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高攀 木甜 2379 字 2023-09-23

也是这样的背影,楼下的灯通过扶手的缝隙微弱地散开,只勾勒出一个背影的轮廓。

凃锦在喘气,她的确有点累了。

精神的高度紧张,掉了一只鞋走路的颠簸,她停在拐角,小虞听到她的喘息,回头看她。

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走过来,递过来两颗糖。

棉花糖松松软软,凃锦捏了一下,说了句谢谢,低头去撕。

半天没打开,小虞伸手给她开了递给她。

凃锦却低头直接咬了,嘴唇不小心擦过小虞的手背,小虞抖了抖。

她听到了女人低低的笑。

她把那团包装纸揉了两下,转身要走,却被凃锦一拉,毫无防备,那人一拉一推,就这么把她按到了墙上。

墙皮被蹭出白色粉末,棉花糖味的吻落下,跟刚才一触即分完全不同,是滚烫的,舔开唇缝的,带着性暗示的吻。

肖绒被吻得浑身发软,在这之前她压根没跟人接吻过,之前演的是一个没什么脑子的富二代女配,感情一点都没,都是一些弱智发言。

顶多是亲亲脸颊,跟团内的姐妹。

见过梁伊衣亲温扶,在宿舍厨房里,温扶被梁伊衣按在冰箱上,冰箱上贴着的拍立得照片都噼里啪啦地掉一地,梁伊衣手都伸到温扶的衣服里了。

那时候肖绒刚知道她俩没多久,被这带着情.欲味的场景惊得哑巴好半天。

梁伊衣也无所谓,还多亲了几口,亲得啧啧响,最后被温扶打了出去。

原来真的能亲的啧啧响。

肖绒是情不自禁,小虞也是,她早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别人口中谁都能上的坐台小姐。

谁都可以看不起,被老公打得直不起腰的女人可以嘲她,老公好久不着家的可以指指点点,盯着凃锦的包说也不知道睡了几晚买的。

凃锦会听不到吗,她当然听到。

肖绒站在楼梯间看着凃锦路过那群晒太阳的女人,翻了个白眼,扭着屁股上楼。

她想,这个女的挺辣。

皮肉生意不是生意吗,做不做,敢不敢,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又有什么可以议论的呢?

她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夏天的炙热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小虞在换气的间隙问她:你一星期上几次床?

凃锦压在小虞身上,她的声音更低,呼吸打在小虞的耳廓,和你上一星期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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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在后天!

第12章别扭

荆天月一只脚没穿鞋,她个子没肖绒高,挨过来的时候两个人裸露在外的肌肤贴在一起,温热感让肖绒口干舌燥。

偏偏荆天月没穿鞋的那只脚踩在她的脚背上。

小虞在想什么呢?

她思考过很多次,从第一次看剧本看到这段,到反反复复看,每次都在思考为什么。

为什么小虞会跟凃锦纠缠到一起。

女人之间人□□?她的反骨?凃锦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是彼此的反抗,还是一时间的意情迷乱。

这个时候肖绒特别清醒。

就是情不自禁的,这么美的女人,她说什么都甘愿的。

哪怕微弱的光让彼此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是恒常的印象足够让人想象到彼此的表情。

凃锦咬着小虞的耳朵,踩在对方的脚上搂着对方,她像一条美女蛇,把小虞当成了一棵树。

可惜还是跟嫩苗,经不住这种痴缠,马上就溃不成军。

肖绒的手揽住了荆天月的腰,昏暗的光线里,机器呈现出来的影像里,小虞的手是颤抖着的。

现场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两个女人喘息的声音,暧昧在静谧的空间里爆发,变成踉跄的步伐,每走一步都在纠缠,等到到了凃锦的房门口的时候,凃锦的裙子已经掉到了腰上。

她贴着小虞的胳膊,柔嫩肌肤跟小虞的手臂难分难舍,似乎要把对方的手揉到沟壑里去。

钥匙呢?别他妈蹭了。

小虞这才觉得自己低估了凃锦,鼻尖都是这个女人的香气,廉价的香水味,闻久了会头晕。

所以男人都是因为这种晕才流连忘返的吗?

包括她那个糟糕的生父。

父亲的脸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凃锦从包里掏出钥匙,小虞伸手过来抓着她的手一起转了一圈,喂了一声。

我忍不住了。

门被打开,又砰一声关上,尘埃在沉寂的空间里漂浮,肖绒额头都开始冒汗。

方崇梅还没喊停。

导演不喊停,主演也不能停,好几个摄像机在不同的位置,让肖绒又紧张上来。

因为荆天月露得有点多,所以工作人员少了不少。

肖绒被荆天月按在门板上,下一句台词含在喉咙里,软若无骨的女体又缠上来,蹭着肖绒的身体,她甚至能感觉到荆天月的手从自己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掐着她的腰。

与此同时细细密密的亲吻也落下。

小虞要说:我不是男人。

肖绒浑身都在发抖,荆天月当然感觉到了,她觉得对方甚至浑身上下都在发烫。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都是颤抖的,像是挣扎,又像是尘埃落地。

在场的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出,即便一开始知道这是什么题材的片子,也不是没在拍过床戏的剧组待过,但是从来不知道两个女人能演成这样。

荆天月不愧是尤物。

镜头里浑身上下带着骚味,可肖绒也不差,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跟那种面瘫也不一样,情绪在眼神里。特别是这个时候,压低了的室内的光线,没开灯的效果,两个交叠的轮廓,肖绒身体细微的抖动都给人很强烈的震撼。

这五个字像是从喉咙里滚出来的,跟石子一样,带着点轻微的哽咽。

凃锦当然知道,她就是一只在求欢的野兽。十几岁就入行了,反抗过,死心过,到现在基本属于无欲无求。

她走的路线跟别人不一样,这一行也分三六九等,做个情妇起码不用伺候那些更脏的男人。

高级点的都想把男人玩弄,可这世上谁都被老天爷玩弄,她都已经没什么别的念头了,活着,活下去,体面这俩字早就跟她没关系。

时隔多年的动心点染了她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不是逢场作戏张腿演戏的那种表面欲望,人心底有点灰暗的毁灭欲。

想得到,想毁掉。

这有什么关系呢?

荆天月的声音本来就低,她初中那就偷摸抽烟,也有很疯的时候,嗓子都有点坏了,后来也仍其发展,居然也揉成了她魅力的一部分。

肖绒额头是汗,她觉得浑身都黏糊,这人抓住她的手往上游移。

柔软的触感让她更发抖。

好不好嘛。

她的唇又贴上来,蛇一样吐着舌尖,去舔小虞的唇缝。

小虞张开嘴,最后忍无可忍,她推她,室内一片噼里啪啦,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掉下,立着的衣架都倒了,她们倒在床上。

gu903();凃锦发出快意的笑声,打开双腿缠上小虞的腰,窗户没关,天已经暗了,但是没达到方崇梅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