一种威胁——应天府所有的中高级军官都收金子,你一个外地来敢不收?这不是要和整个应天府禁军为敌吗?赵君不是怕,而是不想这么做。他来应天府只不过是等候赵构的到来,这段时间只想休养生息好好练兵壮大自己的力量,看来自己的到来似乎威胁到他们什么了。那个汪诚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让大小一帮军官集体拿干股!
这种可能存在,宋代的商品经济的确发达,但是那些商人如果没有官场上的靠山,想把生意做大寸步难行。那么从这个角度上将,汪诚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只不过铺的有些太大了呗,那么汪诚到底在做什么生意?自己到底会威胁他什么了?
带着这些疑问赵君回到了军营,顾不得夜已深,让孙二狗把赖布衣叫到自己住处商量。赖布衣本来已经躺下歇息,得知赵君这么晚了还叫自己过去,就知道遇到急事,便穿好衣服匆匆赶了过去。
见到赖布衣,赵君就把今天晚上赴宴的情况详细的告诉了赖布衣,当然偶遇李师师这件事自然没说。他也把自己的疑惑也一并托出,应天府里的水比自己想象的要深,自己必须拿出正确的判断,否则别说练兵能否站立脚跟就有问题。
赖布衣听了赵君的话并不显得很吃惊,而是坐在椅子上微微闭着眼睛想了一会才回答道:“汪诚做何生意并不是问题之关键,以后逐步打听就可知。现在有个最紧要的问题,子君你可知否?”
“什么问题?”赵君心头一震。
“从你所叙可以肯定得知,应天府的禁军中高级将领现在都和汪诚因利捆绑一起,而他们如此匆忙下本钱拉弄于你,那就可知在应天府里他们也有一个可怕的对手,现在双方似乎都在微妙的平衡状态,而你的到来虽然力量还不够强大,但是有可能是打破这个平衡的砝码。他们害怕对方将你拉弄过去!”赖布衣的口气有些不容置疑,听得赵君一愣。
“真有这么可怕?”赵君有些将信将疑,如果按照赖布衣所分析的,那么这应天府的水也太深了,深得有可能淹死自己。
“子君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赖布衣的表情很严肃。
“看来真是庙堂如江湖般险恶啊。”赵君心里叹了一口气,在原来那个时空他只是二十出头的一个职业军人,这些玩阴谋诡计的事情自己很不习惯。
不习惯也要习惯,赖布衣分析的很有道理,赵君也仔细琢磨张信一帮人的对头在应天府到底会有谁,想想这事他感到有些头大,来应天府这才几天认识的人寥寥无几,突然他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人,抬头看了看赖布衣,只见赖布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两人同时脱口而出“黄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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