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清一听这话乐了,但这个家伙还口是心非地说:你不会拿我做测试吧?我是你的试验品?
照你这么说,我全家都是实验品。行了,你要是不想要就还给我,你知道这一瓶如果放出去会有多贵吗?陶颛伸手。
厉海清手麻溜地一缩,把瓶子妥妥地放入口袋里,捂着口袋说:给我就是我的了,哥夫,别那么小气。
路大佬在旁边又想揍人了。
陶颛不客气地一脚踹过去,他妈的别胡乱叫!如果你特别想挨揍那你就继续。
厉海清嘿嘿,这不是任大熊不在吗?他又不傻。
不傻的厉海清留下来和陶颛他们一起商量如何给厉家挖坑。
厉海清现在心理变态得厉害,就想看厉家倒霉。如果厉家因此倒了,他会第一个鼓掌,再去以厉家二少的身份抢夺一部分现金财产,能供自己浪一生就够。
看,他给自己安排得多好。
幸好厉春秋和厉天昊都不知道厉海清心里的真实打算,如果知道,大概会很想穿越回厉海清出生那会儿把他闷死在胎盘里。
陶颛也通知了和叔和任妈妈。
老太太和厉家老家主在不知不觉中,不知道一张网网在了他们头顶上。
全家人都已经做好准备,等着老太太对毛尖下手。
毛尖:我的人权咩?
陶颛爸爸:人小无人权!
任妈妈担心陶颛想太多,还反过来安抚他:没有人想要利用毛毛,更不想让他遇到危险,但我们家的孩子根本逃不掉这些事情,我们可以把这次抢劫当做一次演习,也当做给孩子们的一堂课,在我们有所准备下的演习,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突发状况要好。
陶颛表示理解,他恨不得把三个孩子都百分百保护起来,但他也知道他不可能把孩子们看得周周全全。
任乾坤小时候从三岁开始就离开家进入超雄寄宿学校,在那里虽然也有保姆和保镖,但平时上课和与其他超雄打交道则只能靠他自己。
超雄小孩子打闹起来可不知道轻重,任乾坤也是吃了不少亏,才学会运用他的大脑和优势来对付其他超雄。
除了同期超雄给他带来的危险,还有那些试图刺杀超雄、或者解决敌人后代的刺杀者,还有想要拐带幼小超雄的人。超雄学校虽然安全,但也不是绝对。
任乾坤有今天的成就,能年纪轻轻就变得如此世故圆滑,和他早早就踏入社会,早早就品尝到社会艰辛有很大关系。
这句话听起来很好笑,但危机让人成长这句话却是确确实实。
而一心想要把家族任务甩锅的任大熊巴不得毛尖快点成年,这也就注定毛尖不可能做个无忧无虑、不用动脑子的纨绔子弟。
毛尖今年也三岁了,但因为这一代还没有同龄的超雄孩子出现,毛尖可以不用那么早进入那座学校。但是相关课程却都已经开始,任家在这方面没有半点打折,包括蒙顶和普洱,甚至默温接受的都是同样教育。
任家的教育方针:我爱你,我愿意宠着你,愿意把王冠捧到你面前,但你也必须要接受所有让你能成为王者的课程和训练和危险,并要做到极好。
这次事件对于毛尖是很危险,但就跟上次毛尖逼出了第二件魂器一样,任家认为这种可控的演习对毛尖的好处要大过弊处。
至于这其中的危险,则属于必须承受的风险。
陶颛考虑再三,他也不是一味娇宠孩子的性子,哪怕没有任家,他也会对孩子们进行摔打教育,只不过在孩子们还小时,不会主动把他们推入危险局面。
但毛尖作为任家目前的唯一超雄,真的不可能像普通孩子一样,先享受童年,再考虑其他。
现在陶颛特别能理解有些家长为什么会对自己孩子说:我这样做都是为你将来打算,现在你痛苦,但等将来,你会发现你曾经的痛苦都是你积累的知识,而那些积累的知识和技能会让你生活得比其他人更好等等。
还好现在蒙顶也好、毛尖也好,都还小,不会反抗家长,就算有些课程不是很有趣,他们也还是会听话的好好学习。
同样,这次他们反复训练三个孩子和默温,训练他们在突发状态下如何保护自己。四个崽儿有点不耐烦,但还是乖乖地跟着训练。
训练老师等人也尽量把课程安排得让孩子们感到趣味。
陶颛和训练老师特别注重训练毛尖逼出他的战甲,利用战甲来把自己包裹起来。并在危险环境下,用最快速度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至于蒙顶、普洱和默温,则是根据他们个人的特长来训练他们如何保护自己、如果寻找较为安全的角落,以及如何求救。
陶颛想要蒙顶快点觉醒魂器或者异能,但蒙顶一直都处在即将觉醒的状态下,却一直都没有觉醒。
李老爷子推测,蒙顶可能还需要一点刺激。
但陶颛下不了狠手,心想不如就干脆借用这次的机会,看看能不能把蒙顶的魂器激发出来。
小耳朵,爸爸要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陶颛抱起普洱,认真地对小东西说道。
普洱眼睛立刻亮了,好哒!
爸爸想要小耳朵打开耳朵,听曾奶奶说话,如果你听到曾奶奶打算离开,一定要告诉爸爸或者身边任何一个大人,记得了?只要倾听曾奶奶和人说话或者她的动静就好。
好!普洱以为是游戏,兴奋得不得了。
陶颛怜惜地亲亲他,如果你觉得难过,一定要及时告诉爸爸,不能逞强。
普洱不懂什么叫逞强,反正他难过肯定会跟爸爸撒娇,他才不会像大哥那么傻,吃亏还憋着不说。
这边做好准备,另一边陶颛心里窝火万分。
厉家也不知是被过去的印象绑缚,还是出于对他的不屑,三番两次找他麻烦。
如果他们正面来,他还能给出三分对于敌人的尊重。
但厉家就喜欢使用这种被他们称为用最小的代价来达到最大成就的计策,他们不认为这些计策上不了台面,更不会认为这些计策过于阴险卑劣。
厉家说白了就是结果论者,只要能成功,过程不问。
如果厉家不把这些计策用在他身上,陶颛也不是世界警察,绝不会主动去找厉家麻烦。
但厉家次次谋算到他头上,次次都踩在他的底线上,陶颛又不是泥人,不但不是泥人,他的脾气也不是有多好,自然不可能这么白白承受。
他找到了厉海清。
厉海清喝了三天基因修复液,也深刻感受到这种修复液的好处,正是最激动的时候。
陶颛找到他,还没说两句话。
厉海清就直白地说道:你想反过来搞厉家是不是?想要找我帮你带路?
陶颛一顿,索性承认:没错。我对厉家的了解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这么些年,厉家不可能不改变布置。而且我现在和任家联合在一起,厉家更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bug。
你想我带你去什么地方?
武器库,后勤库。有多少算多少。
厉海清哈的一声笑:你野心不小啊!可我就算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能怎么样?炸掉?你知道厉家的后勤库存保护有多严密吗?你确定你能炸掉它们?确定你到时候能及时逃脱?还能让人不知道是你干的?还是你想暗中雇佣猎人小队帮你骚扰厉家?
当然不会炸掉,那多浪费。至于我如何逃脱,派什么人,那就是我的事了。你只要告诉我明确的地点就行。
我知道的也不多。
陶颛给他一个你会什么都不打听的鄙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