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gu903();好巧啊,让他体会过金钱铁拳的弗朗西斯大人,没想到森鸥外引来的人这么符合他的心意。

熟悉的红黑色野兽从对方身后咆哮着攻击沢川,小短刀一惊,迅速劈开攻击,看着明显站在对面的罗生门有些纠结:主人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身材瘦些的芥川龙之介捂着嘴咳了两声,小短刀和普通人截然不同的反应让他难得有些诧异。

关系?他能和他的敌人有什么关系?

沢川一早猜到了芥川的存在,甚至还给他们准备好了剧本,小短刀的问话简直是神助攻,还给他的剧本提供的切入点。

只见沢川难得有些失态地微微退后了半步,看着芥川的眼神五味陈杂:龙之介?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唯恐惊到对方一样,字句之间因为紧张还有些破碎,任谁都听得出其中浓厚的情感。

芥川:???

你谁啊???

弗朗西斯原本悠闲地抱臂站在一旁,此刻因为沢川精湛的演技也有些怀疑地看向芥川。

对方虽然自称港黑的人,但是他查过,港黑根本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就连美国分部也否认他的存在。

原本他并不在意芥川的身份,毕竟他给的消息很有价值,不过现在一看更像是双方联手给他下的套。

芥川被他怀疑的眼神看得怒从心起,眼中凶光大盛,立刻朝着沢川攻过去。

罗生门化作利刃势要把敌人捅穿,却在中途被挡了下来,芥川睁大眼睛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挡住他攻势的,正是另一道罗生门。

沢川逐渐走近他,眼神比今晚的月色还要温柔,甚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悲伤:好久不见,我的弟弟。

小短刀惊呼:弟弟?!

弟弟?!芥川整个人呆愣得像是复读机只会傻傻地跟着他不断重复。

但随即立刻清醒过来,他从小生活在贫民窟,和自己的妹妹银不断流着鲜血才爬到现在:我哪里有什么哥哥?!

这一刻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异能,直接抡起拳头砸向沢川,如果有哥哥的话怎么会将他们抛弃在那种地方如果真有这种哥哥,不要也罢。

你和小银过得还好吗?沢川脸上带了点苦笑。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提起银?!如果真的关心,会把他们扔在贫民窟那种地方,十几年不管不问?!

芥川丝毫没有察觉他的思想已经被对方带偏了,直接把对方带入了哥哥的角色。

沢川在心中微微一笑,上钩了。

是哥哥不好,当年他话说一半长叹一口气,明显有什么内幕又不想细讲的样子,算了,你和小银没事就好。

说够了吧,你们两兄弟还要无视我到什么时候。弗朗西斯逐渐不耐烦,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明显就是两个人联手演戏在坑他,异能都一模一样了,亲兄弟也不常见吧。

虽然不知道你们俩目的是什么,不过拿我女儿开玩笑,可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弗朗西斯沉下脸,异能发动,带起旋风的一拳砸向两人。

罗生门包裹住芥川手掌,对上弗朗西斯他咬着牙硬生生往后退了一大截。

弗朗西斯没空和他们玩,直接将异能的金额不断提升。

芥川喘了口气,天魔缠铠瞬间裹住全身,但仍然抵不住对方的力道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被一拳打碎的。

沢川站在他身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只顾着咬牙硬撑,却没想过半点逃离。

一道不属于芥川的罗生门悄悄缠上他的腰,突然,芥川被人挪了个位置,他睁大了眼睛愣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青年被一拳打在背上,力道大得甚至能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鲜血混杂着破碎的内脏,不断呕出青年口中,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

你、为什么芥川茫然地接住他软弱无力的身体,一股连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起的愤怒充斥着他的内心,连思考都没有,罗生门本能地冲天而起刺穿了弗朗西斯的身体。

怎么、可能?!异能明明足够保护他的身体?弗朗西斯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异能居然消失了。

罗生门愤怒地在他体内不断搅动,直到他痛苦断掉气息。

芥川抱着浑身是血的青年有一瞬间不知所措,他正想说些什么,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的生命体征正在不断消失,直至没有呼吸。

海风混杂着浓重的血腥气息扫过海面。

十分钟后,穿着黑衣的港黑人员悄悄靠近,他们仔细检查了倒在地上的三人,对着耳麦汇报:已确认,三人都已死亡。

这是最好的结果,好到甚至有些超乎森鸥外的意料:把人都撤了,别留痕迹。

港黑的人员撤离后不久,已经被判定死亡的芥川龙之介动了动手指,逐渐恢复了心跳。

猫咖店里,太宰伸长了手将酒瓶放回上层的酒柜中,突然他的手莫名其妙一抖,酒瓶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和酒液洒了一地。

太宰愣了愣,有些奇怪地捂住刚刚漏了一拍心跳的胸口:怎么回事?

找不出原因,他耸了耸肩去收拾一地的残骸,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吧台上的小花盆。

十一年都没有动静的那颗种子竟然在一秒之内跳过发芽生长的阶段,直接开出了花。

并不是什么名贵艳丽的花,白色花瓣娇弱地在盆中微微颤动,平凡得就像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

但是好奇怪啊。太宰的声音抑制不住有些颤抖,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涌出,他随手一模才发现居然是眼泪,哈哈哈哈这也太奇怪了吧,难不成是什么催泪花吗?

他想要像平时一样扯出一抹笑,却发现嘴角僵硬得无论如何也扯不出弧度。

他的动静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中也虽然平时和他不对付,但还是头一次看见他掉眼泪,于是皱着眉喊了一声:喂太宰?没事吧?

嗯?没事哈哈哈,就是摔碎了酒瓶而已。太宰僵硬地朝他摆了摆手。

中也平静地:你在哭。

兰波注视吧台上那朵不起眼的小白花,从记忆中翻出了十一年前他和沢川的对话。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假装淡定地起身:很晚了,我去接店长回来吧。

我也去。其他几人异口同声。

正在此时,门上的风铃动了动。

目光有些空洞的青年抱着浑身是血,紧闭双眼的沢川走入店内,他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是这里没错吧。

太宰僵硬在原地,手上刚刚捡起的玻璃碎片深深扎入皮肉,鲜血流了一掌。

骗、骗人的吧?

所有人眼前一花,那个陌生的青年被一脚踹出去在墙上砸出一个大洞,中也抱着浑身是血的沢川哑声道:我去找森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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