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阮蛮蛮耐着性子交谈了几句话下来,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蹿。他们总是露出那副爱搭不理样子,问句话,不是得等老长时间才回个字,就会说,
“什么?我听不懂,我不懂你们这里的方言,你不会说官话吗?”
“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东西我们给拉来了,别的什么也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有事找我们掌柜的去。”
这种散漫的态度真叫阮蛮蛮恼火!
阮蛮蛮冷着脸说道,“据我所知,你们早就进城了。非得等这个时候才到,是不是想在天黑的时候蒙混过去?”
“唉,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周大人都没有挑理,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我是这次接货的负责人!听明白了吗?”
送货的伙计们显然不信,他们纷纷投向了周文博。
周文博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向阮蛮蛮的身后退去。
“那,那我们来晚也是有原因的。”送货的'伙计们梗着脖子同阮蛮蛮辩道,
“天气这么冷,我们在城里喝了几杯小酒暖暖身子,这也得向你请示吗?”
“往年刘大人接手的时候,他都默认了这规矩,怎么到你这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了?”
阮蛮蛮冷笑道,“你也说了那是往年,今年在我这里就不行!”
“行了,我也不想跟你们废话。既然你们酒足饭饱了,那就在这儿盯着验货吧。”
“这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仔细。我做什么事呢,需要一个一个的去察看。”
不是耍横吗?
那咱们就看谁能横的过谁?!
阮蛮蛮故意把饭摆在了验货的地方,还叫人烫了壶小酒,弄了几个小菜。
“来人,把帘子给我撩起来,太热了,我要凉快会儿,透透气。”
验货的伙计们正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突然听到阮蛮蛮那句太热了,险些把鼻子给气歪了。
“你呀,跟他们叫什么劲?”周文博上句还在说着和气的话,下面就来了句,
“来人,去把这杯酒给那几位端过去。让他们闻闻这味道,有没有比他们白天在城里喝得香?”
阮蛮蛮连忙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阮蛮蛮并不是有意跟他们'过不去,只是这态度实在是太差劲,让她联想到了货物的质量,有没有给偷工减料。
钟大人手里的钱财本就不多,想必这些东西就让他捉襟见肘了吧?
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她得像个快速赚钱的路子。
“启禀阮大人,周大人,那送货来的伙计们纷纷嚷着受不住了。再这样验下去的话,他们就要带着东西回去了。”
“准了。”阮蛮蛮想也不想直接批准了,来传话的人都傻了眼。
“没听到阮大人说什么吗?他们要走,不拦着。但是定金,必须得如数退回来。否则,别说回去了,这个营地都走不出去。”
阮蛮蛮见惯了周文博和事佬的样子,突然看他发起狠来,心里还有几分发毛?
“怎么了?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周文博失笑道。
“没事,就是觉得此时的你,跟我心中的周大人有些不一样了。”阮蛮蛮诚实道。
“那你是喜欢之前的周文博,还是现在的周文博?”
“当然是喜……”话到这里,阮蛮蛮突然停了下来。
她望着周文博那双清明的眼神,琢磨了好几个词,都觉得有些不妥,最后只能说了句。
“两个都挺好的。”
周文博不信,不过好在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要不然阮蛮蛮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次验货,从傍晚一直验到了深夜。
阮蛮蛮真的是让人一个个、一袋袋,仔仔细细的验下来的。好在次货不多,基本上都是能用的。
“几位辛苦了。这货大部分没问题,那咱们就来算一算,这些没问题的货,该付给你们多少钱。”
“什,什么?”伙计们抖了抖身上的冰凌渣子,个个像得了幻听似的,哆嗦着冻肿的手指掏了掏耳朵。
“你们刚刚说什么?不是,不给钱?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我们累死累活的送过来,你们说不给钱就不给钱了?有你们这样拿人当傻子,骗着玩的吗?”
在这冰天雪地里,不吃不喝站几个时辰,铁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肉.体凡胎。
问题是,他们不仅仅是要受身体上的痛苦,还得被阮蛮蛮和周文博俩人,想着法的给气受,精神上倍受折磨。
好不容易熬到了结账、算钱、走人,再也不想看到他们的这一步,突然又说不给钱了。这不是把他们当傻子,涮着玩了吗?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耶。”阮蛮蛮有模有样,把刚才受的气,统统反弹了回去。
“你……”伙计们本就被冻的脸色发紫,难看的不行。这会儿又被阮蛮蛮气红了脸。一块红一块紫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周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呀!这买东西给钱,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成了强行买卖了?”
“我怎么没看出来,她在强行买卖?”周文博又添了句,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