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瑾赶忙拿出一个盒子,挂在脖子上,他的眼泪就滴滴答答的滴进了那个盒子。
看到楚怀瑾哭了,我的心就软的不得了,连忙给他擦眼泪:“你别哭,我……”
“姑姑,我不是故意哭的。我们鲛人族,就是容易掉眼泪。”楚怀瑾咧嘴,努力对我笑,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很苦:“但是,我们的眼泪再也变不成珍珠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好痛,也好无能为力,“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我不知道怎么帮你。”
我曾悄悄试过,翻白眼让鲛人族的眼泪重新变成珍珠。
但是每当我心里这样想的时候,我就翻不出白眼。
溶江说我翻白眼说的话会成真,那是因为那件事在未来会那样发生,只是被我提前说出来而已。
如果我说不出来,就说明那件事在未来不会那样发生。
所以,我心里想着让鲛人族的眼泪变成珍珠,却翻不了白眼,就帮不了楚怀瑾。
“姑姑,你不要说对不起。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帮我,我只是跟你解释我的眼泪为什么这么多。”楚怀瑾揉着眼睛,对我努力的笑。
看他笑的那么勉强,我心里好难受。
但我帮不了他,我只能转移注意力,指着他脖子上的盒子道:“这个盒子,你们家的人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这个盒子吗?”
楚怀瑾却摇头:“只有我挂。”
“只有你挂?为什么呢?”我有些惊讶。
楚怀瑾点点头,却不说原因。
我想也许他不知道,也许他知道,他不想说,我就没有再问了。
“行,这衣服今年卖的非常好。有好几个到这里玩的好朋友,都买了一样样式、颜色不同的衣服。”花想容拿着衣服,和顾客们有说有笑的过来了。
我看她手里拿着衣服,知道这几个顾客买衣服了,就站起来,拿了一个袋子,给她装衣服。
花想容去开单子。
顾客问:“老板,还能再少点吗?”
“姐,你看这样行吗?你们大老远过来玩,还能来买我的衣服,是我的荣幸,我就亏点本,再给你们便宜两块钱。但是再多的话,真不能再便宜了,再便宜,我这房租都交不起。”
“好。”那顾客同意了。
花想容写下了价格,将单子递给顾客。
顾客也把钱准备好了,递给花想容:“你数数。”
花想容将钱用手捻了一下,稍微打开,心里就有数了,道:“正好。姐,你们慢走。”
花想容出去送了送这几个顾客。
等这几个顾客走远了一些后,花想容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出去,将门关上,转身问我道:“狗蛋怎么哭了?”
楚怀瑾就伸出双手,让花想容看他手里的珍珠,很委屈的说道:“姑姑不要我的珍珠。”
话没说完,楚怀瑾又委屈的哭了,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他脖子上挂着的盒子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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