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好运时间 卡比丘 2415 字 2023-09-23

比起胡以追,蒋舸更关心今晚高三动员晚会的抽奖情况。

毕竟陶思稚从生日开始,就已经在为自己的晚会中奖作准备,最近还每天都要猜测一番奖品的内容。

饭后,蒋舸陪母亲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回到房间,发现陶思稚几分钟前给他发来了一条短信:抽到了别人。

蒋舸被逗笑了,给陶思稚回电话过去,对方却占线,他等了一会儿才接通。

蒋舸,陶思稚一接起来,就告诉他,噩耗,我哥明天出差,派他的下属来带我了;喜讯,你可以来接我去书店了。

还可以陪我看电影,他高兴地说,我哥不在,我又可以看我想看的电影了。

蒋舸问他:你不是怕他管吗。

他又不在。陶思稚理直气壮地说,让蒋舸觉得他学坏很快。

蒋舸想了想,对陶思稚说:我来接你吧,让你哥下属别来了。

但是你午饭之后出发,是来不及接我的。陶思稚说。

蒋舸顿了顿,说:你昨天在听啊。他还以为昨天和陶思稚通话时,陶思稚并没有在听他说话。

陶思稚嗯了一声,忽然说:而且我查过了,导航显示从你现在所在地到明德驾车需要四小时五十六分钟,傍晚还会堵车。

蒋舸不知怎么,愣了几秒,才对陶思稚说:我会早点出发。

哦,陶思稚顺从地说,好的。没叮嘱蒋舸不要迟到。

第二天一早,蒋舸说要先走。

他爸大概误会他是因为胡以追而不高兴,因此没责备他,便点了头。

蒋舸在五点钟到了明德门口,站在树下等着,等放学人群散的差不多了,陶思稚就走出来了。

陶思稚一个人,背着书包,又手拽着书包肩带垂下来的带子,走路时眼睛无神,步速时快时慢,看起来有些怪异。

他很瘦,所以宽松的冬季校服大大地套在他身上,他还戴了一个新的黑色毛线帽,可能是家里人买给他的,因为他怕冷。

蒋舸叫了陶思稚一声,陶思稚脚步顿了顿,看向蒋舸,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了一点笑意。他张张嘴,说了很轻的两个字,蒋舸没听见声音,但知道陶思稚在叫自己的名字。

陶思稚走到了蒋舸旁边,用喜悦的语气和蒋舸分享:好消息,昨天抽到奖的人,把大奖转让给我了。

奖品是什么?蒋舸把他书包拿下来,拎在手里。

陶思稚靠近蒋舸,神秘又高兴地说:接下来的两个月,每晚都在教师办公室晚自习。

蒋舸差点要笑,不过忍住了,他给陶思稚打开车门,让司机往陶思稚家里开。

陶思稚一打开家门,就跑到客厅,把投影打开了。

蒋舸把他的书包放在一旁,走过去,看他选电影,问他:你多久没看这系列的电影了?

半年,陶思稚珍惜地说,我每年只有四次看这部电影的机会,在做完季度电影的总结文本之后。

你做总结文本干什么?蒋舸问他。

他没说话,选好了电影,走过去关了灯,又回到蒋舸身边,和蒋舸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实,除了投屏,房里没有光源。

陶思稚脱了外套,靠在蒋舸怀里。看了一会儿,在他喜爱的主角戏份结束后,他转过头看看蒋舸,凑过来,和蒋舸吻在一起。

陶思稚的嘴唇很软,湿润温热,手搭在蒋舸肩膀上,眼睛闭着。他的外套脱了,身体贴着蒋舸,一动一动的。

蒋舸许久没和陶思稚有肉体接触,很快就硬了,陶思稚解开了他的裤子,手隔着内裤碰他。蒋舸也脱了陶思稚的裤子,顺着他的腰往下摸,他碰着陶思稚腿根的时候,陶思稚很轻地颤了颤,小声叫蒋舸的名字。

蒋舸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能是因为见面太少,也可能是因为陶思稚总是似是而非,让他感到压抑和头脑发热,他把陶思稚的腿又分开了一些,问陶思稚:思稚,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一段吧,不确定几点写完

第28章

蒋舸的手碰在陶思稚腿根,微微用力地按了按。

陶思稚身上有些热,他仰躺在沙发上,垂眼看着称他身上的蒋舸,稍稍坐起一些,伸手碰在蒋舸肩膀上,凑近蒋舸,轻声问蒋舸:可以什么?

