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场景变幻,江岸雪等人站在站台,一辆蒸汽火车从远处呼啸而来
江岸雪突然问:楼渡,你有隐藏任务吗?
楼渡不加掩饰道:阻止孙周通关。孙周是谁?
早死了。
楼渡不由好奇,他转身正视江岸雪:你也有隐藏任务?
江岸雪没回答,他回眸迎上楼渡的视线,白净清俊的面容如明玉般无瑕,墨黑的眼眸在火车的前照灯下映的流光溢彩。
我爱你。江岸雪说,咱俩结婚吧!
楼渡:!!!
啥玩意儿???
南柯目瞪狗呆!
江岸雪留下一笑,邪魅狂狷,果断转身面朝南柯:我跟他只是逢场作戏,咱俩才是真爱,私奔吧!
楼渡:wht?
南柯: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恭喜您完成隐藏可选任务背叛您的搭档,奖励已存入您的车票中,请注意查收。】
脑中回荡着管理员提示音,江岸雪相当满足,也不理会那俩呆若木鸡,先一步上了火车。
背叛这个词相当模糊,感情背叛也是背叛,江岸雪想自己这样钻游戏空子,怕是会遭报应吧!
还是那个列车员,她笑的亲切又礼貌,声音稚嫩又甜美:先生,请出示车票。
车票经过列车员的手再回到江岸雪手里之时,上面有着些微的变化。
【暗夜游魂???】
【20XX年9月11日20:00开】
江岸雪问:这是什么意思?
通过一关成功存活下来的江岸雪,就连列车员对他的态度都变了。至少比起当时的你先通关再说,变成了现在的细心回答。您的下一轮游戏将会在9月11日晚八点开始。
江岸雪:不是说通过游戏就可以回到生世界吗?
列车员:是的,您会回去,但还会回来。
果然。江岸雪轻笑一声,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人死而复生。那么请问,要玩够几局游戏才能脱离你们黄泉列车的掌控?彻底回到生世界?
列车员笑盈盈的:请看车票背面。
江岸雪翻过来一看,那朵透明的彼岸花其中一片花瓣被染上了血色。
列车员乖巧的歪歪脑袋:有关先生的问题,还是等到彼岸花彻底涂满之后再说。
江岸雪:
楼渡坐在靠后的位置,他听了江岸雪和列车员的对话,将车票翻过来看那朵血红彼岸logo。
曼珠沙华一株有五支花,每支花有五个花瓣、六个花蕊,加起来总共25片花瓣,30个花蕊。
完成一局游戏,染红了一片花瓣和一个花蕊。
照这个进度下去,至少也得玩二十几局。当然,如果后期随着游戏难度的增加,完成一局染红两片或者三片,那进度会很快的。
就在这时,眼前光影交替,视野里一黑,华丽的车厢,娇小的列车员全都不见了。感官全被喧嚣填满,断续的鸣笛声刺激着楼渡敏感的听觉。
楼总,这本书销量很好,初次印刷五十万册根本不够,您赶快回来主持大局,抓紧时间再印五十万吧?
耳机里传来的是副主编生无可恋的呐喊,楼渡双手握着方向盘,一路驶下环形公路,下意识要踩下刹车。
等等!
这场景好熟悉,不正是发生车祸的一分钟前吗?
楼渡脑子嗡的一声,慌乱朝前方一看
江岸雪正准备过马路!
短短三秒,楼渡的思路飞速运转。他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刹车不仅失灵了,反而越踩越加油。正因为如此,他在慌乱之下无暇思考,试着踩了两回刹车,致使法拉利以每小时400公里的速度直接朝江岸雪撞过去。不仅令江岸雪当场死亡,更让他自己撞上商务大厦的门市。
安全气囊及时弹出,他并没有当场死翘翘,而是用了仅存的力气爬出破烂的车子,一步一血脚印的走到江岸雪面前,死在江岸雪身边。
怎么办?刹车不能踩,难道要踩油门吗?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本能反应都是踩刹车,如果反其道而行
江岸雪!千钧一发之际,楼渡狠打方向盘,法拉利原地旋转九十度,宛如一匹发狂的雄狮,急速朝一棵粗壮的松树撞去!
与此同时,楼渡一脚踩下油门!
车身剧烈一晃,后轮高高扬起,再重重跌落。
吓死人了,这人会不会开车呀?
喝多了吧?
现在的年轻人哊,出门安全驾驶,别害人害己啊!
火辣的太阳烘烤着泊油路,汽车尾气混着沥青味扑面而来。
后背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白衬衫紧贴着肌肤,黏黏糊糊的极不舒服。
楼渡心有余悸的拔出车钥匙,开门下车,远远看见回到人行道上的江岸雪。
吓我一跳。江岸雪好整以暇的捂住他扑通乱跳的小心肝。
楼渡见他能说能跳,担忧的神色隐下去,冰冷的态度浮上来,当场开怼:你说,如果我再撞死你一次,你还会不会回到黄泉列车?
应该会吧,咱可是实名登记的会员。江岸雪有意识的摸摸衣兜,并没有车票,而是摸到了一张存折。
江岸雪略有狐疑,他手里银行卡倒是不少,但存折绝对没有。好奇的打开一看,好家伙,居然有300万的存款在里面!
11、生世界
不等江岸雪搞清楚这飞来横财是怎么回事,突然一声招呼,震慑了江岸雪和楼渡两个人的心魂。
从远处遥遥走来的那个人,28岁,妆容整洁,穿着职业西服,气宇不凡。他名牌大学毕业,现任电视台的新闻记者,正是楼渡的白月光,也是江岸雪的朱砂痣林危。
我听这边动静很大,还以为出车祸了,你们俩没事吧?
楼渡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语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关切:你怎么在这里?跑新闻吗?
嗯,上头给我布置的采访任务。林危看了眼腕表,笑着道,不跟你们说了,我这赶时间,咱晚上再聚。
林危匆匆留下两句话,风风火火的走了。
留下江岸雪和楼渡俩人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着实尴尬。话不投机半句多,便各自散了。
等到晚上,林危真的打电话邀请江岸雪去聚会,江岸雪想了想,还是去了。
果不其然,在西餐厅门口就和楼渡冤家路窄的撞上了。
楼渡永远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打扮,本就长相不俗的他英俊逼人,西装加身满满的禁欲系,再加上那副圆框眼镜增添了温润儒雅的气宇,一路受花痴女纷纷侧目偷拍。
相比之下,江岸雪的打扮就太普通了。
一件毫无特色的黑衬衫,下身牛仔裤,配一双运动鞋,从头到脚不超过200块。
楼渡嫌弃的抚了抚眼镜,道:以你的姿色,在仙洲应该不少赚吧?也不捯饬捯饬自己,弄得这么寒酸。
我勤俭持家。江岸雪不以为然的扬扬眉毛,大作家,小林都名草有主了,你打扮的跟个金丝雀似的又能怎样?人家能多看你一眼吗?
来啊,互相伤害啊!
江岸雪留下气死人不偿命的轻蔑笑意,先一步进餐厅了。虽然他打扮的太过简单,但这根本掩盖不了他超高的颜值和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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