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TXT全集下载_27(1 / 2)

甄氏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把柄?”

霍宗朝着甄氏勾了勾手,随后便附首过去与王妃耳语,将今日听到的流言悉数说给了甄氏听。

容貌艳丽的甄氏在听完这些话后当即就白了脸色:“姐姐她前几日不还说,这钱承君在长宁殿活的好好的嘛。”

“是啊,前几天还活的好好地,为什么这两日就死了呢?”霍宗冷笑,“这霍政果然是个杀伐无情的人,那钱承君好歹是伺候了他这么久的枕边人,说杀就杀,简直毫不留情啊。”

甄氏忙道:“是啊,真是因为知道那位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不配做一国之君,如此凶残暴虐,对待百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霍宗道:“是啊,他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孤为了天下百姓,自然不会让他得意笑意,不然,母后的冤屈,百姓的危机又该由何人来解。”

“只不过这件事宫里瞒的密不透风,显然是知道这位承君被陛下所杀会引起轩然大波,”甄氏略加思索后才道,“恰逢殿下在京城,万一他再做出德行有失的事,那朝臣们势必会逼着他退位,所以他才只能说是被幽禁了,后来又不让人去探视,显然是有鬼的。”

霍宗侧首看着身边的王妃,伸手紧握着她的双手道:“爱妃,孤,孤何不将这件事捅出去呢,让天下百姓知道他们母子是什么样的人。”

“不……不能王爷。”甄氏连忙将他安抚住,“此事现在不宜声张,也不知这件事百姓们知道多少,不妨咱们再推波助澜一把,等着京城里的流言形成了气候,那么再向霍政出手。”

霍宗垂眸凝思半晌,随后才道:“是啊,是啊,九月二十四是父皇的忌辰,那日会在太庙祭祀外祭台外还会又百姓围观,咱们不妨定在那一日,向霍政发难。”

甄氏笑着点头应承,霍宗倒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总觉得眼下就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太后在坊间的声誉因为一本《莺莺传》被毁,即便是有后来的《探西厢》挽救,可到底是还是对太后及霍政的身世之谜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若霍政不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先皇血脉的话,霍宗便可以携宗室以他是冒充皇室血脉唯有拉他下马,尤其是此前他在百姓中的声望已经有损,即便是讨伐他,逼他退位,百姓们也只会觉得是理所应当。

只要霍宗即位后对百姓好一些,减免些赋税徭役,自然就能夺得百姓的拥戴。

霍宗如是想着,自然也是如此做的,当即便化妆收拾悄悄地出了华阳宫,与他在京城里的一些旧臣见面,商讨先皇的祭祀大典上,要如何逼霍政退位。

反倒是在镇国公府的钱宴植,刷着系统上对最近京城的一个话题走向统计,心里也才算安定了下来。

眼下那位钱承君已死的消息已经在坊间不胫而走了,这条话题的讨论度最高,直接盖过了《莺莺传》原型是太后的流言。

钱宴植眼下才明白程亮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有这把刀握在自己手上,才能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

眼下能够打击到霍政的,就是钱承君得知他的秘密被灭口这一件事,可这一件事是假的。

他们在谈论关于霍政所做的事里面,只要最大的那一件事是假的,是谎言,那么其他的流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所以钱宴植现在就十分期待先皇的忌辰到来的那天,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自己一手策划的这个局被破时,霍宗他们那些人的脸色是什么样的。

第74章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因为手臂突然从骨头里开始疼,今天去检查了一下拿了点药,所以替换的有点晚,抱歉抱歉。

京城中的流言四起,皆说这宫里的钱承君被害了,只是一直秘而不宣。

这流言甚至在坊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死前受过什么刑,身上有几处伤,都传的好像自己亲眼见过似的。

自从钱宴植去神庙见过关德宽做的样品后,他现在心里也就有底了,所以干脆就坐在镇国公府的后花园里,嗑着瓜子儿喝着茶,还横着小曲儿,十分逍遥自在。

加上又有钱宴植在里面推波助澜,这京城中流言四起,更有朝臣向霍政上报,为了平复流言,让他将钱宴植复位,并且昭告天下。

钱宴植出了宫,不再宫里,霍政自然是不会答应朝臣们的请求。

如此一来二去,惹的朝臣们勃然大怒,几个直言上谏的朝臣纷纷要求霍政下旨彻查当年成王霍宗被冤出京一事。

霍政道:“此案为先皇所判之案,大理寺中皆有档案留存,若你们只听信流言,便要朕为成王翻案,是对先皇的不忠,不孝,若还有疑,直接去大理寺。”