陶思稚说话带着一点鼻音,几乎贴着蒋舸的嘴唇的吐字,刚刚问罢,又靠近一点,抬手搂住蒋舸的脖子,和蒋舸接吻,舔蒋舸的上唇,胡言乱语地说:可以。

蒋舸抱着他的腰,既觉得自己在带坏陶思稚,又觉得是陶思稚在带坏自己。

陶思稚拉扯着蒋舸,蒋舸觉得热,把上衣脱了,陶思稚躺在蒋舸身下,低头摸蒋舸的腹肌。

陶思稚的手很白,搭在蒋舸皮肤上,很轻地游移,又看了看蒋舸的眼睛,将自己的上衣撩起来一些,说:我没有。

蒋舸伸手碰他一下,他好像觉得痒,就笑了起来,抱住了蒋舸,吻蒋舸的下巴,睫毛刷在蒋舸的脸上。

蒋舸没把手伸出来,把陶思稚的衣服往上拉,沿着陶思稚的肋骨,碰到胸口,又往下滑,将陶思稚的内裤拉了下来。

陶思稚敏感地抓紧了蒋舸,喘着气,过了一会儿,夹紧了腿,又松弛下来,射得流满了小腹,挂在蒋舸脖子上的手滑了下来,双眼失神地看着蒋舸。

蒋舸看了他许久,想替他擦干净,却不想从他身上移开,于是又俯身吻了他的嘴唇。

蒋舸,接吻时,陶思稚含含糊糊地问蒋舸,你刚才碰我那里,是想和我做爱吗?

蒋舸怔了怔,陶思稚又轻声问:男生和男生做爱会痛吗?

过了一会儿,蒋舸说我不知道。

那你轻一点。陶思稚说。

房间里很暗,电影还在播,蒋舸抽了几张纸,擦了擦陶思稚的小腹,低声说算了。

陶思稚躺着,用指腹碰蒋舸的手背,问他: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迷糊地撑起一些,伸手摸蒋舸下腹,说:你不想吗?

蒋舸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关了电视,陶思稚坐起来,迷茫地看着蒋舸。

蒋舸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他也没说话,跪坐起来,抓着蒋舸的手肘,像很看不懂蒋舸的意思似的,又问蒋舸:为什么。

他细白的腿跪在沙发上,上衣遮住了一半,嘴唇一张一合的。蒋舸看着陶思稚尖削的下巴,没看多久,陶思稚又拽了他一下,他低头含住了陶思稚的嘴唇,面对面把陶思稚抱起来,往陶思稚房间里走。

进了陶思稚房间,蒋舸想了想,还是没直接做,问陶思稚拿了钥匙,先下楼,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安全套和润滑剂。

买单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冰柜,又给陶思稚带了一个冰激凌,收银员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陶思稚爱吃的冰激凌很容易化,蒋舸回到他家,甜筒上的冰激凌已经摇摇欲坠。蒋舸拿着冰激凌和袋子,穿过客厅,进了陶思稚的房间。

陶思稚看到冰激凌很高兴,吃了几口,凑过来吻蒋舸,他的嘴唇和舌头都是甜的,又冰又柔软。蒋舸也记不清他有没有让陶思稚继续吃下去,只记得陶思稚躺在床上的样子。

他给陶思稚做润滑,挤得太多,润滑剂流得陶思稚腿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