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童:我想找从其他洲来的古武者。
哟,你这要求还挺奇怪的。
牧清童不好意思地说:我朋友这么交待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谭姐皱眉,想了想,说:这事倒不太好办,这边外洲武者来得本来就少。
诶,队长,你忘了昨天不是才来了个外洲的小团队吗?
谭姐:你说从东洲来的那个?我记得那好像是麒麟大学的学生出来实习的,不太可靠吧?
学生又怎么了?他们领队的那个小帅哥,我昨天见他和营地里那刺头动手了,经验很老道下手也狠,我反正是肯定打不过的。
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叫,纪,纪骁的年轻人?
对对,就是他,长得可好了,又帅又强,我要是再年轻几岁,保准上去要联系方式。
牧清童一呆,下意识问:纪骁?是不是一脸冷冰冰但特别好看的?
谭姐:你认识他?
我可太认识了!就他了!
牧清童大喜过望,如果说要找人去帮忙,最不会出错的选择,自然是四个纸片人里面的随便哪个。
有主角光环的纸片人实力过硬,人品可靠,要把人送到医院肯定轻而易举。
牧清童觉得自己真是帮了个大忙,路任一定会感谢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路任:我可真是太感谢你了!
第60章
路任和盛景退回到龙门矿村之后,暂时进入无所事事的状态。
盛峰那边离不开人,盛景单独下矿井去调查路任也不放心,路任单独下去更加不可能。
反正从小钧那边发过来的定位,牧清童已经快到古武者营地,应该很快就能带人过来。
为了节约小钧的能量,没有紧急情况的话,小钧都会处于休眠状态,定时向路任发送位置信息确保平安就是。
没想到,晚上八点的时候,路任正在打坐,突然小钧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炸裂开来。
【不好了不好了!】
路任被他吓得一机灵,差点从房顶上滚下去:你干嘛?
小钧:【牧清童遇见纪骁了。】
?路任先是一愣,纪骁怎么会跑到这边来。
路任转念一想,这个时间线上的纪骁,也是麒麟大学大三的学生。没错,路任在小钧的帮助下,跨越了时间线进入盛景线。
从路任的角度来看,他和纪骁才分别了一两个月的时间。但纪骁那边,却已经是三年过去。
所有的古武大学,从大一开始就会有频繁的实践狩猎活动。进入大三之后,更是会到其他洲的大学进行交换学习或者实习狩猎。
纪骁出现在南洲,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顶多算是赶巧了。
路任深呼吸一口,说:遇到了就遇到了,不过是巧合。
小钧:【问题是牧清童找的帮手就是纪骁。】
一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路任脑内炸裂开来,什么?古武者营地里那么多经验丰富的古武者,牧清童是疯了吗居然去找几个实习的学生。
【你冷静一点,她好像认识纪骁,一进营地就直奔人而去的。】
路任一听,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事情还真怪不得牧清童,要怪还真只能怪自己。
路任担心牧清童搞不清楚情况,如果找南洲武者很有可能会遇到和路家有关的人。便嘱咐他不要找南洲古武者。
牧清童又是一个穿越者,自然会觉得来自东洲的纪骁最可靠了。
路任叹了口气,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阻止是来不及了,只能想对策。
他犹豫了一下,问小钧:能不能倒转时间线?
小钧停了片刻,回答:【我建议最好不要,纪骁那边已经是稳定世界线了,如果倒转时间线,可能会对纪骁那边产生影响。】
路任还没想出个妥当的对策来,就看到盛景从屋子里走出来,问:刚才怎么了?
路任摆了摆手,说:没事,你不用担心,就是突然窜了个东西出来吓我一跳。
盛景还要再问,路任赶紧打断:我好渴,给我弄点东西喝。
盛景这才罢休,转身走向厨房。
路任捏了捏眉心,想起此前意外遇到严止的事情。
他和严止虽说也是老相识了,关系可没和盛景这么好。就那个严止都能和纪骁闹成那样,如果让盛景和纪骁碰到一起,后果不堪设想。
万一又搞得世界线崩塌了,一切从头来过,路任觉得自己要疯掉。
他思前想后,还是问小钧:你那有没有什么易容卡之类的东西啊,不是有什么盛世美颜卡吗?
小钧叹气:【这事真不不行,你的长相属于在游戏里是有既定程序的,改不了,而且你突然变了样子,在盛景那怎么解释。】
路任一抹脸,仰面躺下,说:是我病急乱求医了,你先待机吧,别能量不足了。
龙门矿村这边的月色有些不同寻常,薄薄的云层笼罩之下,月亮呈现出一种轻微的红色。
路任皱眉,这是五行元素异常?
他闭上眼睛,果然发现浮动在身边的红色光点特别多,火元素简直是超乎寻常的活跃。
路任觉得脸颊微微一热,睁开眼睛看见盛景端个杯子贴在他脸上。
你在干什么?
路任接过水,喝了一口,问:你没觉得火行元素突然特别活跃。
盛景微微一愣,闭上眼睛又睁开:果然,我说怎么刚刚我突然觉得特别舒服。
这地方,奇奇怪怪的。
路任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井,说:这个矿村,挖的到底是什么矿。
盛景:等把我哥送出去后,我们一起去好好调查,现在别想了,想也没用。
一想起送盛峰回去这回事,路任就心烦意乱,简直就是定时炸一弹在耳边滴滴滴倒计时。
路任看了一眼盛景,觉得更心烦了。他起身,说:我到树林子里去转转。盛景:别去,那边不安全。
路任:怎么?除了那群轻易不下山的猴群,这附近没什么危险的异兽了吧?
盛景说:我下午出去找果子的时候,看到树林里有不少漆树,你不是过敏吗?
路任对漆树过敏,碰上一点就能浑身起疹子,惨不忍睹。
盛景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小时候有一次他带路任去爬树。爬的恰好就是一颗漆树,结果可想而知。
路任在家躺了三天,盛景回家又是一顿好打。
路任却是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他喝完水,跳下屋顶,说:今晚你别守夜了,陪我睡觉。
盛景:?
路任瞪他:不行?
可以,没问题。
盛景脸上不太乐意,动作却挺利索,进屋扑睡袋去了。
路任会这样,自然是要干坏事。他半夜准时醒来,在盛景的睡穴一按,起身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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