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薛露鹤走上前来,全身只剩下上下两处内衣。
床上等我。
她凑到林沫耳边,留下这样一句轻盈飘渺的话语,随即捏了一把林沫的脸颊,没事人一样进了卫生间。
留下一个飘飘欲仙、如痴如醉愣在原地的林沫,瞪圆眼睛摸着自己脸。
麻酥酥的,脸颊那一块皮肤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自行升温,半天也降不下来。
这个房间本来就是林沫的酒店房间,有她的睡衣,林沫迅速换上,爬到床上去,把被子拉到下巴,眼睛圆溜溜的瞪着天花板。
难难道今晚就是那个命定之夜吗?
要是待会儿真的水到渠成,发生些什么,那自己该怎么面对啊?第二天提上裤子不认人?还是直接就逃跑算了?
难不成还真要跟薛露鹤白头到老吗?这也太难度高了!
林沫自己内心戏已经演了一百集,但不知怎的,演着演着,她就失去了意识,像昏迷一样跌入梦境。
薛露鹤洗完澡出来,穿着浴袍走进卧室,浴袍带子松松的系在腰上,随时要掉的样子。
她脚步缓慢,神色也有些严肃,但却在看到床上的人时,愣了一下,随后浮现出温暖的笑意。
这家伙,果然一点都没变啊,真是心大
薛露鹤脱了浴袍,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林沫的oversizeT恤,直接套上当睡衣。
林沫穿起来能到大腿的衣服,薛露鹤却只能到臀部,刚刚好盖住重点部位,露出一双修直精致的长腿。
她走到床边,靠近闭着眼睛熟睡的林沫,蹲下来默默看了一会儿。
然后,薛露鹤闭上眼睛,轻轻靠近,在林沫脸颊落下一个珍重又甜蜜的吻。
她爬上床,盖好被子,从身后抱住熟睡的林沫。
林沫在睡梦中有所察觉,朦朦胧胧的挣扎了一下,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可爱的像个小孩。
薛露鹤就这样笑着,搂着林沫进入了梦乡。
夜色静谧,明明是异国他乡,屋中却温暖极了,像令人羡慕的家。
林沫第二天醒来时,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自己,简直是又气又囧。
怎么这样啊!自己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代表啊,什么时候睡不行,非得那个时候睡!
她已经不记得睡着后发生什么了,模糊感觉好像有人抱自己,但更多的也不知道了
林沫垂头丧气的起来去洗漱,薛露鹤日理万机,应该很早就起来了,这会儿也不在房间里。
林沫洗漱完毕,愣愣的坐了会儿,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开门看时,门外居然是薛露鹤,推着小餐车,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早餐。
薛露鹤唇边带笑,神色温柔:
你醒了啊,过来吃早饭,吃完我们再玩一天。
林沫刚刚还有一些失落的心情,骤然间又上扬起来,只要看见薛露鹤这张绝美的脸,她就感觉什么事情都不算大事了。
不过她还是在吃早餐的间隙,和薛露鹤道歉:
对不起哦昨天晚上说好的陪你,结果我竟然睡着了
薛露鹤弯了弯眼睛,姿态优雅的将一块牛角面包送进嘴里,然后笑着说:
既然你认识到了错误,那么,你该付出什么代价?想怎么补偿我?
林沫呆住了,她只是随口一道歉而已,期待的是对方的没关系,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但话已出口,林沫也不好反悔,只好硬着头皮问:
那,那你想怎么补偿?
薛露鹤却不说话了,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继续吃着煎蛋。
林沫等得无心吃饭,看薛露鹤一口接一口吃得很香,她甚至有点嫉妒,伸手去抓薛露鹤的手腕:
你先回答我问题啊。
薛露鹤任由林沫抓住自己手腕,手里的一块培根还没吃掉,她干脆直接把叉子递到林沫嘴边,笑盈盈的说:
吃饭,吃完再说。
林沫气呼呼的,一口咬掉了叉子上的培根,瞪了一眼薛露鹤,坚定道:
那你现在不说,等我吃完我就不认了,什么补偿不补偿的,反正我道歉了就行了。
薛露鹤轻声一笑:
由不得你。
林沫:
你这人怎么还越来越霸道了,这是又变回以前那个薛露鹤了?还是说你这段时间所谓的改变都是装的?
薛露鹤神色骤然严肃起来:
我没装,只不过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越来越放松了,有些以前的毛病也出来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尽量改。
嗯如果是这个理由那倒可以接受,况且林沫难以忽略刚刚那瞬间的心动。
果真,没有女人不会对霸道总裁心动,没有!
吃完早饭,薛露鹤拿着湿巾,探过身子,主动帮林沫擦了擦嘴。
林沫有点呆,被动的任由对方动作,感觉自己像个傻憨憨,饭吃到嘴边去了都不知道,丢人丢大了。
薛露鹤扔了湿巾,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现在可以谈谈补偿了。既然你昨晚早早睡着了,那这个补偿就是,今晚你要比我睡得晚。
林沫啊了一声,怎么也没想到,唐唐薛大影后的报复手段居然如此小学生!
行嘛,没问题嘛,我听你的,今晚绝对比你睡的晚,不会有任何问题!
林沫手往眉梢一挥,兴高采烈答应下来。
今天一整天,薛露鹤又是导游一样陪着林沫,逛起当地景点,走到稍远的一个地方,去看了原汁原味的泰式民俗村。
林沫边看边啧啧有声:
这种地方现在开发的,跟咱国内的民俗村一样一样,我还真怕有个原住民美女看上我了,我留在这里做压寨夫人~
薛露鹤顿时如临大敌,对每一个凑上来的美女怒目而视,用视线逼迫她们离开,包括好几个个子高挑的人妖。
林沫:
不是,干嘛这么认真。
薛露鹤干脆伸过手,紧紧抓住林沫的手,十指相扣。
你是我的。
林沫甩了甩手,没甩掉,嘴角撅起来,傲娇道:
我属于我自己。
薛露鹤捏了捏她手心:
但是国家民政局认为,我们俩是合法伴侣。
林沫这才想起结婚证的事,薛露鹤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林沫就想起,距离两人约好的解除婚姻时间,只有五个月了。
但与此同时,林沫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薛露鹤的死亡,就是在今年春节的晚上!
也就是说,只有一个月了!
林沫眼神骤然变得惊恐,转过头仔仔细细打量薛露鹤,又伸手去摸薛露鹤受伤的部位,动作急切。
薛露鹤笑得很是魅惑:
怎么,这大白天的,众目睽睽之下你就要对我动手了?不如等回酒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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