不管朝臣们如何逼迫霍政重查当年霍宗一事,霍政皆不松口。

朝野动荡,霍宗更是趁虚而入,吐露当年先皇后因何被废,废后发现了太后杨氏与他人有私情,甚至找到了霍政非先帝亲子的证据,所以是太后为了保全自己,所以对废后下了手。

霍宗当年更是深知废后冤屈,才会联合朝臣,却不料先皇只听太后杨氏的一面之词,故而他才受冤被废。

至于问起当年有何证据时,霍宗便也说当年云清观的道士能够作证,眼下他也已经将老道士接到了京城。

秋分过后,便是昼短夜长,酉时没过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晚风略微有些萧瑟。

钱宴植站在回廊下吹着风,想着连日来的舆论造势,终于可以在明日公布,他的内心就十分激动。

明日就是九月二十四,先皇的祭祀大典,可谓是受全京城百姓的瞩目。

毕竟再次之前,关于霍政的风波都不曾平息过。

无论是他的身世之谜被人重提,还是关于当年成王被废的案子出于他的手,甚至的钱承君在宫中被杀,连日来都有受到朝臣的攻击弹劾。

霍政虽然是个杀伐无情的君王,可他到底也明白朝中的都是肱骨之臣,所以他从即位后,从未对一个朝臣痛下杀手过。

钱宴植看着从庭院中走来的霍政,他身姿挺拔,即便只是穿着常服,眉眼凛冽,气势逼人。

他站在台阶下,停在钱宴植面前,略微抬首看着他:

“你躲在宫外倒是逍遥自在。”

钱宴植扬唇一笑,下了两个台阶扑进他的怀里将他抱着:“摸摸毛,气不着,瞧着陛下的眼圈都青了,是不是被气的睡都睡不好啊?”

霍政在他耳边轻应,钱宴植立马就要放开他,却被霍政伸手搂住了腰,紧紧抱着:

“明日就是九月二十四了。”

钱宴植道:“是啊,陛下放心,我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保证万无一失。”

霍政松开钱宴植,扶着他的肩头看着他:“在宫外,可有一刻想着朕?”

钱宴植心头略微有些烫,连带着脸颊眼睑都热了起来,他故意错开霍政的视线道:“我,我才没有呢,最近我可是吃得饱睡得好,身上还不疼,啊——”

他话还没说完,霍政便顺势将他扛到了自己的肩头,迈步上了台阶,朝着钱宴植所居住的客房走去。

钱宴植怕摔,也不敢挣扎的太过分,攻击全靠嘴输入:

“你放我下来啊,我不能呼吸了,要吐了,你放我下来……”

然后钱宴植就被放了下来。

因为霍政坐在了房内的软榻上,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伸手就朝着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啊啊——”钱宴植惊呼出声,一脸愤恨的看着神色如常的霍政。

霍政再次拍了一巴掌,力道不重,但也不轻,很有技巧,钱宴植再次惊呼的声音声调都变了,总觉得那一下似乎打在了他心里痒痒肉上,感觉十分怪异。

钱宴植一脸茫然的看着霍政,霍政也看着他:

“怎么不叫了。”

钱宴植拽了拽他的手:“你再像刚才那样打一下?”

霍政虽然不解,可又打了一巴掌,可钱宴植惊呼的声调突然变成软糯鼻音,听得霍政心头略荡。

钱宴植直勾勾看着的,眼眶微红,轻咬着下唇:“我……我好像ing了。”

霍政被他这直白的话惊的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不下手了,只是将钱宴植推开。

钱宴植不走,就趴在他腿上扭腰,然后看着他:“我说的是真的。”

霍政错开视线也不看他:“朕出宫来找你,是商量正事的。”

钱宴植爬起来抱住霍政的脖颈凑近道:“这也是正事。”

霍政:“胡说。”

钱宴植靠在他肩头,蹭蹭他的脖颈,轻声道:“就一次嘛,做有情人做的快乐事,不羡鸳鸯不羡仙。”

