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罢了。
他不喜欢她们,从始至终都只喜欢花溪一个。
等他解释清楚,花溪应该会原谅他的吧?
虽然这么想,但电话里一直传来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何文斌又有些不确定了。
一定是花溪太忙了,所以才没接他的电话。
对,一定是这样。
她昨天打了自己一顿,应该气消了吧?
何文斌在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电话一直打不通,到后面直接显示对方手机关机了。
何文斌有些心慌,忍不住上前去敲门。
门一敲就开了。
乐乐伸着头,人却没出来,“何叔叔,有事吗?”
他看着何文斌,姐姐说,何文斌惹花溪老师生气了。
所以今天不能让他进去。
“乐乐,花溪在家吗?”
乐乐点点头,“在啊!”
何文斌脸色有些不对,花溪既然在家,却不接他的电话。
一定是生气了。
“你能帮我叫她一下吗?下次叔叔再请你吃肯德基。”
乐乐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美食已经诱惑不了他。
“你等着,”乐乐转身往后院跑,还不忘将门啪地一声关起来。
门差点撞到何文斌的鼻子。
何文斌身后的男人有些纳闷,何少这是干嘛?
门都差点撞到他了,他还这么好脾气。
要是以前,早就发飙了。
这是何文斌的其中一个小弟,他的酒肉朋友。
乐乐跑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花老师,何文斌在外面找你。”
里面的水声突然停了。
花溪靠在冰冷的墙上。
他为什么来找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乐乐,你将门口的垃圾袋拿出去给他,告诉他,以后我都不吃糖了,糖吃多了,牙疼。”
乐乐应声跑了。
浴室里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冰凉的水落下,混着有些微咸的眼泪,一起流淌在地上。
不知是眼泪湿了水,还是水湿了眼泪。
花溪蹲在浴室里,抱着膝盖,头埋在双腿间。
任由冰凉的水冲刷在自己身上。
……
乐乐拎着袋子,慢悠悠的往门外走。
他已经不是那个在火车上,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
他知道花溪老师跟何文斌在谈恋爱。
昨天晚上花溪老师哭了一晚上,喝了一晚上的酒。
爷爷说,这是在借酒消愁。
他知道,其实是花溪老师失恋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
何文斌立马抬起头看过去。
然而门口只有乐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