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我们回到美国之后,遇上了一场意想不到的接机。除了薛大叔,以及林芳靠关系安排的医疗小队之外,另外一组人马的出现,使得我们始料未及。一进候机大厅,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穿着貂皮大衣的年轻人飞扑向我,高呼道:“胡爷你可让小弟我好等。来来来,快把衣服换上,华盛顿这边早就入冬了。”
我看着眼前这张贴着膏药的人脸,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热情高涨的小伙子就是不久前在美洲丛林中几乎要置我于死地的小王八——王清正。
他手下的马仔十分勤力,为我们一人置备了一件带毛领的呢制大衣。王清正亲自为林芳递了一件外套,她只是笑了笑,并不接下,只对等候在一边的救护队说:“这位小姐和先生都是我的朋友,立刻转去第一脑科医院,给麦克教授打电话,就说,是我的要求。”
美国白求恩们不敢耽搁,立刻将shirley杨和胖子抬出了候机大厅,胖子对林芳念念不舍,嘴里一直念叨着:“我没事,我没事,咱们还没亲密合影呢!”
这时,薛大叔总算从簇拥在我们周围的人堆里挤出头来,他一看见我就犯了老毛病,眼泪汪汪地一把抱住我:“受苦了,掌柜的你受苦了。王家小少爷都跟我说过了,你太给桑老哥长脸了。”
我一时间被这伙人弄得晕头转向,好在四眼机灵,一语道破了王家大少的诡计,他从王清正手里边拽过风衣,往自己身上一裹,鼻息道:“别以为事先跑回来打个小报告,跟老人家们卖个乖就算了。你干的好事儿,我都记着呢!这笔总账咱们回头再算。”
王清正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拍拍四眼的脸颊,得意道:“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死绝了,空口无凭,你拿什么告我呀大律师。”
我不放心shirley杨和胖子,向四眼招呼了一声,就跟着林芳搭上了前往医院的救护车。大概是因为林芳身份特殊,医院对胖子和shirley杨给予了特别优厚的待遇,将他们安排进了单人单室有专人照料的贵宾房。胖子除了脑袋上缝了两针,基本没什么大碍,他在住院期间不是逢人打听林芳的消息,就是将其他时间耗在了医院食堂里,不过大概是不习惯美国的伙食,整个人不但没胖,反而破天荒地瘦了两圈。
shirley杨的情况则比较特殊,起先,医院里的专家无法诊断她昏迷的原因,然后又动用了大量的现代仪器做全身检查,依旧一无所获。最后还是林芳请来的脑科教授起到了关键作用。
”在她的耳朵里,我们发现了一枚节肢虫,这种虫子,展开是全长大约有一厘米左右,平时呈卷曲的球形,浑身雪白,口器成倒钩形,虽然目前还没有研究出它的品种,但是从脑电波的测试纸来看,自从把这只虫子取出来之后,杨小姐的意识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她清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老麦克是林家的旧友,与林芳的养父,那位惨死在**事件中的乔治老将军有着深厚的情谊。他的帮助使得shirley杨昏迷之谜有了合理的解释,可我们依然无法知道眼前这只被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圆形虫是何来历,它到底是不是竹竿子口中那个”东家”故意放置在shirley杨身上的,如果是,这小小的虫子又如何能够控制人的心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