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的确和我没有关系。中也耸了耸肩,拉过一旁的沢川带他下楼,在路过太宰的时候又将他踹到了一边,无所谓道,不过踢你,还需要理由吗?
记得打电话通知一下。
太宰:混蛋!
沢川回头看了一眼在原地愤怒掏出手机的黑泥精,有些迟疑:这三年,他过得好像挺不容易的。
这倒是和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不容易么?也许吧。
织田想了想:在中也的机车上装炸弹,废了他一辆爱车,被中也打了一顿。
在中也的午饭里埋了一层芥末,被中也打了一顿。
中也出任务回来以后,在他房间里塞满了每隔五分钟会响的闹钟,被中也打了一顿。在中也衣服背后贴恶搞纸条,被中也打了一顿。
总之后来发展成,只要他靠近中也,就会被打一顿。
沢川:
果然是打了亿一顿。
店里的装修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不过各种家具大概都是近期新置的,这也不奇怪,毕竟有两个拆家狂人在。
对于他来说,只是过了一个晚上,对于这五个人来说却是整整三年。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要是套上等待一个词就显得漫长多了。
沢川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左右转了转:辛苦你们了,我回来了。
众人动作一顿:
欢迎回来!
话说这三年间你们过得还好吗?沢川像是不经意间问。
其实他是想知道这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养的孩子都
中也周身的气势越发凌厉,在店里还稍显温和,然而在不经意间会透出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
黑色的风衣搭在椅子上,紧身的西装马甲勾勒出笔挺的身材,即便此刻做着和调酒师相同的工作,也很少有人会将他与多年前的那个青涩少年联系起来。
现在的他倒是更接近沢川记忆中的那位港黑重力使。
刚刚看到的太宰也是,穿着完全就是一副黑手党的模样,看起来虽然和以前一样不着调,但偶尔还是会让人察觉到独属于黑手党的阴暗面。
至于织田
沢川捏了捏鼻梁,有些艰难地问他:织田你这三年感情经历如何?
织田猝不及防被问到这个问题有些奇怪:你在想什么呢?
因为你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副被女人玩弄以后,身心俱疲,根本不想收拾自己的模样啊。
黑色皱巴巴的衬衫,外面套了一条米白色的风衣,脸上胡子拉碴的,看上去和旁边的兰波一样,完全打不起精神,一副咸鱼样子。
他今年才二十五六岁吧,要不是这张脸还过得去,总觉得像三四十岁的大叔。
这就是从暗杀者到小说家的转变吗?沢川突然有些后悔对他的鼓励了。
噗哈哈哈哈哈二楼给森鸥外打完电话的太宰笑得直不起腰,眼角泪花都出来了。
他索性坐在楼梯扶手上滑了下来,指着织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店长是嫌弃你影响店里的整体风气吧。
哐当
一个玻璃杯砸到他的脑袋上,织田面不改色地重新拿了一个,仿佛刚刚下狠手的不是他一样。
虽然脱离了暗杀者的身份,但准头还在,玻璃杯精准地在太宰脑壳上敲出一个大包。
店里没怎么改变的大概就只剩下兰波跟小短刀了。
乱一如既往的可爱,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仿佛要把三年发生的事统统塞到他脑子里,兰波除了更加咸鱼之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三年前和异能特务科完全撕破脸面之后,森鸥外正式向他们递出了邀请函。
考虑到沢川曾经说过他就是港黑的成员,中也没有多想立刻加入了。
沢川:他现在回去把那句话吃进肚子里还来得及吗?
太宰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跟着投奔了港黑。
乱绝不会离开他的身边,剩下两人一个咸鱼,一个梦想成为小说家,因此不约而同地选择认真经营这家店。
我并没有放弃这家店的意思。中也按了按头顶的帽子,即便兰波没有加入港黑,那顶黑帽子仍然送给了中也。
原因?没什么原因,只是觉得这样好像顺眼一点。法国人这样说道。
即便加入港黑中也抿了抿唇,看上去有些烦躁。
我明白。沢川朝他安抚地笑了笑。
有了他们俩加入的港黑更加嚣张,那段时间是横滨气氛最为紧张的一段日子。
后来异能特务科和港黑之间的战斗正式爆发,老首领在这次战斗中身亡,谁都没有想到接替首领位置的竟然会是他曾经的医生森鸥外。
为了横滨的平静,比先代首领冷静不少的森鸥外提出与异能特务科谈判,其中一点要求就是将参与过抓捕少年沢川的人员统统交给他们处理。
至此,港黑迎来了全新的和平阶段。
不错嘛,很能干哦。沢川笑眯眯地夸奖了一句。
曾经面对他的夸奖还会害羞的少年,如今却扯着帽子毫不犹豫地回应道:那是当然。
沢川眯了眯眼:你觉得森先生怎么样?
首领吗?中也愣了一下,我认为他是非常优秀的组织者,一个合格的黑.手党,也是一个合格的首领,他非常清楚他是为了港黑存在的,所做的一切选择也都是为了港黑所做的最优解。
相当高的评价啊。
沢川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他反倒有些不好办了,森鸥外对于人心果然有一套。
万一我和你的首领发生冲突,中也岂不是要抛弃我这个老父亲了。沢川装着有些哀怨地试探道。
中也的动作顿了顿,整个人压在吧台上朝沢川靠去,他摘下自己的帽子戴在对方头上,嚣张的声线低沉下来,漾开些许笑意:
放心吧,无论如何,你都是最优解。
突然被帽子遮挡住视线的沢川:
他的手指下意识捏住了帽檐,把帽子往下压了压,明明胸口的位置空了一大块,却仍然感到自己模拟出的心跳紊乱了片刻。
真是的,中也太犯规了吧。
他以前说过了,他是一个被宠坏的杯子,而被宠坏的杯子任性起来,可是会出乎所有人预料的。
帽子下青年的嘴角悄悄勾勒出一抹微笑,和以前像面具一样戴在脸上的笑容不同,这抹笑让他看上去少了点稳重的感觉,像是即将恶作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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