霍政竟然一时语塞,紧接着钱宴植便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瓣。

感受着霍政吞咽口水的动作,钱宴植自然也就将他推到,继续向他索吻。

霍政还未成被这么撩拨过,只是钱宴植朝着某处伸手后,他才觉得自己有些被动了。

于是抱着钱宴植的腰,翻身压下,也没有过多的前奏,直接就步入了主题。

霍政原本就是不是多话的,只是埋头苦干的较多,但是钱宴植不是,尤其这次是他起的头,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享受。

于是满嘴骚话,惹得霍政又下了狠手,只叫他没有机会说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

霍政倒还算克制,只出了两次就放过了钱宴植。

但是那个罪魁祸首,这会儿只能趴在床上喘息,几乎都快翻白眼了。

白净的后背胸口,遍布绯红的吻痕,霍政原本想数数,可是被钱宴植一把拽过被子遮住了,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霍政凝视着他,顺势也躺进了被窝里搂着他:“阿宴不喜欢么?”

钱宴植被他这话问的脸颊一红,埋脸进了被子里,随后才靠上霍政的肩头,嗓子有些哑:

“那今夜陛下还回宫么?”

霍政想了想:“不回了,早上早些回去换祭祀的冕服就行。”

钱宴植主动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又靠近了些:“其实这些日子我也没睡好,你不在身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呢。”

霍政伸手:“那……那你有想朕吗?”

钱宴植的脸又开始发烫了,尤其是听到霍政低沉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时,总觉得心口被挠了一把,痒痒的。

“你说呢。”钱宴植也不正面回答。

霍政:“朕觉得,想了。”

钱宴植笑了,却惹得霍政侧目,他立马就不笑了:“怎么了?”

霍政道:“笑的有些猥琐。”

钱宴植瘪瘪嘴,顺势抓住了霍政拥着自己时在腰上不老实的手,轻轻的摩挲他灼热的指尖,好像那温度一直烧在他的心上:

“明日的祭祀攸关生死,我跟你一起去吧,你走的时候带上我。”

霍政想了想,随即点了头。

钱宴植又问:“这京城里能这么快的掀起我被你杀死的消息,恐怕成王的人也没少出力,宫里的那个眼线恐怕也跟他说过长宁殿内是个替身了。”

霍政道:“按照你的安排,你出宫后,朕就换上了替身,并且时刻关注着长宁殿的动向,尤其是坊间关于你的传闻传入宫的时候,那位终究是没忍住去一探究竟了。”

钱宴植翻了身:“那她人呢?”

霍政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搂着:“出宫了,出宫后就直奔华阳宫去了。”

钱宴植这才恍然:“原来如此……那明日应该是有好戏看了。”

霍政轻点了他的鼻尖:“那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你随朕回宫,更衣后再前往太庙。”

钱宴植应声,睡的倒也快。

卯时刚过,钱宴植就被霍政摇醒了,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听见霍政说要他再睡一会儿。

可钱宴植惦记跟他一起去祭祀大典,连忙强迫自己醒过来,睡眼惺忪间,由霍政亲自为他穿上了衣服裤子,带回了皇宫。

辰时三刻,霍政的銮驾便从宫里出发,文武百官及成王他们皆在宫门外整整齐齐的排在两边,由禁军开道,銮驾过后,成王与文武百官才紧随其后前往太庙。

队列声势浩大,蜿蜒几条大街都不曾看到尾。

太庙外的高台上设置成了祭台,铜鼎安静的矗立在祭台之上。

而祭台下,负责祭祀的官员皆伏首跪拜,钱宴植搀扶着霍政下了马车,随后便退到身后,跟着霍政一道走到祭台下站定,只等着文武百官纷纷到来,在他身后按品级高低排列站开。

太庙的围墙外,围观的百姓们也纷纷停驻脚步,想要一睹天家祭祀的热闹。

直到所有人都站定归为,负责祭祀的官员忙朗声道:“请陛下登上高台。”

就在霍政迈步才登上了一个台阶,便听得成王霍宗在他身后大呼一声:

“慢着!”

霍政驻足,也没回身,只是道:“成王殿下可有什么话说。”

gu903();霍宗冷笑道:“今日是先皇的忌辰,是他的祭祀大典,你又不他的儿子,他的亲生骨血,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儿,走上祭台祭祀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