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忽然嗅了嗅,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甜,立即转头朝殿外看,却又什么都没看到,皱了皱眉,有些疑惑。
“明月姐姐,那是什么,生得好威风霸气啊!”喻左扯了扯姬明月的袖子,悄咪咪指着驭兽宗一弟子旁的灰毛大狗狗。
“噢,那个呀,是驭兽宗的特有的穿山獒,体型巨大,攻击力也强,是他们的护山兽呢。”
姬明月被他转移了注意力,细心解释完再一回头时,发现沈白亦早已不见了人影,她在殿内四处观望也没寻到,只看到殿外一抹白色衣角。
她站起身来,正想去寻时,又被师傅伊寒烟叫住,只好作罢,心中想着小白如今已经是元婴修为,在青羽界已经算是站在金字塔上方的人物了,这又是在青云宗的地盘,就算喝醉酒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的,瞧那衣摆的方向应该是听了自己话,乖乖回院子了。
事实上沈白亦也是真的回清虚峰,一把木剑悬在空中,她站在剑身上,吹着夜风捂着额头,只感觉头晕目眩,心想着定是那殿内各种味道交杂在一起,熏得她头晕,她本就不喜欢太过热闹的场面,等师傅介绍完她后就打算回院中休息会再修炼去了。
她驭的木剑在空中摇摇晃晃,沈白亦皱眉抱怨:“今夜风怎么这么大?”害她驭剑都有些不稳了。
独立眼前的清虚峰在她眼中都有些模糊变成两座晃晃悠悠,她口中念叨着的清心口诀断断续续,身体内躁动,始终无法静下心。
“罢了,快些回到院子休息好了。”她加快了飞行的速度,却在靠近清虚峰时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更加浓郁的甜香味。
沈白亦立刻警醒,转身环顾四周,喝道:“谁?!休得鬼鬼祟祟,出来!”
元婴威严立即散发,山峰内的妖兽纷纷匍匐,她却仍然没有发现那跟踪自己的身影,再欲寻找时,脚下一踏空,就从木剑上坠了下来。
风声在耳边呼啸,她跌落到一温暖的怀抱里,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得很紧,抬头只落入一双如月色般温柔的银眸里,眸里似乎承载着漫天星辰,熠熠发光。
她愣了好一会,才结巴张口:“苏……苏墨……”
“你这是喝酒了?”苏墨一袭白衣胜雪,衣摆处秀着勾云,似乎从某个大典匆忙赶来,长发简单束起,如天上翩翩佳公子,他皱着好看的眉,低头在沈白亦脖颈靠胸口处使劲嗅,面上带着一丝嫌弃,“你这是喝了多少,这么浓的酒味。”
“没喝多少呢。”沈白亦不知为何有些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苏墨身上的香甜味越发浓郁,在莹莹月光下,她看到了一对翘起的耳朵,立刻便离不开了目光,忍不住抬手往他头上摸去,脸颊满是红晕,痴痴笑,“耳朵……嘿嘿……耳朵……”
她这般痴汉模样,成功换来了苏墨一记白眼。
第126章写了什么我不告诉你
沈白亦现在已经完全醉了,望着那对白色毛绒绒的耳朵,两只耳朵忽然又变成了四只,在月光下一抖一抖的,每个动作都抖到她心窝窝里去了。
“嘿嘿……”她依旧在傻笑。
苏墨握住她乱摸的手,一把揣入自己怀中限制她的动作,可她依旧不肯,使劲挣扎着要把手拿出来摸耳朵。
夜风有些凉,她的指尖也是冰冰的,在他怀里乱摸一通,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腹部,引得他一僵。
苏墨低头看她,他的视力很好,月光下怀中的沈白亦是真的醉了,白皙的脸上酡红,杏眼微瞌变得迷离飘渺,似一潭幽幽晃动的泉水,原本整整齐齐的乌发也零零散散的散落着。
此时的她褪去了原先木讷老实的正经模样,反而变得和调皮小孩似的娇憨。
这么好的机会,他又怎么会放过。
苏墨挑眉,松开了限制她的手,挑眉问道:“你真的想摸?”
