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相对来说还不算太危险,毕竟你身边不但有那些刀剑,还有我在。骸将他稍小一点的手裹起来,攥紧了他的手指。
纲吉轻轻点了下头:那就先这样吧,等到里包恩愿意告诉我,或者我自己把那段空白的记忆想起来再说。
两人之间再也没有白天里那点小别扭的感觉,感觉情侣之间小吵小闹的反而会在事后变得更加亲密。
纲吉勾着嘴角,轻声道:其实我觉得还是你更帅气,骸。
骸像是没听见,以一个单音嗯作为询问,侧头看着纲吉在橘色的夕阳下的脸。
没什么,听不见就算了。同样的话纲吉可不想再复述一遍,光是开口就挺羞耻的,他可没有再说一遍的勇气。
骸的笑容弧度变得更深了些,勾着纲吉的手指,问他: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作业一想到家里的那堆练习册,纲吉就觉得脑壳疼,刚才那点悸动完全被作业的压力给取代,开始跟骸抱怨起里包恩的斯巴达教育。
而就在两人走远后,道场附近的一棵树上,里包恩放下望远镜,摊着手对身穿和服的眼镜大叔道:这可都是他们自己猜出来的。
川平点评道:六道骸是真的很聪明,他的猜测已经接近真相的核心,看来我也该做好准备了。
我也觉得骸这家伙的观察力有时候很可怕,幸好他现在没有把这份聪明用在歧途上。尽管心里总是嫌弃自己的学生太废柴,但有一点里包恩还是必须给纲吉予以肯定的。
那就是,自家学生在把误入歧途的年轻人拐回正途这件事上,总是干得比别人更好。
第113章113
保守起见,在事情还没有达到预期之前,我是不打算出现在泽田面前的。川平侧头看了一眼坐在树梢上的里包恩,平静无波的眼中似乎现出了一丝疑惑的情绪,你就不担心自己被怀疑吗?
里包恩呵了一声,回头迎上川平的视线:就算被人怀疑,我的目标最终还是会实现,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川平:你的另外一个学生迪诺,应该也有着跟巴利安同样的顾虑,准备跟你好好谈谈,所以才会刻意避开泽田在的时候。
里包恩撇了撇嘴:那个笨蛋学生最近跟巴利安的人混得太近了,脑袋本来就不怎么聪明,这下被传染得更加笨了,我都懒得去跟他说。
不过里包恩还是抽空去迪诺下榻的酒店见了他一面,而那已经是纲吉再次穿越后的事情了。
眼下的纲吉,听完骸的分析后,尽管觉得骸的说法有些异想天开,可是他却觉得能够相信。
不仅仅是因为骸平时就表现得比他聪明,更重要的是,纲吉也想要去相信里包恩,而骸的分析完全符合纲吉的心意只要里包恩是值得相信的,哪怕分析的结果是纲吉自己坑了自己,他都觉得不难接受了。
因为,同样的事情,十年后的自己不也干过吗?
有过一次经验,纲吉的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也就不再去计较里包恩跟川平大叔之间的小秘密了,反正按照骸的说法,只要时机到了,里包恩总会告诉他的。
纲吉只需要等到里包恩觉得合适开口的时候就好了。
有个人在身边帮忙分析的感觉还真不错回家路上,纲吉不由自主地偷看起身边的人来,心里想到。
怎么这么看着我?骸对纲吉的视线一向敏感,一发现纲吉正在偷看他,就忍不住勾着唇问。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果然很厉害。纲吉毫不掩饰他对骸的羡慕,像这么聪明的人,学习成绩应该也不差,纲吉突然想到,对了!既然你不需要去道场训练,不如你来指导我做作业吧!
纲吉一想到家里的作业就十分头疼,但是如果身边有一个像骸那样富有逻辑性的人在,肯定能事半功倍!
骸既不像山本描述时用一大堆抽象的拟声词,令人听得一头雾水,也不像狱寺那样上来就是深奥的理论,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如果是骸来指导自己学习的话,没准他的作业效率会更高呢。
然而当纲吉把话说出口后,骸的表情却僵了僵,他看似镇定,实则却不敢看纲吉的眼睛,目光只投放在面前的路上,缓缓地说:抱歉,其实我没怎么去过学校。
诶?纲吉愣了一下,才问,可你不是每天都穿着黑曜中学的校服吗?
我只是觉得那间学校的校服比较好看而已。骸老实回答。
纲吉:
过了几秒钟,纲吉这才忿忿地说:那你之前还嘲笑我成绩差!
在彩虹代理战的时候因为里包恩拿出了自己考零分的成绩单,骸说了一句惨不忍睹,当时的情景纲吉到现在还记得,更不用说在那之后,骸也不只一次揶揄他的成绩,弄得纲吉常常觉得在成绩方面,自己在骸的面前好像抬不起头似的。
纲吉气咻咻地别过头,骸正要去安慰他,就听见自己的小男朋友赌气似的说了句:不能指导作业,那我要你还有何用
骸怔了怔,随后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kufufufu纲吉,你有没有发现,你在我面前耍小脾气的时候变多了吗?
我不是在耍脾气,我是很认真的纲吉转过头,本能地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却发现骸看着自己的目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温柔得不可思议。
被这种目光盯着看,纲吉已经忘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他嘴唇张合了下,最后在骸温柔的视线中闭上了嘴巴。
这说明你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怕我了。骸说,我很高兴。
虽然看到纲吉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模样也别有一番欣赏的价值,但是眼前这个会跟自己生气,会吃醋,会抱怨的纲吉,让骸觉得更有活力。
他感觉到,他跟纲吉之间的距离在一点点地拉近,最终这些距离会慢慢消弭于无,直到他们真正彻底地拥有彼此。
纲吉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顿时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脸上来,他有些口干舌燥,似乎很想说两句什么来回应骸,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像说什么都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纲吉有些懊恼,平时语文也没好好学,需要表达的时候就成了个锯嘴葫芦。
骸伸出一根手指,在纲吉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没关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不出口也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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