说完这话,他的耳朵还故意抖了抖吸引她注意。闻言,沈白亦这个呆子,主动跳入狐狸的陷阱,急忙匆切地点头。
苏墨满意地翘了翘嘴角,语气悠悠:“沈白亦,你可知道天狐的耳朵不能随意摸,摸耳朵是非常危险的。”
原本以为能摸到耳朵感到高兴的沈白亦一听这话,立刻就皱眉,表情格外认真,问道:“还有这事,为何?”
狐狸撇了她一眼,嘴角又翘得更高,“因为耳朵是天狐的弱点,防御力极弱,你方才乱摸我的耳朵伤到我了。”
他说这等谎话的时候,心里一丝愧疚都没有,若是族中那些老狐狸能看到他这般厚脸皮模样,定要惊掉下巴。
醉酒的沈白亦脑子本就昏昏沉沉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他头顶的耳朵,还是有些不相信,“可,可我方才摸你耳朵的力气不算大啊,怎么会伤到你?”
“你不信?那你闻闻我身上是不是有血腥味。”苏墨自认为自己这话不算骗她,上次别离,他解决完族内众多繁杂事情之后便想着回来找她,可惜又被天山那群烦人精请去做天山大比的评级裁判,天山大比一万年一次,是仙灵界极其重要的比试,他又代表着天狐一族,不好推脱,这才耽误了时辰。
等他感应到自己种下的赤狐印记有激烈反应时,就知道沈白亦即将面临元婴大劫,比试还未结束,他便强行闯过九千罡风界门赶来,一身天丝蝉制的白衣被刮破,体内未完全痊愈的伤口也被引得复发,他这么着急,可还是错过了她的元婴劫。
沈白亦真的凑近他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顿时,她心中敲响警钟,急忙磕磕巴巴地否认:“没……没有啊,我……我并无闻到血的味道……”
“是吗,那肯定是你靠得不够近,你再凑近了闻闻,我伤得可重了。”
沈白亦看见他面色有些痛苦,心中的愧疚之色更加重了,听话地努力抬起脸凑近他的头顶去嗅。
她这傻样让苏墨顿了顿,随着她的脸靠得越来越近,她喝醉酒之后身上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染给自己,苏墨喉结动了动,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频率都加快了许多,数万年来纹丝不动的心颤了颤,狂跳不已。
沈白亦还在较真,疑惑道:“可是你的耳朵并未有任何伤……”她口中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柔软堵住了双唇。
“唔……”沈白亦瞪大双眼,看见的是苏墨凑近过来放大的俊脸,以及银瞳中染上的欲。
晚风吹了吹,两人的心都颤悠悠,良久,苏墨停止了动作,忽然想起在这荒郊野岭做这事不太好,问她:“你洞府在何处?”
沈白亦指了个方向,苏墨连御剑都等不得了,直接使用缩地为寸,抱着衣衫不整的她化为一道清风闯入清虚峰碎竹苑。
竹林被这一道清风吹得枝叶摇晃,竹屋的门被蛮力推开,苏墨微有些嫌弃地看了看那硬硬的竹床,可转念想,今夜月色正好,这峰内苑外无任何碍事的人,也就能接受如此穷酸的环境了。
他一抬手,竹床上铺好极其柔软的白貂毛毯,将沈白亦轻轻放在床上后,扶她坐好。
他反而不急了,眼睛亮亮的,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沉香木盒,献宝似的放在沈白亦膝上,然后双手托着下巴,逗她玩,“送你的元婴大礼,猜猜里面是什么?”
沈白亦依旧呆呆的,这木盒封口处是用上好丝绸包着的,打了一个漂亮的结,这结有些复杂,她怎么都解不开,心下便急了,乱扯着,一扯扯成了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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